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肥硕的奶子带着世界上最淫荡的细腻弹性越过头顶,回扑在脸上,飞溅的乳汁仿佛烧灼的蜡油滴落,崩碎,凝固。
许博抬眼确认了一下自己还在阿桢姐房里,听动静好像家里没别人,才说相声似的讲述起了昨晚的见闻:
咯咯是骑奥巴马么?咯咯咯许太太娇笑一阵抬起了头,望着男人曲意嫣然:安是安排了,我没去
我们?
还还有脸问呢?许太太挺起胸脯低下头,明显领会了亲老公另有所指。眸子里终于流露出清亮亮的娇羞,期期艾艾的埋怨:
怦然的心跳还在继续,而且随着女人们腹部的隆起,越来越多,越跳越强!
许博扭头回望,程归雁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做什么干爹啊!我想要你做孩子的亲爹,你敢吗?
自己是不管不顾的睡了个踏实,小毛他亲妈怎么可能安之若素呢?看来是一夜也没合眼。
你敢吗???
可是在许博看来,真正不好意思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三美侍寝,鸡巴都搞肿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好意思。
还有脸说我?许博闭着眼睛,把脸埋进大波浪,后半夜还有人上门服务呢!档期实在安排不开了吧?
对许太太来说,这样甜腻腻贱兮兮的撒娇并不常见。许博从发香里就能闻到爱妻的讨好意味,她分明是在为昨晚的先斩后奏不好意思。
讨厌~~~!许太太大蟒蛇似的忸怩作态,你都听到啦?
那么大皮箱就摆在门口本来偷摸儿的都要溜了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刺激,站在你俩门外,差点儿把门板给盯个窟窿。后来后来又又疯了似的回
你不是说你骑的比谁都好么?哼哼嗯我想等着你回来教我
整个大床都在震颤摇摆,坚硬与娇柔密集的碰撞,喘息跟嘶吼搅乱了海潮,只有许博的身体无动于衷。
伴着第一声婴儿的啼哭,没有御风而去的巨狼变成了一只半大的小狼狗,呼哧呼哧的跑过来舔许博脸上的奶水。
报仇都用上了,用水肿的许大将军对应联想,也足以估量这半宿战况何等激烈了。
为啥呀?
祁婧斜着媚眼,绷了一脸的男盗女娼,啥也没干怎么一大早就烙俩熊猫眼儿呢?还不知道你,指不定怎么报仇呢!
许博!
你敢吗?
不用故意往上凑,人家就是能天然贴这么近。
那是丧心病狂的凌辱,也是醉生梦死的成全,更是水深火热的肉体对抗!直至一声穿透耳膜的尖嚎把整个世界吼成了一片虚无的亮白,所有的海妖都瞬间消失了,不是落荒而逃,而是化作了一阵腥浓的海风。
忽悠一下,许博醒了。
诶呀沃肏
许博大大松了口气,一个翻身迈腿把娇妻搂住:梦见一只大猩猩,骑着奥巴马追着肏你呢!
栗,饥不择食的求索
所有的女人都转过头来,每人怀里都抱着个刚出生的婴儿。
他就是大床本身,被困住了,不能动弹,一动也不能动,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可是他的心在跳,跟着身后的节奏,越来越快。
老公,做梦啦?
那你们许太太脸蛋儿眼看着红了,后面明显还有话,却不知道该咋说了。
一提到爱都,许博想起来了,不是要学骑马么,没人安排你呀?
只觉得浑身汗毛炸开,心头骤紧,最后一下心跳把大床抛进了无边的黑暗。急速的坠落中,追问渐远,曙光初升,耳边好像有一个海中巨人在喘气。
屁!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啊?人家连着奶了两天孩子,除了去爱都健身,哪儿都没去。说着话,许太太在男人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噗嗤一下,许太太笑得花枝乱颤:你个变态老公,做梦都不着调!累成这样还做春梦,这两天不定怎么疯呢!
那小子估计想你都想疯了,冒着被老妈活捉的风险来偷你啊?
许博火热的目光扫了一眼娇艳欲滴的许太太,并未错过她前半句的那个熊猫眼,不由暗叹。
心脏已经烧成了一座熔炉,缠绕着乱窜的火苗,可那无比猖狂的节奏还在加速。
这一声打着颤儿的呼唤竟然如此熟悉!
我不信!
我一出电梯啊,就看见咱家大门开着一道缝儿,吓了一大跳进来这么一看啊,嘿阿桢姐正在门上趴着呢!
你敢吗??
我不重要,关键是阿桢姐
许博心安理得的伸了个懒腰,我们可啥也没干。飞机备降天津了,我连夜打车回来的抽筋拔骨了都
祁婧的大波浪反射着橘红色的阳光,绮丽丝滑,嘴角露出的小白牙莹莹透亮,两只大奶子正没羞没臊的顶着男人胸肋。
梦见啥啦?一激灵一激灵的。
思忖间也未接下茬儿,转头嬉皮笑脸的按住一只大奶子,揉了又揉:今儿个吃了早餐没有啊?
而脑后的娇躯似乎也在发生奇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