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烫的水温使白皙的肌肤瞬时变得一片粉红,凹凸有致的身体在水波荡漾下充满诱人的气息。
江徊倒打一耙怪罪上她,抬起她的下巴将这两瓣嫩唇含住,像在寻找她吃掉的草莓似的,疯狂吮去她唇舌上的津液,直到把人亲得即将背过气才不情不愿地松开。
“有人、敲门…”
元棉被亲得满眼涟漪,很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江徊在她胸口作乱的手顿了顿,发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哼声:“不专心。”藏匿在她衣服下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揉捏娇软的乳头,把元棉逼出一声痛呼,抖着身子靠在江徊肩上。
这么会勾人,怪不得我。
也不知是过了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后,门外终于传来一阵敲门声,这声音犹如天籁,元棉昏沉的神志恍然惊醒。
元棉看着他一副期待的模样,不由深深打了个寒颤
元棉眼里的不满几乎溢出来,江徊出生在钟鸣鼎食的权贵家族里,见的人多了想要看出一个人的心思简直易如反掌,只是心念一转就明白她生气的点。
“谁叫棉棉身子太馋人。”
虽然现在这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有陌生人在场就做这么亲密的动作,万一服务员违反保密协议偷偷拍了照让媒体知曝光了怎么办?!江徊只是掉掉粉、少赚点钱而已,她失去可是工作啊!
元棉听完想给他一拳,这人跟种马似的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怪她勾人?她有这本事还能从出生单身到现在?
“下流。”元棉侧头避开他的手指,烦不烦啊,擦个嘴还蹭个没完是吧?
“我家的,别担心。”
江徊面色一沉,元棉不耐烦的躲避动作准确踩中心中雷区,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长这么大要什么没有,极少考虑别人的心情,还是这段时间因为元棉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患得患失的心悸感。
“唔…江…阿徊,别、这是在外面!”元棉正兴致勃勃挑桌上的草莓吃,莫名其妙的被按在座椅背里接吻,羞耻与惊恐同时发作,这要是被服务员推门进来认出江徊身份麻烦就大了。
长大了似的,不再玩这些幼稚的把戏,这几年憋得太久,又正处在性欲最旺盛的年龄,乍一开荤没把元棉锁在床上整日承受他的欲望都算家里法治思想教育的做的够好。
“多吃点,不然晚上会饿。”那张令无数粉丝脸红心跳的俊脸上浮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
这荒淫无耻的小流氓!元棉艰难地祈祷能快点来人打断他愈发过火的动作。
被她抗拒的动作打断了“进食”,江徊忍耐着脾气哄她。他们用餐一贯是并排坐,只偏个头就看见元棉张着粉嫩的唇瓣含住一颗色泽艳丽的草莓,吃相斯文矜持,娇媚的唇珠随着咀嚼的动作微晃着。
“娇气,该健身了棉棉。”江徊擦去她唇边的津液,看她一副劫后余生地大口吸气模样觉得好笑,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评价。
然而她的焦虑都被江徊忽略得彻底,甚至若无其事地提醒她要为夜晚运动做准备。
原本泡温泉是为了放松,但跟着江徊一起来那绝对与放松的目的背道而驰,元棉苦着脸换上浴袍,走进这个馆内极少外开放的豪华汤池里。
惺惺作态。
江徊略略幻想了一会儿她被锁在自己床上日夜承欢推拒不能的模样,幽幽叹了口气,还需忍耐,人还没哄到手,不能吓到了。
元棉羞愤地挣扎,双手被江徊轻松掣住,整个人被迫跨坐在他腿上,仰着头承受他充满独占性地亲吻。
江徊对她的身体简直毫无抵抗力,有时候他连自己都觉得可能得了病,不然怎么看见元棉就想把人吃下去。
“吸取教训,棉棉,下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的。”江徊整理好她的衣服,抱她放回原位,在桌上按了个键,打开门锁。
元棉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十分钟后感觉心脏有些承受不住,扶额同江徊
难得江小少爷也有理亏的一天,又实在舍不得就这么戒了自己口粮,犹犹豫豫的决定每天下工后花一小时的时间喊元棉和自己一起去健过身后再去床上“运动”。
元棉心里唾弃,身子却不敢再躲,谁知道躲了江徊会不会当着服务员的面做出什么疯事。
津液交换的粘腻水声让元棉倍感羞耻,舌头又被人霸道地纠缠着吮吸,把她吻得身子发软,渐渐缺氧的窒息感令她无力再抵抗这亲密的交缠。
也就是这样,他对元棉的占有欲才一天比一天严重。
她哪里来的的时间健身?!高强度的性事让她根本没办法早起,用过早餐她就得跟着江徊工作,江徊剧组下班休息了她也要和其他两位同事沟通工作事宜,好不容易可以睡觉了,又得承受江徊那所求无度的性欲。
深呼几口气,到底还是心疼她这几天过于劳累,这会儿就放她一次。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安静地为他们上菜,元棉捂着脸垂头不敢见人,又被江徊抽了张纸勾起下巴状似怜惜地为她拭去眼泪。
“不许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