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不敢过来了吧?不行,我得派人下去问一问!”
双城叹了口气,轻轻将宋澜一拦,淡淡道:“宋公子还是别去了。我到是瞧见人了。”
宋澜喜道:“哦?那你赶紧很我说说,哪一个人是他?”
双城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就是我啊,宋公子!我就是那个不学无术,眠花卧柳的‘叶双城’啊!”
“你说什么?!”宋澜噔的一下站起身来,碰翻了桌上的酒盏,酒水顿时顺着桌沿往下流,他却像是见了鬼一般,连声音都变了,“你……你!”
双城摇了摇头,叹道:“看吧,宋公子。其实我也不是传闻说的那样不堪。你方才不是还说,我的脾性很对你的口味么?现在怎么就想变卦了?”
宋澜脸色登时好看的紧,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耍我!果真不是正人君子!”
双城耸肩,无辜道:“宋公子何出此言?你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难道就正人君子了?”
宋公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此,双城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正巧人群中有人唤他上场。
双城遂对着宋澜轻轻颌首,满脸无奈道:“哎,看来想找我事儿的‘正人君子’不止你一个啊。”
☆、搞事情
待宋澜再回过神时,双城已然走到场中央,周围好些人都是“只闻其名,不知其人”,如今瞧见了本尊,自是多看了几眼。
双城也不去理会,就见凉亭里头围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人正是顾连。他暗暗嗤笑,心道:这都是什么缘分啊,冤家路窄,八字不合,五行相克。
就听周围有人道:“听说叶大人才识过人,学富五车,不如与在场的同撩们切磋一二?”
立马有人站出来应喝,“那可不,叶二公子在京城素有才名,眼下大家都在,正好能开开眼界!”
这话俨然带了十足十的嘲讽,叶双城平日里在京城,从未有过什么才名。若说名气,大约就是“孟浪公子”了。
这些人明显是过来找茬的。
看样子约莫是顾连事先交代的了。
双城嘴角微微一勾,他心里暗暗琢磨一番,遂抬腿,走到方才说话的那个官员跟前,含笑问他,“哦?你果真觉得我在京城素有才名么?”
这官员身量较矮,不得不抬着脸同双城说话。可说出的话嘲讽之意更浓,连同着不太齐整的五官更加尖酸刻薄,“是啊,叶二公子大名,谁人不知?”
他又对着场上高呼一声,“大家说是不是啊?”
人群中立马响起一阵奚落嘈杂声,凉亭中坐着的顾连也往双城这里看来,时不时的同旁边穿着铠甲的男子,低声说着什么。
双城极谦逊的点头,略一思忖便道:“其实,我非但是学识过人,其他方面也十分出众。”
这官员立马道:“哦?叶二公子指的是哪方面?”
双城嘴角含笑,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这官员膝弯一踹,又极快的将他手腕一掰,折至身后。
这官员没料到双城说动手就动手,一个不留神就扑跪在地,手腕似被钳子钳住,竟半点也挣脱不开。疼的脸色都变了,立马破口大骂道:“啊!啊!啊!叶双城,你好大的狗胆!还不快松手!疼死老子了!”
周围一阵嘈杂,宋澜躲在人群后头,见场上情形,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一阵心悸。
双城笑道:“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你问我,我便好心好意的展示给你看了,你还不高兴了啊?这样高兴了没?嗯?高兴了没?这样呢?”
他手底下越发用力,像铁钳子那般将这官员的手腕捏的咯咯作响,如同杀猪般的嗓音迅速传遍整场。周围的人无一不目瞪口呆的盯着场上,就连顾连都忍不住脸色发青——这官员是他特意找来折辱叶双城的,哪知却被反将一军。
叶双城,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啊!啊!叶双城……啊!不!是叶大人!叶大人!手下留情啊!”
“叶大人!下官错了!是下官的不是,求……求叶大人高抬贵手……啊!”
双城掏了掏耳朵,自动忽略了周遭的议论声,他很和气的笑道:“别这样说,大家都是同僚,日后同朝为官,你不必如此的,来来,快请起来吧。”
这官员心里恨的牙痒痒,这么多人在场,面子里子丢了个Jing光,他好歹也是个七品官员,何时也没受过此等折辱,遂又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畜生玩意儿”。这才方要站起身来,手腕立马大痛,遂又哀嚎一声,重新扑跪在地,连连求饶,“啊!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双城冷哼一声,挑眉笑道:“说话不礼貌,教教你做人!”
说完,伸手一推便将这官员推倒在地,他整张脸都铺在地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啃到泥。反正狼狈是真的狼狈。
双城转过脸,对着先前要同他切磋的另一位官员,笑道:“啊,你要同我切磋可是?来来,你说比什么?”
这人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