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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侍寝生涯 ...
如同预期的尖叫并没响起来,内心也随着死一般的沉寂没有感觉到丝毫成就感。苏寒抬眼望向平丘华纱。
如薄纱喷染墨色的青丝shi嗒嗒垂在面颊两边,苍白的容颜似乎隐忍很大的痛苦,黛眉轻蹙,红唇紧抿。苏寒知道,可能这一辈子都无人能看到平丘华纱这般脆弱的样子,这一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皇,不再是冷血无情的疯子,也不再是谁的母亲谁的仇人……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有人性,有痛觉。苏寒下不去手,手指停在原地动弹不得,平丘华纱整个身子在颤抖,犹如受伤的小猫低低啜泣不止。
这一场闹剧,没有谁是赢家,苏寒很累,很矛盾。她抚了抚额,拿起身边不远处的破损药丸,无声的哭泣。泪不是流干了吗?心不是已死了吗?为何我还哭的这般伤心,痛的这般厉害……也许平丘华纱说的对,我苏寒太过妇人之仁,就算对伤我至深的女人,都难以下去手,这样的软弱,还能有什么作为?
苏寒这样想着,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此刻平丘华纱已经冲开xue道,将衣衫穿起,冷漠的盘腿而坐,运功疗伤。
苏寒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将药丸连同碎渣包好,收在怀中,径直离去。
密林间的小溪潺潺流过,纵是微寒的天气也阻碍不了水花跳动的快乐音符。苏寒只将药丸放好,连衣服也不及脱,一头扎进水中,任清凉的水冲刷身体,舒爽的沉yin了一声。
苏寒很少有这样清闲的时间留给自己,穿越之前懒散颓废的度日,时间好像一辈子也用不完,而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要计算着度过,生怕一个不慎虚度光Yin……漫无目的的遐想着,苏寒思绪转了几个圈又回到了刚刚的闹剧中,她愤愤的拍打水面,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这一切忘却。
乱lun,还是被自己丈母娘……苏寒惨然一笑,对着苍穹发疯式的咆哮!
十步……
五步……
一步!
冰冷的寒刃穿透清风犹如索命罗刹逼近苏寒,那凄厉而绝望的咆哮突然暂缓,顷刻间冲天的水柱萦绕苏寒周围,急速旋转,寒刃始终停留在苏寒半尺之处深入不得。
即便阻止了索命利刃,苏寒依然一脸凝重,叹道:“你真要杀我?”
“嗖~~!”收剑回鞘,纱衣轻转,长发翩翩,一张天姿国色的容颜碧落人间。正是,平丘华纱。
平丘华纱索眉沉思了一阵,突然道:“以你的聪明,当不会将今日之事告之雅儿。”
苏寒笑容更加苦涩,就算此女不说,她也会如此做。灵珊的刚烈性子若是知晓此事,那后果如何她自然能想到。平丘华纱之所以不杀她,是忌惮自己的实力,若非如此,根本不会闲到对自己放软话。这女人,既然心系灵珊,又为什么来折磨我……
见苏寒不语,平丘华纱脸上绽放一抹邪魅的笑容,她俯身勾起苏寒下巴,亲昵的在她唇边一吻,道:“若你还想再来,朕随时奉陪~~”
“呸!”苏寒扭过头,脸色涨红。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我苏寒是你平丘华纱的准女婿,就算你不顾廉耻,又怎能不顾灵珊的感受!
平丘华纱仔细盯着苏寒各种表情汇聚一起的红脸,嫣然一笑,挑眉道:“你该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吧?”
苏寒本想继续“呸”她一口,但转头看向此女如诗如画的容颜,想起自己受过的屈辱,心中竟泛起点点涟漪,脸色红晕的更甚,张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平丘华纱挑逗的模样顷刻间变得凛冽起来,她站起身子,背对苏寒一步步离开,口中说出的话,足以让后者如坠冰窟:
“平丘家的祖训之一,便是一生不可爱人……雅儿不可,朕,亦不可!”
脑中轰隆隆的鸣响了许久,苏寒爬出水面,拍了拍自己有些眩晕的脑袋,突然有些明白平丘华纱看似疯狂实则大有深意的举动。或许这场闹剧并不是偶然?心疼的厉害,比任何时候都疼……
连续五个月,苏寒困在房中烂醉如泥,外界之事一概不闻不问。平丘华纱只来过一次,看了眼酒气熏天的某人,便皱眉离开。苏寒难得清闲,隐居避世,酒仙附体,没日没夜的饮酒,每当最后一口酒饮尽,定会有人幽灵般送上新酒,如此反复,苏寒自己都习惯了。
平丘华纱果然是暴虐之人,只用了五个月时间便连续攻破南北十城,将东西两方割裂开来,所到之处,血杀成风,屠城千里,又遣士兵护送杼翼国百姓分散诸城,隐隐有吞并尹国之势。这片许久未曾平息的战乱之地,由于平丘华纱的到来,开始了史无前例的混乱……
“嘭~!!”
平丘华纱结束五个月的神速战斗,第一时间回归贺炎关竟是来到苏寒的居所。
比五月前更浓重的酒气远隔半里都清晰可闻,平丘华纱黑着一张脸推开苏寒房门,凌乱的屋内到处是横七竖八的酒坛子,相当肮脏的衣衫歪歪扭扭挂在苏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