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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贺军上半身穿着短袖白衬衫,下半身确实一丝不挂,弯着腰,翘起光溜溜的屁股,身后的壮汉浑身赤裸,体毛浓密,他的那根粗黑的大rou肠正插在贺军的菊xue里,地上还散乱地扔着一堆衣服。
徐正阳连续打开十几张图片,全是贺军和壮汉露天干炮的画面,另外,每一张照片都把墙壁上那个男厕标记圈入了画面中,拍得格外清晰,似乎是摄影师有意为之。
乔闻看的眼睛都直了,“贺教授他……这是公厕……他是受!?”惊讶到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徐正阳关闭照片查看器,yIn乱的画面消失,转回到桌面,桌面壁纸上面草帽路飞笑得没心没肺,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前后画风转换得如此突兀,区别太大,可是即使路飞笑得再天真无邪,也无法驱散刚刚的野合yIn乱照所带来的强烈冲击力。
徐正阳迅速将所有照片永久删除,他不想在乔老师的笔记本上留下贺军的艳照。
乔闻久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转过头来看着徐正阳,问道:“这是你找人跟踪他偷拍的?”
徐正阳下意识地就想回答“是”,但是在乔闻那双澄澈干净似乎能洞穿一切的眼睛的注视下,这个“是”字便卡在喉咙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面对着他一心一意深爱着的人,他潜意识里不愿意去尝试撒谎所带来的罪恶感。
“不是,这是我表姐夫发给我的。”他最终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坦诚。
乔闻脑袋里面瞬间展开了数种联想,问道:“是因为之前他想要对我不轨,所以你找你表姐夫整他?”
徐正阳立即撇清,“这次他上公厕打野战可不是我整他的……”话一出口他就愣住了,真是人一着急就会犯傻,祸从口出啊!
乔闻眯起眼睛瞪着他,“这次不是,那么上次你整了是吧?”
徐正阳就怕乔老师这么瞪他,呐呐说道:“算……是吧!”
“怎么整的?”乔闻追问道。
整治贺军的详细经过,徐正阳也不清楚,贺时峰就给他透露了几个关键词,让他自行脑补,他要的是让贺军吃点苦头,并不在乎过程是如何进行的,“具体的过程和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事是我表姐夫安排的,我只是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找人收拾一下贺军,我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计划的,只是事后听他跟我说了几句。”
“他怎么说的?”
徐正阳实在不想让乔老师知道那些黑暗肮脏的事情,但是他也不愿意因为故意隐瞒而让乔老师横生猜疑,伤害两人之间的感情,所以他最终还是老实交待了贺时峰的原话:“废弃大楼,手脚被绑,摄像机,七个男人,还有0号胶囊。”
这些词代表了什么其实很容易联想,乔闻皱起眉头,不赞同地说道:“当初你已经狠狠揍了他一拳,还把他打晕了,我觉得给他的教训已经足够了,结果你又找人绑架轮jian他,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可是徐正阳完全不觉得这点惩治有什么过分的,“他企图对你不轨,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他早就……这种人渣,就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现在就吃那么一点点苦头,算是便宜他了。”
乔闻肚子里有一堆话可以反驳,可是他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他心想,这是两人认识以来第一次在对某一件事情的看法上发生冲突,果然两个人在一起哪能做到完全契合,相处时间长了,碰到的问题多了,矛盾自然就会接踵而来。
乔闻是一个非常讨厌争执的人,有关一些观念上的问题,并不能像数学判断题一样根据公式、定理和逻辑就能计算出对或错,很多事情,你有你的价值观,我有我的是非观,靠争执根本吵不出一个结果来。
徐正阳看乔老师安安静静地垂着眼眸不说话,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宝贝,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了?”
乔闻微微叹了一口气,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徐正阳赶紧伸手搂住他的腰,将他紧紧抱住。
耳朵贴在徐正阳的胸口上,听着稍微有点快的心跳声,乔闻反问道:“那你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不知好歹?你明明是想替我出气,我却反过头来可怜贺军……”
徐正阳毫不犹豫地否认道:“哪会啊?我压根就没这么想过。”
乔闻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慢慢地说道:“两年前,H大的一间女生宿舍里发生了一宗命案,不过被学校封锁消息了,没有上新闻。死者名叫陶丽,是我本科的同班同学,跟我一样,也是保送研究生,硕博连读,杀死她的凶手是她住的那栋宿舍楼的舍管,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妇女,你知道她的杀人动机都什么吗?”
徐正阳摇了摇头。
“是泄愤!”乔闻说道:“陶丽有一天晚归,将近凌晨一点的时候才回宿舍,舍管给她开门的时候在她背后小声嘀咕了一句‘女孩子这么晚才回来,不知检点’之类的话,陶丽估计被她的话给气着了,一气之下就跟她吵了起来,吵着吵着两个人就打起来了,最后还是其他同学听到动静才跑出来将她们拉开。这件事最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