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红的榔头。
“这个铁憨憨的大猩猩,他可是个单身汉啊!年富力强,寂寞多年的单身汉,当然会胡思乱想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情势,就已经刻不容缓了……”
“不过也好吧!今晚这……哼哼,难道不正是天赐良机么?”
祁婧心慌慌的筹谋着,有点儿压不住自己再次热起来的呼吸,身后男人的强悍体魄里,也似在迅速积蓄着澎湃的能量。
就在激情一触即发的当口,许太太终于下了发问的决心:“现在几点了?我们在这儿呆好久了。”
男人闻言大手不觉一松,那股子焦灼在指缝间流散,却没有出声。
祁婧仿佛从这句再平常不过的问话里寻到了喘息的空间,也获取了足够的勇气,柔软如蛇般扭过身子,趴在了男人胸口:“老罗,就那么喜欢肏我么?”
虽然前后两句问话毫不相干,罗瀚依然若有所悟:
“当然了……”大手转移到更加不服管束的两个肉丘上大力抓揉,热情也似变得更加纯粹,在黑暗中吐着淫欲灼灼的蛇信子。
“嗯哼——”祁婧扭动腰身娇声抗议,不失时机的提出建议:“车里太窄了……而且,这儿也不安全……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去我家?”
“不,去我家!许博今晚……不回来了……”
“那……也不大方便吧?”
“你是说……嘻嘻……这就不敢了?”
聋子的耳朵也能听出大猩猩不是小小的偷鸡贼,却在担心鸡会不会叫。许太太故意用腰股间的腴软细润摩擦着盎然勃挺的“犀牛角”,良家腔儿拿捏得那叫一个地道:
“可是,淘淘还等着我呢!我真不能夜不归宿……别担心,说不定,她这会儿已经睡了呢!”
一噘嘴儿就能亲到的距离,仍无法完全看清对方的会心一笑。不过,两条大肉虫子再次不约而同的动了起来,干脆利落的穿衣服。
没过一会儿,伴着发动机一声怒吼,“黑武士”亮起耀眼的灯光,背影矫健的掉了个头,一骑绝尘,重回烟火街市。
一路无话,把越野车停进自家车位,已经快十一点了。
祁婧下了车,忍不住绕着打量了一圈儿。想起许老爷发现这么个大家伙的傻样儿,就觉得莫名有喜感。
“要不要在车上留个电话?”大猩猩神情有点怪异的望着许太太。
“为什么?”祁婧不解。
罗瀚笑得像个草原上的坏小子:“这样你家男主人回来,看见车位被占了,一打电话,我就可以从容下楼了。”
许太太眼睛睁得大大的,愣了愣才一头撞在男人肩膀上眉开眼笑,抓住粗壮的胳膊使劲儿摇晃:
“你个坏蛋,怎么这么有经验啊?噢——我知道了,那些富婆,你每次都是用这个办法逃出生天的!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啊!”
罗教授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儿,一把将女人抱起来夹在腋下,踢打叫骂一概不理,大踏步的朝电梯口走。
许太太毕竟不是娇小苗条的款式,一路进了电梯,也把大猩猩累得喘起了粗气,却并不想饶过她,一转身就堵在了墙角。
不过,还没等他大肆轻薄,一朵红唇已经迎了上来,温润缠绵瞬间包裹了铁汉柔情。
会开玩笑的大猩猩,让祁婧觉得轻松了许多。可是,一想到那可能是跟富婆们开过无数次的玩笑,心里还是会有那么点失落,必须用更湿更热更深的吻擦干抹净。
阿桢姐还没有睡,听见有人开门,从主卧迎了出来,看到许太太身后的男人,愣住了。
“老罗家里漏水了,正好许博今晚要加班,我就让他来家里凑合一宿。”
婧主子撒谎一向张口就来,“阿桢姐,你看他壮得跟关老爷似的,沙发肯定装不下,能不能……今晚咱俩一起睡?”
这个罗教授虽不陌生,可也不像深夜跑一个美貌少妇家里去借宿的不羁之徒,李曼桢亲眼见过他给淘淘妈画像,第一时间就嗅到了奸情的气味。
不过来了就是客,女主人发了话,阿桢姐撩了撩鬓发,只得笑脸相迎:“那罗教授您先坐着,我去铺床。”
祁婧瞄了一眼阿桢姐腰臀比例几乎完美的背影,使眼色让罗瀚先坐,进卧室找了一件许博的睡袍外加一条休闲大裤头儿。
“这两件是家里最大码的了,应该勉强能穿,你去洗个澡换上吧!”
家里漏水的倒霉孩子起身去接衣服,忍不住压着嗓子说:“许太太,要不……我还是去住酒店好了……”
只用了一个睨眸咬唇的小表情,大猩猩就乖乖的接过衣服,朝卫生间走去。不过,婧主子向来做戏做全套,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把台词对得严丝合缝:
“罗教授不用客气,我家附近可没什么像样的酒店,再说你又喝了酒,也不能开车呀!”说完,就转身回房给淘淘喂奶去了。
等她拿着睡衣出来,罗瀚已经换了新装,虽然有些捉襟见肘,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