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我知道你那边有家事。大伙在这等了你一个礼拜了,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你什么时候能回来。”电话那头是经纪人的声音。
“我不回去了。”
“尘?是你吗?你的声音怎么跟破锣似的?我警告你你保护好自己的嗓子,你靠它吃饭呢知不知道?!”
“我退出演艺圈。”
“诶诶诶,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要是吵架把嗓子吵哑了没关系,退一万步说就是你那嗓子再也唱不了歌都没关系,凭你的人气,影视剧、综艺不是随便挑,比唱歌挣钱多了。你以后可别拿这事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声明你们替我发吧,违约金我照赔,一会我就联系律师,让他们跟你们处理。”
尘挂掉电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家里处处都是镜子,他一周也没敢看自己是什么模样。
头发软趴趴的贴在头皮上,一周没怎么睡觉,布满血丝的两眼空洞无神,面颊深陷。原本强健的肌rou也消退了很多,两侧的肋骨清晰可见,下体的束缚已经解开。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自从鞭子快递到家,默不再像前两天一样有规则的抽打他。鞭子给了他更大的痛苦,也给了默更大乐趣,默开始随心所欲的虐待着他。随着默施暴技巧的熟练,现在每一鞭都能撕掉尘一层皮rou。
左ru已经被抽烂,ru头不知所踪,伤口也发炎化脓。右ru没好到哪里,结痂被活生生撕下露出粉红的rou芽。
不知道是自己生命力顽强,还是默施刑的技巧真的很好,饱受摧残的两个小球至今没有坏掉,但Yin囊皮肤已经开始溃烂。
“尘。”默召唤着他。
尘看着默手里的鞭子,将双手放在脑后,等待着默的鞭打。
“右边。”默说道。
尘吸了一口气,将胸向前挺起,调整合适的角度,让默的鞭子受力点落在自己的右胸。
“啪!”鞭梢Jing准的落在粉嫩的ru头上。
细嫩的rou芽立刻被鞭子舔去了一层皮,血丝从rou里渗出来。
那本该在血痂下被保护的稚嫩新rou,被皮鞭无情的抽打,疼痛传递给全身的神经,然后深深扎进尘的脑子里。尘痛苦的嚎叫着,没有脂肪的皮肤下,肌rou在剧烈的抽动。
“疼吗?”默用手狠狠按着尘的右ru。
尘疼的几乎窒息,但身体没有向后挪动分毫。
“记着,我的心就像你现在这么疼。”说罢默的手指离开尘的身体,又狠狠一鞭子抽过去。
尘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痛苦的扯着自己的头发,依旧挺起的胸膛上,ru头上涌出的鲜血顺着尘颤抖的身体流到大腿上。
“我让你跪下了吗?”默怒斥着。
尘想站起来,但是疼痛几乎把他的意识从身体里抽离,他用不上一点力气。
他看见默又扬起手,知道这一次到这怒气的鞭打会是史无前例的疼痛。
“啪!”
尘并没有感到疼痛,默只是甩了个鞭花。
但是尘感觉两腿有些shi热,他低下头,发现自己失禁了,被鞭打吓得失禁了。
默看着尘的尿ye有些出神,他知道自己的暴虐,也知道尘为了他苦苦忍受着。他的身体不完美,他也不在乎尘的身体完不完美,他只想发泄自己的情绪。他可以伤害尘的rou体,但没想伤害尘的心灵。尘爱他,他知道,让尘生不如死体会他施加的痛苦,尘依然爱他。可现在他觉得这种爱不那么纯粹了,里面掺杂了太多的恐惧,坚强如尘的男人,都被吓得失禁,也许是他做的太过分了。
这一周下来,尘也不可能在碰别人的了,尘离不开他,他也不想离开尘。就此结束吧,尘已经退出娱乐圈,明天送他到医院治疗,然后找个地方隐居起来,继续过原来温馨的生活。
尘花了一下午做了很多默爱吃的东西,辣子鸡,水煮鱼,卤辣翅,香辣蟹。
默吃了津津有味,尘一口没动,默知道尘吃不了辣,身上有伤也不适合吃辣,就没劝尘吃饭。
晚上默没有再折磨尘,但是还有些余怒,也没再和尘说话。
尘突然抱住他,轻轻地吻在他的嘴唇上,他条件反射的打了尘一巴掌,但尘没有退缩,更加用力的抱着他,亲吻着他的脸颊和脖颈。
默没再反抗,在尘的怀抱中睡着了,明天就是新的开始。
早晨醒来,默没有看到尘,只是在桌子上看到尘留下的信。
字里行间都是愧疚与绝望,这很难不让默怀疑这信是尘的遗书。
电话铃声响起,是尘的律师。
“昨天上午我跟尘先生谈论了有关违约金的问题,也就剩余资产做了规划。可是下午尘先生就委托我去公证遗嘱,作为律师,我觉得自己有必要上门拜访一下,确认委托人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生了什么?默知道答案,尘这一周都在极度的压抑当中,但阳光一样的他,没有选择轻生,他在努力挽回婚姻。可是那次失禁,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他不知道何时是尽头的痛苦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