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唐涉手中,还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唐涉的手指。
“不······”用字还没从唐涉口中说出,叶小公子轻轻捂住他的唇,轻柔地说“三天后我回来,等我回来。”
说完红着脸对着陆鸩拱了拱手,“见笑了”。 说完就带着小厮管家向码头方向去了。
陆鸩勾着的唇角在叶小公子转身的一瞬间就垂了下来,唐涉知道叶家在扬州的门徒众多,他还是有所顾忌,一天都没动手。
天色渐暗,唐涉在前面走,陆鸩跟在后面。 陆鸩看着唐涉行进的方向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果不其然,唐涉带着陆鸩出了城。
二人在林中穿梭,行至密林深处唐涉停下脚步。有风吹过,下一秒唐涉的短刀就已经架到了陆鸩的脖子上,“你有什么目的”,唐涉冷冰冰地说道。
“看到你了,想你了,就留下来了。”陆鸩笑眯眯地看着他,“你不敢杀我,或者咱俩可以比比谁的刀更快。”陆鸩的弯刀早先一步架在唐涉的脖子上,只要唐涉稍有动作,陆鸩自信可以先一步割掉他的脑袋。
唐涉轻吐出一句,“不敢杀你?我已经杀过你一回了”
这句话正触到陆鸩的逆鳞,陆鸩出手迅疾,用另一只没有握到的手反剪住唐涉的胳膊将他摁在旁边的一颗大树上。
唐涉的后背狠狠地硌在粗粝的树皮上,他趁着陆鸩绑他手腕正稍有点松懈的时候,一口狠狠咬在陆鸩的胸口。
陆鸩吃疼,右腿狠狠抵在唐涉腿间,三两下绑牢固唐涉的手腕,又将自己的两柄弯刀交叉插入唐涉脑袋两侧的树杆中。
唐涉吐出唇齿间的鲜血,正恨恨盯着陆鸩,像一只虚张声势的小兽。陆鸩看他这个样子,笑了。
他捏住唐涉的下巴,凑到唐涉耳边轻轻说道:“几年不见,养得越发娇了。以前你要是被反剪双手,即便冒着脱臼骨折的危险都是要斗上一斗的”边说边扯开唐涉胸前的衣襟。
月色如洗,斑驳的月光从树荫间倾泻而写,陆鸩看着唐涉胸口的皮肤愣了一下。
干了这么多年杀手营生,没有谁身上是不留疤的,唐涉也一样。以前他和唐涉床第间欢好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轻舐唐涉胸口的疤痕。
然而现在唐涉胸口洁白一片,哪还有什么伤痕,新的旧的统统不见了。
陆鸩气急败坏,捏着唐涉的下巴,红着眼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你竟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
大唐盛世,番邦来朝,奇淫巧技良多。疤痕也不是没有办法祛除,只不过需要用药水将身体洗刷一遍,再用另一种草药涂遍全身,几次下来方可清除。只不过除疤之人要忍受非人疼痛和万蚁噬咬之痒。
唐涉看他这个样子轻笑了一声说道:“那又怎样?”
陆鸩气极反笑,“好啊,那我要看看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陆鸩缓慢解开他的腰带,手掌一寸寸探入唐涉腰间,他能感受到唐涉皮肤下的肌肉的颤动。陆鸩将一边的刀拔出扔到自己脚下,恶趣味地冲着唐涉耳垂吹气。
唐涉正要开口大骂,冷不丁的被陆鸩含住耳垂,没闭紧的唇瓣间“唔”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被尽在咫尺的陆鸩听的一清二楚。
陆鸩顺着耳垂轻轻舔舐,一路游走到面颊、泪痣、鼻梁、唇边,就是不亲那紧抿的唇瓣,不是因为上面沾着自己的血,而是怕被这小兽咬了舌头。
陆鸩的手也不闲着,他一寸寸抚摸着唐涉的皮肤,细致地让唐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仿佛摸过一遍就能感同身受到陆鸩换皮所受的苦。
二人贴得太近,唐涉身上细小的变化陆鸩都能感受得到。
陆鸩看着唐涉泛红的耳朵尖轻笑了起来,手指尖轻点住那一处凸起,边缓慢点动边说,“你每次都是这样。”
唐涉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陆鸩没有理他,他们相处多年,他能听出唐涉压抑的声线,也能看到上下起伏的喉结。
陆鸩不想等了,他将唐涉裤子上的绑带解开,那“小”东西没有了束缚,在月光下挺立了起来,兀自颤动。唐涉原本皮肤偏白,被陆鸩挑逗了好一会,这小东西也渡上了一层粉色。
月上中天,陆鸩贴着唐涉耳边问他,“那你这里换肤了嘛?”
说着他指尖的金饰在小孔处慢慢摩挲,唐涉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没!”
陆鸩也不理他,索性摘下手套用指腹狠狠压住那孔,指尖粗糙的茧来回刮擦着孔中的肉壁。另一只手轻柔地套弄着唐涉的分身,感觉到自己的指尖有些湿润,他将手指伸到唐涉面前,笑眯眯地问他这是什么。
唐涉别过头去不看他,只不过越来越红的耳朵尖出卖了自己。
陆鸩看他这个样子,狠狠捏了一把,唐涉“嗯···”地哼了一声,随即牙关咬地更紧了。
唐涉感受到对方的故意折磨,放在以前,这种时候只要他喊一声哥哥,陆鸩会手下留情一些,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不愿再喊陆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