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进入的触感已经很熟悉,但是林修竹依旧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在扩张的时候正对着叶寒栖的脸。
这个男人和他一点都不一样,穿着衣服的时候还算一表人才,可是衣服脱了之后,配上他眉间那道疤,有点说不出的痞气。
两根手指勾缠着润滑剂在他后xue里捣弄,浴缸里温热的水顺着xue口流进去,林修竹有些不太适应地蹙眉,但还是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叶寒栖眉间的那一小块疤。
叶寒栖的眉形也很好看,只是那道疤让他成了断眉,摸起来触感光光的,看起来凶凶的。
“好摸吗?”叶寒栖勾指,摁上他敏感点,林修竹整个人向上弹了弹,差点腰软摔进水里,气呼呼地收回手:“我不摸就是了。”
这话从林修竹的嘴里说出来不可谓不新鲜,叶寒栖的眼里盛满笑意:“没说不让你摸。”
他说着,带着林修竹的手放在自己眉间:“小时候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在树上撞的。”
后xue又是被用力顶了一下,林修竹惊叫了一声,听见自己的声音之后又羞得捂住嘴,叶寒栖捏着他手腕,把玩似的捏在手里:“不摸疤了?那换个别的摸摸。”
手心里猝不及防被挤入一根rou棒,林修竹的脸红程度已经蔓延到了胸口,他抿着嘴帮叶寒栖手yIn,叶寒栖一边帮他扩张一边指导他应该怎么做。
林修竹自己手yIn的次数都不多,更别提帮别人,他那双被父亲夸能写出魏晋风骨的手已经僵硬的不像是自己的,只好听着叶寒栖的指挥细细揉过gui头和马眼,用拇指蹭过冠状沟,听见男人低沉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快死了,报复似的紧握住他的鸡巴根部,轻轻说了句:“你怎么这么坏。”
小呆头鹅撒起娇来乖乖的,叶寒栖的鸡巴又挺了几分,粗喘了几口,将手指抽出来,掰开他的肛口一点点往里戳。
在水里做爱的感觉和在床上差很多,在这里姿势都受限,林修竹整个人的重心只有膝盖触碰到的浴缸底部,和他现在含着的那根Yinjing。
叶寒栖一口气顶到了最深,林修竹控制不住地收缩着xuerou,肠道一阵阵痉挛,他是很敏感的身子,随便搓揉两下都能出水,更别提实打实吞下这么大一根鸡巴了。
林修竹靠在叶寒栖的肩上喘气,还没喘顺就被人捏着下巴抬起头,叶寒栖勾着他下颔,像平常逗猫一样挠他的下巴:“你现在能不能笑一个?”
林修竹:?
杏眼瞪的圆溜,没能笑出来,倒是落了两滴眼泪在他身上。
叶寒栖和他对视了片刻,拍拍他的脑袋,在他侧脸随意找了一处响亮的亲了一口,假装自己找到了酒窝。
林修竹思绪都还没捋清,就被骑马似的颠簸给弄得又失了神。
他神智清醒的时候不敢大声yIn叫,只敢压着自己的声音低yin,含着自己的指节断断续续的哼,叶寒栖一直看着他,见他压着自己的声音,便深顶了一下,终于把林修竹给顶哭了。
小呆头鹅被水打shi成了落汤鸡,攀着叶寒栖的肩膀掉眼泪:“你太快了,别再弄了。”
叶寒栖扶着他的后脑,温情般在他额头上吻了吻:“我都告诉你疤是怎么来的了,你也该告诉我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
鸡巴在后xue里快速的抽插,林修竹被Cao丢了的魂在听见他的问题之后又唰的一下回来了,他半真半假的糊弄着:“十六岁纹的,觉得好看就去了。”
“哦,”手指蹭过那一片竹,叶寒栖漫不经心地开口:“看这纹身画的意境,不像是普通纹身师画出来的。”
“是我自己打的稿,请人纹的……”
林修竹的语气里掺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搂着叶寒栖的脖子扑簌簌地落泪。
根本不是什么好看才纹的,是那一年,他恰好喜欢上了叶寒栖,怀揣着少年热忱和近乎自虐般的一股子疯劲儿,要把人烙在心上一样,把印子都留在自己的皮上。
叶寒栖大概是听出来了什么,还想再问,林修竹干脆坐直了堵住他的嘴。
他的吻技往好听了说那叫生疏青涩,直白点就是烂到让人咂舌,他自己大概也有数,只亲了一会儿就分开,口水连出来的丝都被他用手挥断。
这人真是一点调情的本事都没有。
后xue抽送的频率稍缓,林修竹怕叶寒栖继续问,干脆硬着头皮完成系统的任务,又喊了一声老公。
“嗯?”
后xue里的鸡巴又涨了几分,林修竹没想到他会应下这个称呼,又遭不住叶寒栖看他的眼神,干脆捂住他眼睛,磕磕巴巴,一字一顿地说:“我……我,我是,老公的……sao母狗……”
腰间的手倏然收紧,他被人直接从浴缸里捞出来,摁在了洗手台前的镜子上。
镜面冰凉,将他的ru头刺激的硬挺,林修竹想伸手撑起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离镜子远一点,却被叶寒栖缚住双手,再次压回镜面上。
gui头不断撞上冰凉的镜面,林修竹扭着腰想躲,被叶寒栖抬手在屁股上抽了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