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白的手指点在太阳xue上,缓缓按揉着刺痛的神经。细弱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低喘几声后,那双浸在泪水中宛如黑曜石般沉而亮的瞳仁瞬间失去了所有光泽。
一股股浓浊的Jing水射进他的身体,注入那个为繁衍后代而发育出来的子宫里,过多的Jingye填满了小小的rou囊,溢出的几丝浊Jing顺着雪白的大腿缓缓淌下。
少年保持着被进入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间或起伏的纤瘦胸膛,为这具苍白羸弱的身体带来一丝生气。
“寻真,你是叫寻真吗?”男人趴在他身上起伏耸动着,粗大丑陋的阳具狠狠Cao入柔软嫩红的rouxue里,埋入花心深处,把shi热紧滑的甬道弄得泥泞不堪,那些Jing水也被Cao得顺着合不上的xue口流出来。
“怎么不说话?”男人yIn亵地笑了笑,“多好听的名字,寻真。”
他双手又捏住少年身前那两对丰盈的nai子,凑过去吮吸着两粒小巧圆润的紫葡萄,唾ye涂shi了咬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一片红色。
“你身上好香,是搽了什么香水,还是天生的处女香?哦,抱歉,我忘记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男人咬着他的耳垂,牙齿轻轻挠动着那颗软嫩的rou团,引来这具敏感身体的阵阵战栗。
“宝贝儿,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生来就是给男人Cao的,你看你的小bi,多会夹,咬得我的鸡巴都硬了。”
两条光滑细白的腿被架到肩上,露出中间不断开合的嫩红rouxue,周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毛发,像个可爱的白嫩馒头。紫黑色的Yinjing再一次毫无阻碍地破开bi口,深深埋进了shi软紧致的甬道内。
男人爽得叹了口气,强壮的腰身不知疲倦地挺动着,大力抽送着胯下硕大狰狞的物事,“老公干得你爽不爽?Cao!都cao过几次了,你这小bi怎么还是紧得要命?我一进去就要被你夹射了。”
圆润的gui头不停摩擦着xue壁上的嫩rou和敏感点,柔嫩的xue心像是被狠狠掐住揉弄,又痛又爽,甬道抽搐着吐出一股股yInye。每当被干到花心深处时,少年都会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雪白的身体也会剧烈颤抖起来,像是只濒死的幼兽。
“爽不爽,嗯?老公问你话呢。”男人对少年沉默的抗拒很不爽,于是加大了Cao干的力度,干得这具娇小身体像个上了电的玩具一样疯狂抽动着。
“你已经被老子里里外外干了个透,装什么贞洁烈妇?怎么,你是要为你那个情哥哥守节?哈,也不想想人家现在还看不看得上你?烂清高的臭婊子!”
季寻真苍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总是挂着清愁的两弯淡月似的眉梢,在眉心缠绕出一个死结,没有血色的干燥唇瓣也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男人忽然又停下动作,有些遗憾地抚摸着少年滑嫩的脸颊,不无恶意地在他耳边低语道:“对了,我刚刚给你的心上人发了条消息,说身体不舒服,想见见他,现在沅星应该已经到家门口了吧。”
季寻真打了个寒颤,不可置信地看向身上的男人,眼眸里写满恐慌无助,泪水肆意在脸上流淌。
“不!”他沙哑着嗓子吼了一声,像是忽然间有了力气,猛地挣脱了男人的束缚,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拼命地爬着,想要爬回房间,爬回那个安全的黑暗房间里,躲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可是事与愿违,身后那只手紧紧握住他的脚踝,一股无法反抗的大力将他整个人拖了回去,双腿被强硬地拉开成一个十字,紧接着那根滚烫的硕大鸡巴就插进他身体里,将少年死死钉在上面,狠命Cao干起来。
激烈的快感和痛楚几乎让他双眼失明,全身酸软,皮肤被汗水浸透,哪里都是黏糊糊的一片,不知道是自己还是男人的Jingye和越来越多的汗yeyIn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奇特的,下流而yIn秽的气味。
他已经要放弃了,放弃抵抗,让身心沉沦在这场强jian里。可是……沅星,沅星,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季寻真想到这里,不由握紧了拳头,指节捏得发白,强忍着仇恨和恶心,开始迎合这个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
“老公,”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甜得发腻,“不要让他进门好不好?我……不想被外人看到。”
男人好笑地看着少年,捏了捏他挺翘的鼻尖,亲昵地凑过去蹭了蹭,但是——“不行。”他断然拒绝道。
“让沅星也来欣赏欣赏宝贝儿的身体,不好吗?”男人恶意地笑起来,“你猜他会不会想干你?”
少年面色惨白。
男人低声说道:“来,宝贝儿,你自己叫他进来好不好?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你的心上人做些什么。”
李沅星站在门外,暗响了门铃。等待了一会儿,没有人来开门,房中却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让他自己开门。
李沅星正要掏出钥匙——这里的钥匙他也有一把,意识却敏锐地捕捉到一点什么:这声音陌生又熟悉,但绝对不是老师的声音。是谁在说话?里面的人是谁?
沅星手忙脚乱地将钥匙插进锁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