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克下意识地换了个坐姿,顺便瞟了一眼自己坐着的这个椅子。
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异常。他只把刚刚突然翻起的恶寒感当作了错觉,于是抖了抖地图,继续研究起地图来。
过了一会,德里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怎么感觉自己的视角似乎矮了一些?他低头一看,表情大变:不知何时,他坐在椅子上的部分已经有大半被座椅吞了进去,就连tun部和大腿根部也陷了下去,若不是他的脚一直撑着,大腿没有完全贴在椅子上,那就连双腿也要被一并吞下去。这里的“吞”并不是像陷入泥沼那样的流体中,而是由于座椅形状的变化,形成了一个个的凹陷或凸起将他困了起来。
惊慌之下他没有大声呼救,谁知道寻求他人的帮助是否会要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而且那椅子毕竟是偏向塑料一样的材质,变化起来没有那么快,他还有挣脱出来的机会。他立刻坐直了身子,发现就连腰也被卡在了靠背上;腿部和tun部可以勉强在这些凹陷间活动,但是活动空间很小,他估计着要是不顾及受伤和衣服被划破,他可以直接从这座椅上挣脱。
正当他准备发力从座椅上起开时,公交车突然颠簸了一下,他脚下一个不稳又重重地落回了椅子上,发出了一声闷哼。
听起来就好像是刚刚撞到了一样,只有德里克自己知道并不是。那个座椅不知何时在他的腿间生起了一个凸起,之前他都没有注意到,直到刚才颠簸的时候,这凸起才重重地隔着裤子在他的Yin部碾了一下。
魅魔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德里克一下子就感觉到一种隐秘的渴求感。他张嘴无声地骂了一句脏话,正欲重新起身的时候,车子又颠簸了一下,那钝化的凸起似乎又变长一些,紧贴着他的会Yin滑到了Yin蒂,又沿着原路大力地蹭了回去。
这下德里克是彻底站不起来了。他隐约猜到这公交车恐怕也有个恶魔在Cao纵着,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只要那该死的凸起顶在他要害上一时,他就只能不得动弹。德里克咬着牙,权衡了一下,觉得这破车多半只能耍个流氓,真的伤害他或者就在途中侵犯他的可能性并不大,毕竟公交车可是市政工程!
相比起这见了鬼的破车,要是他这幅人人宰割的模样被公车上其他的乘客发现了那才是又得乐的。毕竟地狱可是一个监狱,谁能指望这些犯人能有什么较高的道德水准?德里克摊开大大的地图盖在身上,把自己从头到腿盖得严严实实,装作想要在车上睡一觉的样子。
附在座椅上的那个家伙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配合,从而变本加厉了起来:从德里克的背后伸出了两片爪子一样的凸起,扣在了他的胸口,即便是隔着衬衫和束胸的胸衣,他都能感觉到那冰凉的塑料质感。
汽车到站的声音响了起来。随着一个急刹车,德里克也不由自主地前倾,腿间的凸起深深地抵进他柔软的蚌rou里,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内裤都被塞进了Yin唇之间;而胸前的那两片爪子也牢牢地握住了他的rurou,若不是之前他绑的够紧,现在他可能已经从那爪子的缝隙里看到自己溢出的软rou了。
车辆停稳后,很快又重新起步了。似乎是已经驾驶到了不怎么平稳的路上,车身不断地颠簸着,细小却频繁,其他乘客可能没有太大的感觉,对德里克来说,那隔着衣物在他身上磨蹭的硬物确实在一次次地侵犯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和座椅越贴越近,甚至tun部下方还伸出了一根凸起,恰好夹在两瓣tunrou之中抵着他的后xue。但就算贴的再近,也始终有那么一丝余地可以让他进行轻微的活动。
德里克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在他的两个xue口被不断冲撞的时候,他的Yinjing也已经硬的不行了,又因为一直被牢牢地勒在裤子中而感受到一丝强烈的痛楚。但他根本不敢在车上射出来,要是Jingye的味道引起了他人的注意,今天他恐怕就要变成公车上的一个rou便器了。他只能紧紧地抿着闭着眼,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声,唯有抓着地图的泛白的指节可以体现出他的不平静。
公车缓慢而又不平稳地前进着。压到石头时车子会快速地上下起伏,那根顶在他后xue上的凸起就会大力地隔着裤子草他一下;急刹车的时候那抵在他Yin唇中间的凸起又会带着衣服一起用力地蹭他的Yin蒂,往往会把已经被吞入Yinxue里的内裤扯出来些又再塞进去;转弯时他的ru头就会被恰好卡入爪子的指缝间,又或者压在那塑料上不得纾解。
不知走了多久,德里克恍惚间听到下一站就是他的终点站,他用力敲打着座椅,却只换来更猛烈地进攻,积攒已久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似乎是开到了完全不平坦的石子路上,车辆剧烈而快速的颠簸着,惯性带来的一次次前后摇晃让德里克像是主动追寻快乐的荡妇一样疯狂追求着那些坚硬的凸起,他再也维持不住紧绷的表情,地图下他张开嘴无声地尖叫着,双眼翻白两颊泛红,一副高chao到极点的样子,可又因为他要努力克制自己不射Jing,而面容扭曲;与此同时,他空虚的,仅仅只是含着内裤的小xue也喷出了大量的蜜ye,即使经过了两层布料的吸收也依然有很多ye体渗了出来,流到了塑料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