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棋不定,左右为难。
最后唐初尧为了不让他再这般为难,率先开了口,冷声说他娶。
“她不是想进候府么?那让她来吧。”
唐初尧甚至大婚时都没有露面,潦草的一台矮轿没声没息地将她从候府后门抬了进来,安放在将近废弃的西院里,不曾去过,甚至不曾正眼瞧她。
就算寇月半夜爬上他床,他都能瞬间清醒,直接把人扔出门外滚在地上,半点不怜惜。
这身纱衣就是寇月为了蓄意勾引留在他柜里的,他只顾着将人丢出去,后来才发觉这身玩意,嫌麻烦便直接塞进了衣柜最底下。
现在他倒是庆幸没当下扔了,不然哪儿有这么好的景色给他赏?
唐初尧一边撸动他大哥逐渐热烫起来的性器,另一只手也不再给他解系绳了,倒是插进他腿心儿揉搓嫩呼呼的软肉来。
“这身纱衣,就是你的老相好寇月的衣裳。现在你的新相好给你穿上了。”
他把新相好这个词咬的很重,恶意混淆他们之间本就不清不白的兄弟关系,说的仿佛他便是他大哥新找的情人一般。
唐宗绶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站不住了,只得妥协的往开站了一些,却好似是隐晦的叫他更方便的摸摸自己。
他听这种混话听得耳热,结结巴巴的要他二弟莫要再乱说。
“乱说?”
他二弟将他完全揽住,套弄他性器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半含着他耳垂逼问他。
“那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唐宗绶被弄得意乱情迷,他性器包在宽大生茧的掌心里撸动的舒服极了,耳垂也被狎昵舔舐的湿漉漉的。
“唔……在、在……”
他说不出口,世上课有这样互相抚慰、耳鬓厮磨的兄弟?又可有这样血脉相连,连枝带叶的情人?
大抵是他首次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感受到兄弟敦伦的禁忌感,唐宗绶很快便呻吟着射在他二弟的手上了。他还没从射精的余韵缓过劲儿来,又被他二弟抱着腿弯上了床。
根本不用脱衣服,寇月绝想不到她拿来勾引男人的纱衣穿到了他老相好身上。
最最贴心的二弟将他软绵的臀堪堪托起,私下那个穴口就微微敞开,一圈褶皱泛着红肿,还是有昨晚上被肏狠了的痕迹。
唐初尧看的不舒服,将手上他大哥的精水儿都往他自个儿穴里抹。他大哥大概是清醒了,两腿被掰开放在两侧,睫毛颤的不成样子。
唐初尧想,其他两个弟弟到底是太温柔也太优柔寡断了。
你看他大哥这副样子,这样配合、这样乖顺。好似已经默认了自己等会被自己弟弟鸡巴肏穴,甚至隐秘的抬了抬臀配合他扩张。
这是因为欢喜他么?自然不是。
他大哥是刚刚被他伺候的泄了一次身,他尝过了滋味,知道爽利了才肯躺于自己身下。
其他弟弟都不知道这个大哥深植的绝情到了什么地步,包容、退让、一贯的温柔并不能让他记住你的好,你只是退了两步,他便能直接把你这个人忘的一干二净。
反正他是决计不能放开这人的,身子他都吃了,待会儿还要肏个尽兴。
肏一次是坏纲常人伦,肏两次亦然,何苦作茧自缚。人生在世寥寥数年,什么苦衷都不比酣畅淋漓的性事来的激烈痛快。
唐初尧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巴,硕大的蟒头在臀缝间滑蹭两下,将整个股沟都浸润成湿滑的桃源股。
他压下身,双手强制扣住躺在他胯下的大哥的腰,极为强硬的要他大哥同他一块沉沦。
他们若心甘情愿堕落,神佛也只得阖目不言。
“我要进来了,大哥。”
他语气平和,好像是在说什么稀疏平常的事,眼睛却凝视着他大哥的脸,不肯放过一丝表情。那些因他而起的痛苦、欢愉、沮丧、失神,他都要一一亲尝。
“唔啊……”
茎头在穴口微微研磨一下,挺起腰身往他穴里塞,那处小穴热融融的吐着水儿,现下被他捅进去的鸡巴完全搅乱了,男人的穴径本该是没那么浅的,然而唐宗绶却觉得被顶到了头。
唐宗绶扬起脖颈,他腿颤颤的抽动,出手想要推开他二弟俯下来的胸膛。他觉得太热了,好像是碰到一团燃烧的火一般烧灼。
他二弟的鸡巴在他的穴里肏的太过肆意了,龟头一路顶开穴肉,茎身盘虬的青筋磨蹭着肉壁,将肉壁磨的酥痒起来,甚至情难自抑的抬起软绵绵的臀来迎合他二弟的冲撞。
他眯着眼睛,眼前的床好像也不是床了,是一池温热的水,什么都在摇晃,他被男人无止境的律动插的起起伏伏,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然而身下那口三四天前才开苞的穴已经知道如何去取悦插在他里面的鸡巴了,穴肉裹着那根粗涨的肉茎,馋的好似要将男人胯下的囊袋都吞进来。
唐宗绶尽力掰开自己的腿,这样他的手才能够到自己的穴。他一面摸着此刻湿滑地畅通无阻的穴口,一面恍惚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