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在床边,他说完就和带他们进来的人转身关门离开。
别装了,我知道妳听得懂,如果不是全部,也懂得七八分。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种情形下失去贞操。
旁边有个拱形门,用水区应该是在那里面。
一开始是轻轻的碰触和刺探,然后他更加拉开她原本就张着的双腿,手指拨开她身上敏感的两片花瓣,把他的雄伟推进她的通道。
但是他不希望她在整天赶路之后还不能吃好睡好。
他怕太过激烈伤了她。
她太过疲累,随便吃几口就去
刚开始还算轻松,后来过几天他开始赶路。
他更加压在她身上,以他身上的男性象征抵着她。
罗马方面已经在怀疑他为何迟迟没到。
他拉住她手腕。
男女之事她并非全然不懂,父亲颇为开明,而且她也几乎要超过家乡习惯的适婚年龄,母亲过世前曾给她个有机关的盒子里藏有一本书,图片详细记载男女之间的闺房之妙。
生无可恋。她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
妳真想找死?他从属下手中接过她。
刚开始他放慢速度让她适应,之后不得不快马加鞭,以免罗马皇帝在各地的眼线回报不寻常。
隔天,他目送一半的手下和商队的人离开,让另一半的手下去准备明天的离开事宜。
我先送他们到我家。见她似乎是在担心商队的人,他忍不住又补充:我派手下护送他们。
但每天的赶路仍旧几乎令她快要对他尖叫,不过她并非不知道路途险峻。
他亲吻她已经被亲得红肿的嘴唇,堵住她的叫喊。
里面已经准备好食物,床铺也都整理好。
他感觉到她身体自然反应的湿润,也知道她封闭起自己的心,但是覆水难收,她已经是他的,他不禁后悔该让商队自生自灭的,可是后悔也来不及。
幸好她算聪明,没有试图逃跑,在大部分都是沙漠的路途上,逃跑必死无疑。
他的臀推了几下。
他知道把一半的士兵先送回家,只带着另一半的人,途中还要让一些人先到下个地方找吃住,一些人要断后,跟着他和这个女人的士兵只有几位,这样其实徒增很多危险。
他将自己完全推进她的身体,停住不动,双手紧紧抱着她,小心翼翼不伤到她背后伤口,也用手臂在床上支撑自己的体重不压着她。
手下听完他的低声命令立刻咸令离去。
在他长指滑进甬道,她突然睁开双眼,低低的呜咽起来。
其他人呢?她只是冷冷的发问。
他放开她的手。
的拨动。
那天之后他也没再碰过她。
在她来自的地方男女保持距离并不奇怪,可是从小她就听说这里并不相同。
或许是察觉路途对她太辛苦,吃住都是精心安排。
妳饿死自己也不会改变任何事。
她感觉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那女性隐密的地方逐渐变得潮湿。
接下来的路途辛苦远远超乎她的想像。
她知道身体的某部分被他唤醒。
她不算是听话的囚犯,但是他对她还算不错。
啊。她痛苦地喊出声。
她不理他。
她被他交给属下抱下马之后立刻想逃,不过也立刻被抓回来,坐太久的马让她腿软跑不动。
别动。他痛苦的在她耳边说。
他的部下拦住他,附在他耳朵旁说话。
嘘。放松。他在她耳边安慰。
也或许是他本来就是个会享受的人。
我们还在边界,接近三不管地带,不是享乐的地方。
她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只能无助的躺着让他为所欲为,她无力反击但不会给他快感,闭上双眼,她让自己的意识抽离。
太可惜了,罗马帝国是个很有趣的地方。
罗马。
妳得和我走,路程会有点辛苦,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上路。
我们要去哪?
将军。
她动了一下,疼痛感减少,下体更为潮湿。
走进房子里面,提前抵达的人向两人打招呼,带头走到安排好的房间。
他转身回到屋内,去看那个不吃不喝的女人。
我到现在都看不出来。
他打算把想做的事做完,开始在她身上抽动起来。
那我呢?
他总是有意隔开她和随从的距离,也不让他们直接和她说话。
吃吧,吃完去梳洗整理,早点休息,明早还要赶路。
但是再度进入城市,没有好几天前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开始想着逃跑的可能。
他走到房间里,那个女人正在梳头发,身上穿的她的女仆离开前留下前一天在市集买的帝国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