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酥软地呜咽出声,脸直接埋进奥兹华尔德怀里。好像早已料到会这样,恶魔抚摸着她的脖颈,又把她的脸蛋抬起来,看着她因快感而失神的泪眼,“一个星期不做就这么敏感啊。”
她什么都不剩了,也什么都没法给他,除了她自己以外。
确实太敏感了,蜜穴里层层的媚肉不住吮吸,尽头的宫口也一啜一啜地翕动着,好像要吞进什么东西似的。恶魔蛊惑地将手按在小圣女的小腹上,“想要我操你的子宫吗,小叶莎?”
其实,最初他们的关系本是颠倒过来的。
“!不……不行……”这句话让陷在情欲中的少女蓦然回神,不顾仍在纠缠裹吸的肉壁,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力又敏感的身体却使得肉冠在她的宫颈口碾磨得更厉害了,“不许插进子宫……呜嗯……”
“嗯?”手指揉捏着她湿漉漉的小肉蒂,尖尖的指甲在敏感的肉珠上轻轻刮着,在少女越发急促迷离的呼吸中,恶魔用蛊惑低沉的声音继续下去,“要是子宫吃不到精液的话,小叶莎怎么吸收需要的魔力呢?”
“呼……”被少女充满温热蜜液的胞宫紧紧包裹着,像是泡着羊水一样舒服,奥兹华尔德满足地舒了口气。他看向少女的小腹,柔白皮肤上此时浮现出一个形状奇特的花纹。轻轻在那里揉按几下,怀里目光涣散的女孩就发出甜丝丝的喘息,小小子宫也蠕动吮吸起来,“嗯呢……”
“好,不插子宫。”配合着她的动作,恶魔坏心思地在她蜜穴里抽插了几下,粗硬的肉棒蹭过所有的敏感点,少女呻吟着又跌了回去,“可那我怎么把精液喂给你呢,嗯?”
那时他不过是个在人间四处作乐的恶魔,偶尔心血来潮回了趟深渊老家,然后就在自己久违的领地上发现了一身人类教廷白袍,气若游丝的小少女。人界与恶魔居住的深渊间是有魔力结界的,她这个资历的术士不可能自己打开,那就只能是被别人扔下来的了。他并不意外。看似光明的教廷其实内部派系斗争连年不断,神圣高墙下永远有权力的牺牲品。他走到她的面前想确认一下她的死活,袍角却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拉住了。他低下头,眼中映入一张沾满血污的纯美面孔。
女孩在他怀里软软挣扎起来。他环住她的腰,继续蹂躏着她可怜的阴蒂,一边搅动着蜜穴里的性器,顶撞上微微张开小嘴的宫口,“到时候那些虔诚的信徒们就要危险咯……”
“从外面射进去你能满足?”恶魔按着她小腹用力一顶,狰狞的肉冠挤进了少女的子宫颈。小圣女仰起头,像垂死天鹅那样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蜜穴像发了大水一样咕啾咕啾往外淌淫汁,“啊啊啊啊啊啊!”
神圣教廷的光明使者向最为鄙夷的恶魔求救,还有比这更有趣的戏码吗?他饶有兴趣地在小少女面前蹲下,“那么你能给我什么呢?”
深渊里没有给人类生活的食物和水,没有
“从此以后,你就靠我的精液活着。”终于射进她子宫里时,恶魔把手放在她小腹上,看着那里出现的花纹,冲已经失去意识的少女愉悦地宣布。
仅是被撞了一下宫颈而已,小圣女就颤抖着高潮了,蜜肉不住收缩吮吸着粗硬的肉棒,
多可爱的反应啊,听到这话,她宫颈的小肉嘴就软绵绵地张开了条小缝,而她又一阵娇喘,被他弄得泄了身。他就着汩汩流出的蜜汁继续操她的蜜穴,那口小穴早已在之前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中被他调教得契合无比,殷勤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尽头的子宫口也一个劲儿往下降。她仍然在挣扎着,“呜呜……不许插进去……你就从外面射进去就好啊……”
他把浑身是伤的少女带回自己的寝殿,在餐桌上剥去了她最后的衣料。十六岁的少女身体像夭夭的初桃,胸前微隆起的小奶包尖端粉嫩,皮肤柔白如酥酪,下身干干净净,乳白的肉瓣间是漂亮的粉红色,象征着贞洁的软膜上只有一个连一根手指都通不过的小孔,怎么看怎么是一顿美味大餐。恶魔的本体是黑泥般的深渊生物,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能变化成形状可怖的触手模样。那些触手缠上她的身体,卷住她的乳肉吮吸着,把他的美餐摆成了双腿大开,嫩穴外露的诱人姿势。他把嘴唇贴了过去,有三指并拢那么粗、触手状的长舌不经任何润滑地捅破了她的贞洁,一路破开层层紧致无比的肉道,顶到了子宫口。女孩挣扎哭叫,恶魔则不为所动地埋头享受着从她越发紧致的穴肉中淌出的鲜血和淫液。像蛇信似的触手尖端不断敲打着紧窄的小小宫颈,分泌出软化她神智的液体,逼迫她把身体深处最后一张小嘴也向他张开。在他终于撬开她的子宫口时,她哭叫着昏了过去,从子宫和蜜穴里涌出的淫液打湿了腿根和身下的桌子。而他吸饱了那些汁水,满足地收回舌头,释放出比长舌更粗大、形状更恐怖的性器,再次插进了她的蜜穴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欲望。
那个花纹是他们曾经契约的证明。在契约作用下,他射进她子宫的精液能够根据他的意愿,转化成供她使用的魔力。
“……救救我。”女孩虚弱地抬起头,眼中尽是对生的执念与不甘,“……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