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师父为什么开笼子啊?”
许脉悠悠地说:“我怕它半夜想上厕所。”
闵玥好笑道:“它很能憋尿的,实在不行,它会在尿垫上方便,不用特意给它留门。”
“嗯,是我大意了。”许脉一下下地敲它的小鼻子,似在惩罚它没眼色,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冒出来当电灯泡。
胖胖以为她在跟自己做游戏,开心得胡子一翘一翘的。许脉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我只开了笼子门,它怎么进来卧室的?”
闵玥正在按摩的手顿住了,两人一起看向猫:“它学会开门了!”
闵玥在网上看过不少猫猫狗狗开门、开抽屉、开冰箱的视频,总觉得那是别人家的宠物,智商超群,没想到自家的傻猫居然自学成才了。
看着它肥厚的肚腩,短小的四肢,实在难以想象,它竟然能灵活地跳起来抱住门把手,用体重往下压,顺势打开门。
“看来以后要反锁了。”闵玥说。
说完恍然意识到这句话很有深意,像在暗示两人要关起门来做什么不能让猫看见的事情,闵玥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手心隔着睡衣紧贴许脉的腰侧皮肤,闵玥忽然觉得烫手,不好意思再触碰。
许脉以为她累了,体贴地说:“我好多了,睡一觉就没事了,太晚了,休息吧。”
闵玥羞涩地点点头,提着猫脖子把它扔出卧室,关门时迟疑了下,没反锁。两人相拥而眠,快睡着时,胖胖再次摸进来,跳上床,四处踩了踩,团成一个球,睡在了被子外面。
次日早晨,在闹钟响之前,闵玥就先醒了,抬头便看到胖胖摊成长条,睡在自己跟许脉之间,像一条橘黄色的三八线。
这猫怕不是成Jing了,争宠都争到床上来了,还故意睡在中间,不准自己跟师父亲近。闵玥气鼓鼓地瞪它,拍拍它的大脑门,打算轰它走。胖胖被吵醒,咧开大嘴打了个哈欠,伸头就往许脉唇边凑。
闵玥一把推开它的脑袋,抢先一步,亲到了许脉的唇。
许脉悠悠睁开眼,并不知道在自己睡着期间发生的争风吃醋事件,醒来看到闵玥在吻自己,便捧住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闵玥被亲的同时还记得捂住胖胖的眼,不让它看。
许脉亲了好一会儿才未:知:数:放开她,恋恋不舍地亲她的鬓角,手顺着后背抚摸下去,放在她裸露的大腿上,闵玥瞬间僵住了。
穿睡裙睡觉有个坏处,就是下摆会不知不觉地卷起来,有时甚至会露出肚皮。闵玥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上半身衣服穿得好好的,而棉被盖住的下半身,两条光溜溜的腿难为情地并在一起。
许脉的手在她的腿根与屁股之间游移,感受到怀中人突然的僵硬,问道:“害怕吗?”
闵玥不敢看她,眼神游移地去看窗帘,故作不懂:“啊?”
许脉温柔地抚摸她颈间的吻痕,浅浅的玫瑰红,衬着牛nai般的皮肤,格外好看。许脉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直白地说:“昨晚如果猫没进来,可能就停不下来了……你怕么?”
闵玥面红耳赤,为什么师父说这种话题也如此淡定。她垂下视线,盯着许脉上衣的纽扣,小声说:“胖胖在呢。”
知道她害羞,许脉笑了笑,伸手压住猫的双耳。“它听不到。”
闵玥想不出别的借口了,只好正面回答,把玩着那颗无辜的纽扣,红着脸嗫嚅:“我只是有点紧张……”
女孩乖巧的样子十分惹人心动,许脉低头亲了亲她的美人尖:“我也紧张。”
完全看不出来,反而觉得师父很老练,像有经验一样。闵玥不开心起来,相当吃醋地问:“师父以前跟别人这样过吗?”
“没有,只有你,永远都只有你。”许脉捧着她的脸啄了下,怀里人重新笑起来。“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可以告诉我你的想法吗?”
闵玥想了想,不太有底气地说:“我听人说,要在一起三个月后才可以……”
“好,那我们等到三个月后。”许脉不再纠结这件事,专心吻她的爱人。
闵玥环抱着她的脖子,闭着眼睛仰起脸,接受细腻缠绵的早安吻,并试探地回应。
胖胖窝在床沿上,扭头看向窗外,被旭日的光芒刺得眯起眼。
两人在柔软的被窝里腻歪了好一阵子,直到闹钟尽职尽责地响了三遍,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许脉去洗漱,闵玥去阳台收烘干机里的衣物,梳妆打扮之后,一起出门上班。
今天不用挤地铁,有许脉的专车,比平常更早到医院。两人不急不忙地在食堂吃完早饭,闵玥又买了许多早点打包带回病房。
值夜班的医生刚起床,顶着鸡窝头犯低血糖,见到茶叶蛋rou包子和小米粥,顿时眉开眼笑。闵玥经常送早餐,他们已经习惯了,也不假惺惺地客气,一窝蜂地挤过去抢走她手中的食物。
许脉站在旁边,提起手中的油条和豆浆。“不够吃的话,我这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