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的破烂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受不住的皇上撅着屁股,腰使劲地往下弯,试图通过变换毛笔的位置戳弄rou壁得到一些快感,粉嫩的nai头吐出汁水在床单上蹭出一道道水痕来,挺俏的Yinjing头也随着人的动作在磨蹭着床单,rouxue蠕动着想把毛笔吐出来又被吞了回去,搞得皇上上下不得。
迟迟得不到快感的皇上抓了一把床单,他迟疑了一阵,轻咬唇瓣不知道想了什么,脸竟然可疑地红了,慢慢把半裸的身体压低漏出好看的弧度,半张脸贴在床上晃着屁股蹭了蹭,“主人···主人,贱狗想射···”攥住毛笔端的手指头又放回原处,屁股晃动的幅度更大了。寝殿早在他出门的时候就把公公们差走了,帏帘半掩着没人看见里面的风景。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赶着上朝前这么一段时间,皇上大手一挥就拟好了圣旨,贴身侍卫这个职位是历来没有的,在皇上身边的就是一群太监,上朝时身边也只有贴身太监,这个职位就是皇上临时捏造好让楚言呆在他身边,这样一来后续要跟进的步骤就很多,包括令牌都得几天后才能发放到楚言手里。
皇上这么一想又给楚言拟了一份临时的圣旨,上述意思大概是楚言是依照圣上的命令外出办事云云。皇上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两根毛笔的存在,坐着不动不太能感觉到,顾及着身边的有公公在研墨也没能造出什么动静来,皇上悄悄挪了挪位置屁股用力挤了挤察觉到毛笔的存在,才呼了口气。
楚言这边刚收到圣旨,揣着就大摇大摆出门去了,等着回信的皇上等到了这样的消息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昨天晚上刚被给了一点甜头吃,也忍住没有自己动那两根毛笔,楚言怎么能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欲求不满又没睡好的皇上现在心情很不好。
总有人不看别人眼色,早朝没有什么重大的事就听听下面的人汇报汇报就成,皇上侧坐着免得压着毛笔,勉勉强强听完了那些又臭又长裹脚布似的汇报,“没什么事,众爱卿就散了吧。”有个平常就喜欢挑刺的大臣站了出来,“臣有事起奏。”接连冗长的大道理后无非就是想让皇上纳个妾。
“朕刚任不过两年有余,朝堂中的事情还有很多方面需要学习,没有空闲时间顾及其他事。这种事,等以后再说吧。”从皇上刚当上皇上的时候,下面的一帮老臣就开始指手画脚,每隔一段时间连后宫的人选都想定下来,皇上早就被烦的不行这会儿表面功夫都不想做。撂下这句话甩袖子就走了。
例行的早膳时间,总管照例端来了一碗煮的花白的汤,是楚言让皇上喝的,裹胸布下逐渐鼓起来还流着nai水的胸脯就是楚言想要的效果,皇上光是看了一眼就觉得nai头都痒了起来,想被主人吸一吸,这个念头涌上来后更是压抑不住,硬着流出水来,也不知道主人在外面得了什么好东西,花xue里水被堵的涨涨的,皇上恨不得把盘子都扔在地上被主人压在上面好好的欺负。
手里的筷子好像比毛笔粗一些,皇上盯着筷子,嗓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对着满桌的珍馐没了胃口,倒是下面的小嘴想吞一些东西。一个晌午皇上的心都飘在外面,案板上摊开着折子,迟迟没有下笔的墨顺着笔尖滴在折子上,皇上想出神了。
楚言收获了一大堆稀奇的小玩意,有中原的也有西域的,杂七杂八加在一起也不少。收获满满地捧到侧殿刚走到门口隐隐约约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楚言小心翼翼迈着步子掀开帘子,看到了皇上蜷着身子像条狗一样睡在床角,一时不知道应该踹他下去还是应该感慨竟然学会爬床了。正好带回来不少好玩意,先在他身上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