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可以改变社会,却不想现实给她上了沉重的一课。
“那些孩子……不,以我的年纪,也就比他们大个几岁,其实我自己都不够成熟呢,装得再像,也不够威严。”
顾洵沉声:“小屁孩sao扰你了?那个什么谭初,就是其中之一?”
姚舒宁点点头,叹口气:“可能我在处理师生关系上没什么经验,想做一个有亲和力的好老师,想做那种像朋友一样的开明班主任。谭初是美术特长生,人长得又帅……”
“你说什么?”
姚舒宁哽了哽,改口道:“人长得……很受班里小女生喜欢。有才华长得不错,又被家里宠坏了,做起事来不管不顾,中二期的男孩子,追求与众不同,自认为跟别人不一样就是个性。”
“我为了收服他,让他老老实实度过高中最后的时期,能在高考中取得好成绩,和他斗智斗勇。”姚舒宁自责,“都怪我没能保持合适的距离,和学生走的太近,才让他们对我有了错误的感觉。”
“这怎么能怪你呢?”顾洵虽然烦透了谭初那种执拗的小屁孩,但还是十分偏心,“你招人喜欢又没有错,都怪他们没有自知之明,癞蛤、蟆吃不上天鹅rou,反倒怪天鹅rou香?”
顾洵嗤笑:“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姚舒宁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揶揄道:“别人都是癞蛤、蟆,你是什么?”
顾洵哼了声,往后一靠,大言不惭道:“我是齐格弗里德。”
姚舒宁愣了下,心头一跳,立马转过脸,面色发热:“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行了,你还听吗?”
顾洵神色稍有遗憾:“听,后来呢,那小子喜欢你被发现了?”
姚舒宁点头:“他画了许多我的画,你也看过了,谭初在绘画上很有才能,一眼就能看出画的是谁……他妈妈发现了整整一本的素描,又在他抽屉里翻出情书。”
“他妈妈没有直接来找我,而是拿着东西闹到了学校。”
顾洵不可思议地笑了声:“她是疯了吧?”
“对啊,我那会儿也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居然有学生对我有错误的感觉,更不敢相信居然这把年纪了,还这么无理取闹。”姚舒宁苦笑,“她这么一闹,所有人都知道了,学生家长对我指指点点,可班里同学又会怎么看她的儿子?她这么闹,就没想过以后谭初要怎么在学校里立足?”
顾洵瞬间猜中了后面的剧情,沉下脸来:“看样子,学校是息事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洵:我是齐格弗里德,专吃天鹅rou!
药药:呸,不要脸,哪有自称是王子的,真以为有俩钱就是贵族了?
顾洵:不,我是你的专属王子
药药:……
顾洵: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撩?
药药:对不起,我只觉得特别油!
齐格弗里德,天鹅湖里的王子。顾洵这么说是暗指自己配得上药药这块天鹅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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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又同力12
顾洵都不用刻意去调查, 只要想一想就知道学校会怎么处理。
毕竟当下的社会环境, 出了这种事, 肯定是女孩子比较吃亏,需要承受更多的舆论压力。
姚舒宁嗯了声:“这种事, 我年长,肯定要担责。说起来,都是学生不懂事,而我……那必然是勾引学生,老牛吃嫩草。”
其实当年说的话要难听多了,什么天生浪荡、四处勾搭,上学的时候就傍大款,为了钱什么都能卖。说她是sao、货, 连孩子都不放过,给她寄死老鼠骂她贱女人,造谣她猥、亵男学生……甚至传到后来, 还有人说她迷、jian。
姚舒宁不堪承受这样的舆论压力, 想要找谭初说个明白, 却被他妈妈防贼一样赶出去。到后来学生家长联合抗议, 闹得沸沸扬扬,学校为了息事宁人,只得给她开除处分。
姚舒宁自然觉得冤屈, 因为年轻气盛,无论如何都不肯服软,想要洗清泼在身上的污水, 却四处求助无果。
即便有人不信谣言,相信她的清白,也不肯站出来跟大众抗衡,为她辩解一句。
姚舒宁在一次次碰壁中渐渐看清了现实,才会无可奈何地选择了逃离。
好在学校还有一点良心,没有将她钉死,这件事虽然让她丢了工作,却没有毁了她的职业生涯。
姚舒宁消沉了小半年,才慢慢缓过来,远远逃到B市,特意选了所小学,就是担心再有相同的事情发生。
没想到,避开了莽撞执拗的青少年,却又遇上猥琐禽兽的中年人。
时代在变,女孩子已经获得了很多以往没有的平等和权利,但在职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