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历经三千世,对人类起居生活,娶妻生子的过程观察无数,墨幽青那样的眼神,他实在太熟悉了。
少昌离渊将手指按着额角,嘴角溢出一声叹息:帝后啊帝后,你真是让本君头疼得紧啊!
被神帝法眼破障,墨幽青低头:小神在此打搅帝君,且先行告退!
你一直这样看着本君,看得本君全身发热,本君少昌离渊大步流星走到她身前,将她的手握住自己下身的灼热巨龙,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道:都硬了
都是你害的他引着她的手上下滑动,她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长龙从睡意朦胧到怒首勃发,将那平滑光整的长袍顶出一个骇人的凸起来,让本君的长袍,都穿得不威仪了。你想不想看看本君这繁复端庄的长袍下面,究竟藏着什么?
墨幽青想要脱口而出不想,但却下意识的咽了口水。
他修长的手指去扯墨幽青的外袍,墨幽青一个闪身,却不小心扭着了原本就酸痛无力的腰:哎呀!
看见墨幽青面色痛苦地扶起了腰,帝君的眼神和语气听起来充满了人文关怀:帝后哪里不适?
嘴上虽然关切连连,手上却已经将她的外衣连剥了两件下来。
墨幽青见这禽兽般的天神偶尔也有人性的光辉一晃而过,顿时心中还对他存了半点微末的幻想:帝君,臣腰腿酸痛不已,方才又扭伤了。已不能承担任何的体力劳动,恳请告假一天,下月补上。
最近她的咬字特意强调了任何的三个字。
本君略通针灸之术,少昌离渊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按住墨幽青扭伤的地方按摩着,这就帮帝后治疗。
他简简单单的吐出一个字:脱。
帝君要针灸便针灸,墨幽青拒绝,不脱。
只见帝君眼神微闪,一道剑意闪过,嗤啦一声,墨幽青的衣服就从后背破开,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裸背。
后背一阵凉意,她赶紧双手搂住前面的衣服,避免整体滑落。少昌离渊抱着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墨幽青正想质疑这种姿势仿佛不是治疗所需,便感觉到背后有纤细的针在轻轻戳刺着自己。
她颤抖起来,扭头去看那刺痛的来源,不看不知道,一看竟吓了一跳。后背是毛蓬蓬的一只巨尾,远看虽是蓬松,近看全是细密的钢针。
墨幽青大惊:这这是甚么?
那只巨尾在她背后摇曳游移,好似探寻着下手之处,少昌离渊一脸自然地道:是尾巴啊。
什么东西的尾巴?
少昌离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本君第一世的原身是只苍狼吧,应该。
什么是应该?!为什么是只苍狼?
为什么他要把自己这只小黑兔端在大白狼身上?!
他不知道这样的搭配是天敌组合吗?!
本能的恐惧让墨幽青想逃,然而少昌离渊两只手臂却牢牢的环抱住她,四根细细的钢针缓缓从尾巴中露出,在找准了xue位之后,猛地一起刺入。
呀!!缺乏心理准备的墨幽青吓的惊叫一声。
破皮之时微微刺痛,进了皮肤之后反倒不如何疼痛,入到肌rou之后有酸痛重胀之感。达到一定肌rou深度之后,少昌离渊的尾巴开始Cao纵着钢针进行着灵活的捻转提插。
他还关切地问:感觉如何?
墨幽青吁了一口气,还能够忍受,不如想象中的那般疼。
她又仔细的体会了一下:说不上来这感觉,有点胀痛,又有点麻痒,腰痛仿佛就好些了。
她这番说辞让少昌离渊眸色一暗,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抬起,在入口磨蹭再三,狠狠的将欲龙贯入体中。墨幽青在看他的那阵就已经shi了,如龙得水,并不艰难。
墨幽青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为什么治疗腰痛要和这件事放到一起,事情的发展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帝君!墨幽青咬牙切齿地道:就不能一事了一事吗?
我喜欢一心二用。左右你今天都挨针了,多挨一针也只是顺手人情吧。
见墨幽青想要将他挤出来,少昌离渊好心地提醒墨幽青:别动,别动!
腰肢和下身都胀痛不已,刺激得她难以忍受:为什么别动?
少昌离渊正色道:动起来的话,两种针至少要断一种。
闻言,墨幽青紧抿着嘴唇,大义凛然地动了几下,同归于尽,断了他的定海神针算了!
一动起来,扎进腰肌的细针被肌rou一绞,顿时移了位,本已经酸胀的腰更是酸痛难忍。
不听夫君的话,这针折在里面了,细细地几根哪里去找?少不得要切开血rou,让医官睁大了眼睛来寻
如此危险?!
那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扎她?!
墨幽青一个拳头捏起扬在半空中。
又听见少昌离渊道:留在肌rou里也就罢了,最怕这种细针不小心落到血管里,随血管流及全身,最后卡在心头,动辄剧烈心痛,人就算是半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