那样明显的视线显然让奥德莱注意到了，他的手掌搭在洛伊的肩膀上，逐渐下滑，到了Omega精致的锁骨处。
“你他/妈居然用了一年左右？”
“实战演练。”洛伊似乎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只冷冷地抛出一个名词。
“谁留下的痕迹？”
洛伊“啪”得打开奥德莱按在他肩上的手，说道：“你要求怎么这么多？”
“你的抑制剂呢？给我一支。”奥德莱说道。
洛伊心虚似的移开目光，说道：“只有蠢货才需要读那个。”
“啧，你好烦！”洛伊骂道，“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这样...”奥德莱想了想，王室从帝国最高军事学院里挑人也是惯例了，想必是先皇为了给塞西尔陛下培养心腹所做的。为了避免养虎为患、那么为了控制洛伊，提供的抑制剂里想必是有用东西的。
“你去啊。”奥德莱笑了笑，回答道，“看他们会不会撤我了的职位。”
奥德莱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问道：“别打岔了，快说他为什么要找你？”
“这样啊...”奥德莱问道，“那么你是从哪里弄到的抑制剂呢？是你在黑市上买的？”
“...上军校之前。”洛伊撇过头，他回答道，“大概是用了一年。”
“贿赂议员，罪加一等。呜——”
“我记得抑制剂是管制药物吧？一般都收归在omega保护协会手里，或者是在王室名下的工厂生产，这两种都需要凭特殊证件购买，一般很难弄到的吧。”
“......”洛伊顿了一下，说道：“你不需要知道。”
奥德莱猛地踩下刹车，他转过头对着洛伊说道：“之前？多久之前？你用了多长时间？”
洛伊蹙起眉头，他偏移了视线，回答道：“蚊子咬的。”
“之前是。”
“再说一句，嗯？”奥德莱说道，“别跟我吵了，睡觉。我把你送到医院去。”
“比起进不了学院，这么一点点副作用...”洛伊低下头，他细长的眼睫扑闪着，半张脸藏在黑暗中了。
“嗯。”洛伊转过头去，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急速掠过的树影，“那你想说什么？”
“让我想想，你大概是从进入帝国最高军事学院之前就开始使用抑制剂了。洛伊上将，你是平民出身的吧？”
洛伊口中的老头子是帝国最高军事学院的学院长，兼任皇宫的禁卫军统领，可以说他的意思就是皇帝的意思了。奥德莱继续问道：“他为什么要找你？我看过你的毕业成绩...不算好吧？”
现在的奥德莱，与他记忆中的一样，但是他在墓园见到的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奥德莱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过分的深究，而是挑起了另一根导火索，问道：“你的抑制剂是从哪里弄来的？”
“军事学院里的那个老头子找上我，说已经知道我是omega了。只要我宣誓对王室效忠就可以得到抑制剂。”洛伊说道，“反正他那时候带我去皇宫，觐见了当时的皇帝和塞西尔王子殿下，让我对殿下效忠。”
“你管你这个情况叫没什么大不了的——”奥德莱压抑住怒气，又问道，“那进军校后呢？”
“这些副作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奥德莱又沉默了，以洛伊的视角，他只能看到男人因为生气而起伏的胸脯，奥德莱似乎是发怒了，他想到。
上诉议会，让他们撤你的职。”
“......”洛伊沉默了，他摇
“你看我毕业成绩干什么？”洛伊没好气地回答道，“只是理论课逃课太多被抓到了罢了。”
“你还是给我一支好了。”
“一年？”奥德莱有些不可置信地重复了几遍这个数字，他说道，“那些黑市里流通的抑制剂都他妈的劣质，科研院还从一些缴获的里面，里面发现了致瘾成分...”
奥德莱说道：“只是？”
“反正你给我就行了。”奥德莱微笑着说道，“还有你为什么一定要装alpha，omega也是可以进最高军事学院的吧？”
奥德莱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指伸进他的嘴唇里，像是逗弄着猫。
奥德莱握住他的肩把他整个人拽过来，他深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洛伊洛伊，问道：“告诉我！”
“没想到受到皇室良好教育的奥德莱亲王也会说这种不文雅的话。”洛伊转过头说道，他看上去像是对奥德莱的话不以为意的样子，他回答道，“虽然有副作用，不过在当时是最好的选择。”
洛伊睡了一小会，随后他又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奥德莱。
“不是。”洛伊撑着下巴，他的语气听起来莫名有些敷衍，“我父亲是个贵族后裔，只不过他的继承权排在二十几位，早就落魄了。”
洛伊的表情变得极为无语，他说道：“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药剂我让维特去检查过了，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