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才。
无论比他先被生下还是后生的兄弟,都没有继承禅院家祖传的十种影法术或者现任家主的投射咒法。
所以被发现继承了现任家主术式的他,是例外也是天才,大家都说爸爸之后的下一任家主是他。幼时无论他自己还是禅院家的下人都这样告诉他,禅院直哉对此深信不疑。
直到他亲眼见到本该落魄凄惨,没有半点咒力的天与咒缚禅院甚尔。
明明连咒力都没有的人,不仅靠自己从那个屋子里走出来,赤手空拳地把炳的成员挨个揍了半死,还四肢俱全的离开禅院家,生活在普通人的世界。
禅院家的核心人物居然打不过区区天与咒缚,废物。不过被甚尔君那种强者打败,倒不是不能理解。
直哉这些年从未松懈过训练,他想成为强者。
甚尔君成为术师杀手的消息伴随被杀死的术师身亡的消息传回京都,原本叫嚣着要给甚尔好看的人噤若寒蝉,人人自危,好一段日子不敢迈出家门。
后来听说甚尔君宣布不干了,笼罩在禅院家上空,那些杂鱼头上的多年Yin影才渐渐淡去。
说到那个女人,他不是在甚尔君死后初见的Cao溯。
大概甚尔君决定不做杀手的那段时间,那个女人她背着甚尔君来禅院家找过男人。
虽然不守妇道,但眼光不赖。她唾弃地扫过几大坨只会浪费食物的废物哥哥们,长吁短叹着Jing准找上了他。
当时正是训练的时间,远远的传来焦急地的通报声有人强闯禅院家。
遭遇过甚尔君暴击的护卫队立刻警惕起来,纷纷跟着报信的人赶去。
等了很久,那边没有响起打斗和发动术式的动静,不像护卫队一贯作风,他挥舞木剑的动作下意识停了下来。
咔哒,咔哒,咔哒。
有人踩着木屐进入了训练室的庭院。
梅花图案的和服不工整穿在身,不耐地捂着脖子的女人仿佛感觉到什么,敏锐地抬头看向前方。
和服被她穿成了浴袍仍显姣好身形,乌黑浓密的长发潦草卷了一束用奇怪的发簪固定在脑后,剩余的自然披散在白皙肌肤半露的肩上。
霞光照射的纤长睫毛如花间蝶翼般扑扇,依稀看见视觉同宝石质感的瞳仁,高挺Jing致的鼻梁下犹如花瓣的红唇轻轻抿着,优秀的视力将女人的举动详细汇报回来。
你何人擅闯禅院家?
庭院的树叶红了,握剑的直哉脸红了。
女人止步,挑眉轻浮地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缓缓启唇道:什么啊,金发完全不像他嘛,长得更像橱窗后卖不出去的洋娃娃。
*
直哉的第一次,在被压制和下药的过程中失去。
嘲讽他是滞销洋娃娃的女人夜袭禅院,蒙上他的眼睛连带被褥一起卷走。
那个女人纵欲,火热chaoshi黏腻与舒爽的感觉持续缠着他一整晚,被送回来后耳边婉转娇媚的喘息呻yin印入大脑,害得他白天也浑浑噩噩,食不知味。
接下来每隔几天就会被带走一次,拂晓之前再被送回。
前禅院甚尔的女人在他死后满禅院找替代品的事,闹得御三家几乎无人不知。
直哉想过设埋伏抓她,只是想想而已,好歹发生过那么多次关系,已经是他的女人,他不会对自己女人下狠手。
但那个女人总是不识趣的,刚开始竟然因为嫌恶他的话对他动手,该死竟然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废物。
可事实就是她比禅院甚尔更强,日常爱好给五条悟添堵。
隐形证明她从未忘记过禅院甚尔。
雷雨交加,大雨滂沱的夜晚他们十指紧扣,纠缠依偎;百花盛开,层林尽染的季节他们携手同游了大半个日本;危急时刻展开的领域遍布他们相处的痕迹。
于是自然而然的某次性事中途由他提出关系更进一步,成为了特别,心照不宣的人恋人关系。
十几年,远超过那个男人和她相处的时间。
直哉对着镜子前将辉煌金色染成平凡黑色的自己沉默许久,他打算这次任务结束,娶她回家。
该死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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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
青天白日的,咒术界最强竟在高专内被人用臂弯勾住脖颈,可疑的硬物顶住后腰挟持进小房间。
说是挟持,五条悟却很配合地举起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