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灼热的液感和胸尖儿上被拨乱反正的娇耸遥相呼应,就像一种源发自生命最初的酣畅与喜悦,在那对铺天盖地的掌心里自然而然,缓缓释放,居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窘迫与羞耻。
因为整个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迎合着,感受着,追寻着,身不由己的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轻。
或许是旁观者也被她的陶醉所感染,也可能是淘淘睡着了,有人终于解放了,忍不住发出窃窃私语:“诶,阿桢姐的身材是不是好棒?”
居然无人应答?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关窍:“啊!对了,我忘了你看不见!咯咯咯……”
一阵娇笑缓和了尴尬,阿桢姐心中不禁警惕了起来。
根据对那个不甘寂寞的声音充分的了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果然,没过一会儿,更无聊的追问来了:
“那……摸起来的感觉呢?是不是特别舒服?”
“越来越别有用心了哈!她真的不会害我么?”阿桢姐心里开始打鼓,好在并未发生什么过分的是,她只是淘气罢了,趴在自己耳边喘气,弄得丝丝痒痒。
让她始终保持心安的,是男人动作传递的认真和专注,他并未搭理那个人的插科打诨。加之手法深湛,更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这一放松,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意识到自己睡着,已经是在醒来的一刻。身上暖烘烘的盖着一张薄被,浑身溽热蒸腾的出了好多汗,内裤……还在。
她是被一串压抑不住的哼哼弄醒的,就在床的另一边,应该比自己叫得夸张些,一听就知道是轮到了谁。
不过,她依然没有睁眼。
“嗯哼哼哼……你个坏蛋报仇啊……刚才弄她你怎么呃——呃呵呵……你大爷!”
“嘿……像个雪人儿似的,一碰再化了,我不得悠着点儿啊!”
“那你觉得她好看……还是我好看?”这句问的,应该不是脸。
“……”
“问你话呢!”
“……当然是你了!你比她骚多了。胸也大……”
“你以为……嗯哼……她不骚么?”
“……”
男人再次沉默的当口,李曼桢感受到的已然不再是心安。不仅不安,还忽然发觉自己的身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了发热,汗水顺着耳后流过脖子,濡湿了枕头。
可是,她不敢在这种时候掀掉被子,只好暂且忍耐。这时,许太太又说话了:“别以为不吭声就能混过去了,我问你,刚才怎么硬了?”
这回男人没再沉默,而是“嘿”了一声,底气不足的辩解着:“正常的生理反应嘛!”
忽然,床垫上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波动,接着便是许太太的一声荡笑:“那现在呢?现在怎么没有刚才硬?你给我解释解释!”
没听到男人的解释,却在一阵更强烈的震颤之后,传来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
“他们要干什么?”
一念及此,阿桢姐的身子便着火一般烧灼起来,尤其是胸乳和小腹之间,好像有一股滚烫的酸麻在盘踞游走,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并拢。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刚刚的一套推拿下来,通体舒泰没错,可也把自己拿捏得格外敏感。
平时两口子在房间里颠鸾倒凤,自己大多数时候都忍一忍就能过去,大不了第二天找机会偷回来。可是今天,那股子连着心肝儿的痒刚被撩起,就到了心慌意乱的程度!
越是追问,心跳越快,汗珠子已经从额头纷纷滚落。
“去,把门关上,还有灯!”
是许太太的声音,只有几个字,却足以听出她的焦急。紧接着,“咚咚”几声光脚触地的声音之后,房门紧闭,屋里屋外所有的灯都关了。
黑暗吞没了一切,只剩下荒淫的想象,像迷路的野鬼四处乱窜。
床垫再次遭到重压,只不过动作缓慢许多。就在耳畔的喘息急促得像刮台风,床垫无声的震颤充分诠释着急迫的预备动作。
未免自己的鼻息过于明显,阿桢姐微微张口,却差点儿变成一条上岸的鲤鱼,忍不住掀开被角,才稍稍缓解了浑身的燥热。
然而那边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随着床垫缓缓一沉,只听一声极力压抑却如泣如诉的娇吟伴着气声钻入黑暗。
“啊~~~你个死大猩猩,你倒是慢点儿啊!我会叫的……”
“哼……你不是嫌我不硬么?”
“你硬……你好硬!又大又硬……行了吧?嗯~~——啊~~——呀~呀~——”
简直可以用凄厉诡谲来形容的呻吟,完全与高亢无关,尖细而嘶哑,哆嗦得像一只濒死的野猫。可是,它就在耳畔回响,每一个不起眼的起伏婉转都似抛甩着快乐的浪花。
李曼桢一动也不敢动,身上的每根筋都随着另一条声带一阵一阵的绷紧,就差一起合唱欢乐颂了。
然而,这还没完。
几个呼吸之后,她就听到了“唧唧”有声的液响。那是一种极其泥泞的,绵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