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电话给柏成峻的助理,助理告诉她,柏成峻两个小时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公司。
所以这个男人不是没看到她的电话,也不是直接把她拉黑了,而是握着手机一遍一遍的掐断她的来电,她打一次他就掐一次,连喝醉酒的时候都没忘记要兢兢业业履行“掐电话”的职责,紧握着手机不放。
“……对,在叉叉路叉叉号,这位先生在我们店里喝醉了。现在正晕在吧台上。要不您过来接一下他吧,我看他手里一直握着手机,上面有您的未接来电,心想应该是他b较亲近的朋友吧……”
季玫瑰记下这个酒店地址,大半夜驱车出门。
“我们这里是玫瑰之夜酒吧。”
她g脆开解他。
还是他那六十亿的大项目,出了什么变故,转眼就要h了??
转念一想。刚才他喝酒的时候,是盯着自己的那些未接来电,一杯一杯喝的吗?
男人的脸很削瘦,没多少r
一直等到晚上,柏成峻那头都没有动静,季玫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决定回柏成峻的公寓再说。
犯得着这样吗?真有这么夸张啊?
“……是这位柏成峻先生的朋友吗?”
她轻轻拍拍男人的肩膀,安慰他。
她从包里拆了创可贴,贴在脚后跟上,g脆也坐在台阶边上。
单里了。
等她到家的时候,这才发现这男人还真是连家都不回了。
她替这个男人付了帐,有些吃力的架着他出了门。
“我可是明天一大早就有一个会议的人,本来还想早点睡觉,好好攒足t力的,现在全被你破坏了。”
男人被她搀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机掉了出来,摔在台阶上,刚好亮起光芒。
她在落地窗的倒影里,看着自己空荡荡站在客厅里的模样。
季玫瑰在心里隐约浮现出一个想法、
季玫瑰突然被气笑了。
“小姐你好,请问您是、您是……额……”
该不会是因为我在外面找了个鸭子,柏成峻就在酒吧里借酒消愁吧。
她坐起来,在黑暗中静静听着手机。
刚才为了架着他出门,她费了好大的劲,后脚跟也被高跟鞋磨破了。
季玫瑰听到柏成峻的名字,忽然就清醒了。
说着季玫瑰站起来,再度想去搀扶男人。
等她把这个男人费劲的弄shang,已经凌晨三点半的事儿了,再过一个多小时天都要亮了。
等她抵达酒店的时候已经两点多。
她在睡梦中被手机叫醒。
她把柏成峻费力的弄上自己的副驾驶座,帮他系上安全带之后,一路踩着油门,驱车回了两人的公寓。
“你已经是这人世间的宠儿,站在金字塔的塔尖了。”
她睁开迷蒙的眼,伸手,从床头柜0索出手机。
刚下台阶,夜风吹来,男人就坐在台阶上不肯走。
季玫瑰看了一眼。
季玫瑰费力的吐出一口气。
此刻时间是凌晨一点半,这个时间点有谁会打她的电话?
“柏总,想开一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可千万别想不开要跳楼。”
现在两人同居一室,这个男人总不可能为了躲她,连家都不回了吧。
夜风吹在两人身上,他们的气息彼此纠缠。
她趁着柏成峻睡得人事不醒,伸手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脸。
“这世界上,那些亿万富翁转眼变成穷光蛋的例子不在少数,ga0投资ga0的一夜破产也很常见,你没看交易证券所前面天天有人闹着要自杀,活不下去的,众叛亲离的,人间悲剧每天都在上演。”
他这样子似乎是还想回去再喝上几杯。
她接起。
一整天的时间都没法联系到这个男人,她觉得事情还真是有些棘手。
她那三十多个未接来电,整整齐齐的排列在那里。
季玫瑰气的牙痒,把他丢在床上
“现在回家去吧,柏总,你这副样子如果被业内人士拍到,恐怕就得上头条了。”
至于吗?大晚上的跑到夜店来喝酒,还把自己喝得这么人事不醒,难不成是公司遭遇了什么危机,事业遇到了什么挫折?
原以为这是个成熟稳重jg英男,到头来,竟然和三岁小朋友一样幼稚。
半夜。
得了,这部手机就是柏成峻的私人电话。屏幕正显示在通话栏内页。
她印象之中,这男人向来都是喜怒不形于se的y汉,碰上事儿,永远都能单独y扛。还从没见过他这副失态的模样。
她有些无奈的叹息,这男人,看起来好像是较真了。
……这位先生还有三千多块钱的酒钱没有结。他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
晚上八点多。屋子空荡荡的,没有人回来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