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就不停。”
他慢慢抽动,知道她身子娇弱,也不敢用力插顶,便缓缓肏弄,奈何他也是个雏,忍得份外辛苦,有射意了便停下,顶着满头汗,时插时停。
他总扩她穴口也还真有用处,穴口虽撑但不致于撕裂般的疼,阴道撑满的感觉虽不适但也微微受用。
在撑满被缓缓肏插中她渐渐得了趣头,阴道泛起酥欢、淫水滋生,粗壮的柱身与穴壁频繁紧实摩擦,她酥暖感越浓,脸色迷离起来,他便更大力抽送。
“嗬、嗬,”她的轻哭渐成咬唇哼唧,“哥哥、舒、舒、爽了,真、真舒爽。”她急急跟哥哥报喜,免得他担心不是。
“嗯!丝儿舒爽就好。”他亲去她额角的汗,想想自己那般粗大,硬撑开挺进她那小逼穴,她又娇小,也真难为她,以后定要夜夜疼爱她、操肏她才好,才能值回她开苞的辛苦啊。
红烛良宵,帐内春光,杜延趴在孪生妹妹身上,健腰耸动,大肉棒在小逼穴里一下轻一下重的进出,肏得妹妹淫水肆流,娇吟连连,“嗬、嗬、哼、嗯嘤。”
娇软的声儿好听得让人腿软,杜延真没想到妹妹如此会吟哼,肏急点便急喘,肏慢点便哼唧,没个停歇,淫水更是流个不停,叫他舔着乳蕾、咂舌。
咂舌归咂舌,大贼手也不老实本色,一手照抚她敏感的耳际,一手揉捻乳蕾,绝不让妹妹敏感地带空虚寂寞。
怕妹妹身体娇弱,他倒体贴,肏个几十下便问妹妹:“可受得住?受不住、太累了哥哥便出来。”他虽还没尽兴,但妹妹身体要紧。
“不、不要。”小细腿圈住他,“不、不要出去,要、要舒服、兄长继续肏妹妹。”她倒不矫情了,想想也是,跟自家兄长矫什么情。
“好,继续让妹妹舒服。”他自是满足她,大肉棒更加暴胀,更加卖力抽插,卟嗤卟嗤声儿越来越沉重,从帐外看去,便见着一双小细腿仰天圈住男子的健腰,死活不放,腿间小逼穴被撑到极致,含着根大肉棒吞吞吐吐,结合处淫水都被打成了沫,身下床单一片濡湿。
她娇嫩敏感的穴壁被他的大肉棒有力粗壮摩擦得阵阵酥暖,酥暖积累到极致便焕发出一波尖锐的快感,高潮把她完全淹没,让她真真体会了一把欲仙欲死,她便这么喷出一大股淫水、泄了身,圈抱着哥哥吟哭,也不知是幸福还是幸福的。
杜延重重沉沉操肏得她喷了,也被她的淫水浇得爽得打哆嗦,他抽出来射在她乳上,一边让她缓过这波小高潮,一边抹起精液糊得她满乳取乐,终于将她操哭了,真真好,以后夜夜操哭她……
她满身都是他微腥臊的味道,娇瞪他、嗔斥:“讨厌的哥哥!”
“莫讨厌哥哥可好?哥哥再操肏妹妹一回,咱们再歇息可好?”
也不待她回答,已重新昂扬的大肉棒插进她湿暖的逼穴,这回挺进顺畅得多,他操插得也从容得多,轻操慢肏顶弄得欢。
“可喜欢么?可喜欢哥哥这般操肏妹妹?”一从容下来,这杜延便开始咬她耳垂胡言荤语了。
“哥哥夜夜这般操肏妹妹,可好?大鸡吧大肉棍顶到妹妹花心最深处,留在里面不出来、妹妹含着睡,可好?夜夜如此可好?妹妹来月水了照样操肏可好?把妹妹操坏可好?”
“嘤嘤”。她吟哭,爽哭的。原来操进去是这般爽,每一下进出顶磨、每一个摩擦都燃点起爽意,为什么不早点操她嘛?
他和她如此贴近,肌肤相亲,体味、气息全融为一体,性器相嵌,她的深处容纳他,他的坚硬深插她,情欲水乳一片,相爱就得如此啊,不如此用什么来承载和体现爱?
“哥哥,好、喜欢。”她喃喃。
“妹妹,好、喜欢。”他也喃喃。
兄妹俩一操肏竟是操到了午夜,妹妹毕竟身子弱,这般敞开腿、逼穴绞缩也是颇费体力,撑不住了想渴睡。
“让哥哥再操一会,妹妹太好操了,又紧又湿又总在绞着哥哥的大鸡吧大肉棒。”他也后悔没早点操她啊,这么好操,他怀疑她长了个九曲十八弯的名器逼穴。
“我睡了,你肏浅点,莫太重顶我吵我。”她说。
他再度咂舌,一向浅眠的妹妹竟这么大度?于是他还真的浅操慢肏,温温灼灼的让她好不舒服受用,还真的在他如春水般温柔的浅肏中入睡了。
他浅浅缓缓肏她,偷偷亲她,折腾到天将亮,才去打来温水给她清洗,抱着她美美入梦。
第二日自然睡过头,起来见妹妹在窗下给他煲药汤。
“这些活儿让婆姨做。”他微愠,拉过她娇嫩的手,心疼的窝在手心里抚挲,“烫着了可怎生是好?”
“婆姨们粗心,药汤少一分多一分都会影响药效。”她说。
——这话从前一直是他说,他亲自给她煲了近七年药。
她端起药煲将药汁倒进汤碗,“刚刚好,”她说,再拿起一小瓶白酒倒了几滴下去,“趁热喝。”
“妹妹丝儿,”他听话的喝完,定定柔柔看她,“哥哥没有心结。”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