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插管的鬼玩意儿尿道控制器要好得多。想着宋伟微微苦笑了下,只觉脖子酸疼,便又默默躺倒了下去——对方说的没错,确实是他自己要求对方给他堵住尿眼的,现在还有什么可说。
他没有告诉对方的是,这款水床是目前市面上最高档也最昂贵的一款,和普通水床不同,普通水床如果人长时间躺在上面,很容易造成关节严重变形,因为床太软终究对身体不好,会造成各个关节的疲劳或变形。但这款不一样,这款里面装的不是普通清水,是一种可以通过遥控器调节温度液化、半固化或者固化的新型材料,他完全可以在男人入睡后把床变硬,这样就不会对男人的身体造成丁点伤害。
宋伟的身体在虚弱之时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抽干了力气,现在哪哪都虚软而酸麻,偏偏最痛苦的性器变成了唯一舒服的那个——对方的小手一直在不弃不离地抚摸着它,柔嫩细腻温软的触感,越来越舒服,好舒服,特别舒服,比他自慰时舒服多了……这令他心里莫名地感到几许慰藉,电击残留的痛楚似乎也显得微不足道了。静静地享受了会对方的爱抚,也不知怎地,这些天的记忆忽然全部翻涌了上来。
江朗瞧着男人的举动有点懵,这人之前不还挺开心的么,甚至一分钟前还在一脸惬意地享受着自己的抚慰呢……怎么突然就变脸了?把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似的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不仅整个人都侧成了一条斜线,还曲起双腿将下身夹得紧紧的,这扭捏的姿态倒像害怕被强暴的女子似的……这究竟是闹哪出?
他一只手伸过去摸着男人肉乎乎的臀瓣儿:“怎么,骚屁股痒了?” 说着,另一只手将裤袋中遥控器的按钮又往上拨动了两格。
对方的冷言冷语、嫌弃厌恶的眼神和表情,还有每次像对待恶心的垃圾似的拎着他的命根子狂浇冷水还用粗布狠擦……一幕一幕就像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里闪过。他想起自己多么拼命地忍,连续熬了三天两夜没有合眼,整个人都虚脱了,结果对方也没给他一个好脸色看……越想越愤怒,分身上传来的快感都失去了甜美,反而令他感觉从鼻腔到双眼都泛起一层酸楚——既然把他的家伙弃若敝屣,现在又摸来摸去的做什么,凭什么他的男性器官要被人想摸就摸、想扔就扔。
“给你换成了水床,喜欢不?”
宋伟支棱起双眼,迷惘了一会儿。
只是男人这样扭曲地侧着下半身,就相当于撅起屁股对着他,那个被道具撑开的肛穴就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眼前,被电子芯片释放的弱电流刺激得不住蠕动着的鲜嫩媚肉简直像在招手邀他品尝一般……这副顾头不顾尾的样子看着实在好笑,但江朗想起之前这人意识不清时也是这么傻里吧唧地把穴内美景都给别人看光光了,心里忽然又产生了一丝不爽。
宋伟在臀部传来温热触觉时就隐约感觉不妥,听到少年的话顿时浑身一僵,然而未等他否认,就感觉屁眼里更痒了…
有钱人的玩意儿……略有些不屑地腹诽了句,海水般深蓝的床面却又令他不免好奇,便轻轻晃动了下,就感觉身下犹如波涛起伏,自己正随波逐流似的。
他好奇地倾过身去看男人的表情,就见对方阴沉着脸怒气冲冲的,心里更加不解。这人……这是又闹什么别扭?都说“女人善变”,男人的情绪也是这么多变的么?莫非是起床气发作?但也太后知后觉了吧……
想到这里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幸而双腿未被束缚住,于是他奋力地撑腿抬臀,一蹬一蹬地把下半身吃力地挪向床的另一边,离开对方的咸猪手远远的。可恶的是他被包成大白球的双手像是被粘在了床上,完全动弹不得,于是他只能尽量把上半身侧过去,把头也偏向床另一边,一点也不想看这个几天来一直冷酷对待他的少年一眼。
江朗颇有些好笑地看着男人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却孩子似的在那里自得其乐……那张苍白憔悴的脸上还残留着脆弱处被电击、尿液被迫回流的痛楚,男人却不吵不闹地接受了盘踞在性器上的可怕道具,还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水床上……他自然知道对方为何会这样做,伸手摸了下对方的额头,汗涔涔的依然有些低烧,心不由得微微一疼。
膀胱里依然刀剐般的疼,好不容易冲到尿道口的液体在电击酷刑下又被迫回流进这个已经饱胀欲裂的可怜器官,这种痛苦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若非男人本身耐受性高,此时恐怕早已昏厥过去了。但能忍并不意味着不难受,男人所熟知的忍痛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注意力,于是察觉到身下奇怪的起伏感,他就扭过头去看深蓝色的床面,一边浑浑噩噩地想着:居然在他睡着时连床都给换了?而且,为什么感觉床面在动……
由着男人荡漾了会,他就打算给男人放下尿,之前喂对方喝汤时,意识不清的宠物太可爱了,他一不小心就喂多了些,导致男人现在小腹异常高耸,才会在梦里因差点失禁而遭了电击。虽然对方在清醒状态下好像还能忍得住,那个在他掌心里磨磨蹭蹭的肉疙瘩也挺令他爱不释手的,但他还是决定先让对方的膀胱好受一些——刚打算开口,手里突然一空,对方的性器已经逃离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