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袖子,胳膊肩膀都露了出来,连着前胸都有丝丝凉意。
林清容赶忙抬手去遮,抬头看孟昭平,他两膝跪地,眼睛微眯盯着自己。
你干嘛!林清容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捂着自己不住地往里缩。
只是缩了半天还是在孟昭平一伸手就能触到的距离内,指尖触到她轻薄的纱裙,孟昭平拈起来在两指间揉搓。
看到他拉起自己的裙摆,林清容警铃大作,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我在想,是撕衣服还是撕裙子。孟昭平非常严肃的仔细研究了一下,好像这二者撕起来都不费事。
林清容一听就傻了,手忙脚乱的猫着腰站起来要出去。
可是孟昭平堵在车门那儿,你让开,我要出去。
去哪儿?放下她的裙摆,孟昭平好整以暇的挡着车门,两条腿一伸,就堵住了她的去路。
看看被他拿在手里的衣服袖子,再看看自己露在外面的肩膀,林清容都快哭出来,回城。
你觉得我会让你回去吗?言语间是他抑制不住的笑意和兴奋,先捉弄她玩一会,闹够了再干别的。
你!林清容一时语塞,猫着腰往前走出不去,往后退无处可退。整个人进退两难。
而且你这样,连件替换衣服都没有,怎么回去?
说着孟昭平抖开被他撕下来的那只袖子,非常纨绔的把它盖在自己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你的衣服好香啊。
林清容受不了他这幅样子,伸手抢自己的衣服。
她的手刚伸过来,孟昭平就抓住了她衣服,双臂向两边一个用力。
你
话没说完,只听见刺啦一声,林清容觉得身上一凉,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新做的衣裙就被孟昭平从身上撕了下来。
一时间林清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上半身就这么在男人面前大敞四亮的,两条细长的腿露在外面。
孟昭平将她拉到怀里抱着她,越看越觉得在她胸前的抹胸碍事,伸手欲解,林清容反应过来,一个咕噜从他怀里起来,捞着衣服想把自己遮住。
在旁的男人被她的动作逗得想笑,拿起玉璇珠留在车上的披风套在她身上,又不是没见过,遮什么遮。
说完抱着她往车外,林清容受不了这样衣衫不整的出去,两手抓着车门不撒手。
空出手在她tun上捏了一把松手!
林清容疯狂的摇头,这个男人不知道怎么撕的,连着里头的衬裙亵裤都被他撕烂了,下身无遮无拦的出去,要是被人撞见,她还见不见人了。
要么跟我在车里,要么跟我进去,说话时手在她tun上游走,光滑圆润的tun,摸得孟昭平很想拍两巴掌。
在车里厮混,被人撞见很丢人,但是进了园子,又咽不下心里这口气。
林清容十分为难。
可是孟昭平的耐心有限的,一只手在她tun上摸了几下,摸得林清容更加心烦意乱,被他抱着躲还躲不掉,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只听见啪啪两声。
打在tun上的两巴掌,力道不轻不重,声音不大不小,就是脆了点。
猫在门板后面的茂吉琴儿和珠儿三个人探头探脑的往外看,听见那两声脆响,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在马车里的林清容听见有笑声,脸瞬间绿了。
孟昭平扬声喊了一嗓子,滚!
茂吉知道自家王爷这是撵人呢,赶忙拽着琴儿珠儿走远了。
打发走了看热闹的人,孟昭平也懒得跟林清容废话,抱起她就下了马车往园子里走。
一路上林清容顾不上欣赏园子里的景致,整个人低头蜷缩着,生怕被人认出来宁王怀里的人是自己。
玉堂园修的极大,孟昭平抱着她从偏门进来,穿过大花园,从林荫石子路一直往正堂去,过了曲折的平桥,俩人便到了三面临水的卧房。
偌大的房间里,只正中放着一张矮床,上面铺了厚厚的褥子,一面墙是雕花的门扇,其余三面皆是矮墙长窗。
窗外是波光粼粼的水面,屋檐下还有垂柳与花木。
林清容讶异这屋里的陈设,直到被她放在床上她才觉出不好来。
三面窗户全部打开,外面的风景,里面的景象,里外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不等她说话,孟昭平就压了下来。
你,
男人不知何时脱了衣袍,两手摸到她身后,解了抹胸的带子,抱着她将她按到床上。
怎么了?脱了她的抹胸,她就一丝不挂的躺在身下,雪白而诱人的胴体完整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夕阳的余晖从西面的窗户里照进来,洒在两人身上,林清容第一次白天看他光裸的身子,他也跟自己一样,生的白,肩膀、胳膊、腰腹处的皮rou就像摸到的那样结实,没有丝毫的松垮。
再往下看,那便是给自己欢愉的物什。
想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