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堇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断忧剑也已毁去,彻底失去了争夺价值,一切都尘埃落定下来。魔教的人或被遣散或被驱杀,千剑峰上的风波,途径几日才逐渐安稳下来。
可大战过后百废待兴,关于这千剑峰的归属,还有又重新空荡下来的盟主之位!所有的武林侠士还有门派掌门又重新聚到了一处。
没了断忧剑后,各大掌门宛若换了人般重新拾起了侠义之风,他们纷纷推举段明馨成为新任的武林盟主,一个个面上满是虚伪笑意。
奇怪的是,一向不为名利的段明馨竟一口应下。这让倒让在场几个心有算盘的掌门,脸色犹如吃了死苍蝇一般难看。
在放些血,肆姑娘,这是最后一瓶。一间客房中,云蔓手捧着小碗对着肆瞳伸过来。肆瞳点点头,将胳膊上刚刚凝固好的伤口再次割开,江流则紧张地看着她的血水缓缓滴进小瓶中。
同时她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为何看着瞳姐姐缓缓流出的鲜血,心中竟有种怪异的共鸣感呢?
她怎么样了?肆瞳缓缓开口,声音略带紧张。若是没算错,商迟已经快睡了整整五日了
伤势和丹田已经无事了,至于沉睡,只是她自己还不愿醒来罢了。云蔓看着碗中血差不多够了,便扣了些白膏涂摸在肆瞳手腕上,药效奇特,一瞬间伤口便止了血:病人既已无事,我也收好了报酬,那便先告辞了。
屋内安静的有些过分,就连云蔓走出的脚步声都显得有些刺耳。
夏千瑾守在床前眼圈有些发黑,紧盯着榻上的人魂不守舍,双手握紧,莫叔收到了爹爹送来的信件,片刻之后她便要启程赶回珍宝阁了
白姐姐,小迟为什么还不醒啊!刚刚那个姐姐明明说了小迟已经没事了,可她怎么还在沉睡?
白灵紧握着白孀的手,皱着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白孀虽然面带倦意,却还是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放心,她皮实的紧。
你们都在?门外段明馨手提长剑走了进来,她看着慢慢一屋子的人没有任何惊讶,只是缓缓走到了床前将剑放在一侧:今夜让我来守吧,你们也都辛苦了。
那日之后,这还是段明馨第一次来探望商迟,白孀闻言轻轻起身,连带着白灵一起被提了起来,她抬眼看着面前的人,温润地勾起嘴角:那,今夜就拜托段宫主了。
夏千瑾犹豫片刻后站起身,跟在白孀身后慢慢走了出去,地上隐约可见几点反光的shi润魔教已经覆灭,她与商迟所约定好的婚事恐怕也不必再举行了吧可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肆瞳与江流动身向外,可刚走了一步便听身后女人清冷沉声道:多谢。肆瞳脚步一缓,然后坚定地走出了房间,江流顺手把门带上,看着已经走远的肆瞳总觉得有些奇怪。
段明馨俯身拨开了商迟额前的碎发,女人的肌肤雪白嘴唇红艳,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昏迷许久的人,这还是多年之后,段明馨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她。
曾经的少女变得成熟起来,五官也消瘦了许多,可却依稀能瞧出些从前的影子。商迟的领口有些松散,露出一截白嫩的锁骨,段明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竟伸出手指将那处领口又向下勾了勾。
雪白蔓延向下,直到商迟整个胸口都暴露在段明馨的视野中,她才恍然回过神,清冷脸上满是红晕和紧张地收回了手。
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段明馨看着自己刚刚伸出去的手,有些不争气地在心中暗骂几声,但胸口越来越快的心跳,却让她感觉脑袋都快逐渐热了起来。
女人的手指纤细骨感,就这么静静贴伏在胸口,在盈盈烛光下泛着温润光泽。段明馨鬼使神差地用指尖轻轻抚摸过她的手背,温润柔软的触感,就像是之前抚摸在自己身体上时。
呼~忍不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段明馨偷偷瞟了一眼没有任何动静的商迟,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下唇。
怎么回事?为什么心底总有些奇怪的情欲,叫嚣着想要索取更多!
回想起商迟曾经握着自己tun部重重拍下,轻笑声中的句句挑逗暧昧,段明馨竟忍不住轻轻夹拢了双腿。
果然是太久没有与她欢爱过的原因吧
段明馨的脸蛋红的滴血,自小便熟读礼义廉耻的她,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欲望所纠缠。垂眸紧紧盯着商迟的面容变化,她小心地俯身上塌,双膝跪在女人身体侧面,可能是因着心虚的缘故,段明馨的动作极轻,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抬起女人纤细的手腕,上面五根手指宛如削葱,段明馨心中犹豫又再三,终究抵不过心底的欲望,缓缓张口轻咬住了她的指尖。
粉嫩的舌尖划过柔软指腹,再尽数含进口中,段明馨呜咽喘息着,拨弄着指尖在舌尖不断缠绕,整个口腔内都宛如有电流划过一般。
唔~,哈唔~透明水丝均匀涂抹在商迟手上,顺着她的五指垂落。女人红唇张合不断吞吐着浅浅喘息,段明馨小心又谨慎地盯着商迟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