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上面舔着yIn水,大nai子不停地留着nai水,下面也流着yIn水,明显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两腿合拢屁股用力想要夹住,猝不及防被楚言扯了裤子啪得挨了一巴掌,胸前的那一团也跟着晃着整个人一激灵水都要流下来。“还sao!还sao!”楚言边说边又仰起手打了好几巴掌,白花花的屁股跳着跳着就又红又肿,皇上也无意识地哼了几声,“啊······啊疼······啊······”被打了好几下后,忍不住高高地翘起屁股去迎合楚言的巴掌。
未经过性事的菊花就这么羞涩地展示在人面前,褶皱蠕动不断地小口往外吐着水。楚言一巴掌拍在屁眼上,脚插在床上腿间勾起鞋尖指在rou棒的根部,鞋面磨着花xue勾着屁股,“皇上这么天赋异禀,后面还会流水,是不是就给人cao的,该让你的那些大人们都过来看看他们的皇上,看看他们的皇上在别人面前多yIn荡,都来caocao你的花xue给你治治痒!”
“呜·····不行不行·····我是皇上······”这些肮脏的言语让皇上又羞耻又更敏感,咬着嘴巴不住地摇头,像一条狗一样趴着没有楚言的命令苦苦地忍耐着水流过的瘙痒感一动也不动,花xue里yIn水涟涟要将楚言的鞋子shi透,楚言从皇上身上撕下来的布料擦了擦鞋,嫌弃地低头看了看自己鞋子又踹了皇上一脚,“什么皇上,你就是一条等着挨cao的母狗。”
“我···我就是条母狗,等着主人cao我······”皇上还没说完眼泪就下来了,听着楚言的脚步声心里越来越慌,又哽咽着喊了一句,“贱狗就是一条母狗。”楚言刚来这里没多久,就把皇上训练成刚刚把“朕”改成”我”,但是还是没有训练成楚言想要的样子,不想去cao他,在屋子里环视一圈想找个趁手的东西,看见了桌子上放着的两根毛笔。
“让你舔干净地上的水,怎么越舔水越多?是不是得给你堵上。”毛笔尖蘸着花xue口的饮水就把毛笔塞进了花xue里,笔尖的毫毛蘸水后和蠕动的rou壁摩擦尖部就炸了起来,丝丝缕缕地让人舒服又不舒服。屁眼的那根则是直接就塞了进去没有一点缓冲,楚言还拔出来又插了进去,如此好几次,凹凸不平的毛笔跟rou壁有了充分的亲密接触。
几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将皇上包裹了起来,舒爽和痛苦混杂着分不清东南西北,被楚言带着坐下来,屁股挨上板凳的那一瞬间,体内插着的两根毛笔隔着rou壁摩擦让他仰着脖子呻yin起来,脸上都带着绯红,本来有些软化的nai头又立了起来。严格地说,皇上长得也叫玉树临风,俊美的脸上微微皱眉带着红晕,胸口袒露漏出跳动地大白兔,小巧的Yinjing在一堆杂乱的布料中挺着,怎么看怎么心里舒坦。
楚言满意地按着皇上的肚子挤压着两根毛笔,让他坐下来欣赏着他的表情,等皇上表情渐渐舒缓又按了按拍拍人的屁股催他起来,“行了,自己走吧,夹紧了。”皇上夹着腿带着一身沾满浊ye破烂的布料一步一步往前挪着走,步伐稍微大一些,两根毛笔就磨个不停,恰好抵在敏感的几个点,又达不到高chao。
楚言想想还是要自己去搜集合适的工具好好调教调教他,不能埋没了这么一个好苗子,张口跟人要求,“怎么才能自由出入皇宫?”皇上一听高兴坏了,过来也不管那两根毛笔,跑过来跪在人身边,“主人,要不然你就当我的贴身侍卫,可以随意出宫的。”这样主人就可以在他的身边了。
楚言瞥了他一眼拧了一下他的nai头,说道,“怎么?你还成了我的主子了?”“主子去当贴身侍卫我给主人一块令牌,主人在皇宫里就可以随便走了,没人敢拦的。”楚言想了想觉得有几分可取之处,点点头同意了。皇上得到了同意。美滋滋地赶紧回寝宫准备下令给楚言做一块独一无二的令牌。
楚言居住的侧殿与皇上的寝宫距离不断也不长,楚言要做他的贴身侍卫兴奋的他都没有感觉到毛笔的存在,回到寝宫后皇上才发现他坐着也不是躺着也不是,塞进去的两根毛笔笔端吸水膨大又是扎着里面的内壁越来越痒,皇上被折磨的趴着压着浑圆的ru房在铺床的床单上来回磨蹭,床单的布料是贴身用物使用的布料是最好的在柔软不过的,皇上扭着屁股晃来晃去没得到任何的效果,只觉得毛笔更胀了,堵的两个小洞一点水都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