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沉下了脸,“想挨打吗?把穴张开,自己吞!”
江笙慢条斯理地问,“这根喜欢吗?有点粗。”根本不是有点粗,是很粗,而且很长。
壮硕的假龟头在后穴滑动两下,轻易就沾满了淋漓的汁水。
“啊啊啊——!!不要!”
江笙看了看穆尹的性器,没有经过任何的触碰,却已经高高翘起,顶端甚至淫秽地吐出汁液已经硬得滴水——明明是在受虐,却比挨肏的时候还要兴奋。
口腔被粗暴地入侵,只不过是硕大的龟头,就已经占满了大半,江笙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滚烫坚硬的性器长驱直入,直直地抵到了喉管,尽情地抽插,将火热紧致的口腔当成鸡巴套子来肏弄,甚至在穆尹干呕不断时,眯着眼享受喉咙的阵阵紧缩。
“看来你很喜欢,下面两张嘴都吃得很贪心,一直咬个不停。”
穆尹足尖猛地绷紧,脚趾无力地蜷缩着,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肉穴艰难地张开,穆尹被绑着,手脚都无法用力,只得哽咽着放松了身体,主动挺着下身吞吃它。
粗得让人心生凉意,仿佛一根刑具,将要执行一场性刑。如果不是早就被肏得烂熟的荡妇,只怕会被这根东西肏得硬生生昏厥过去。
男人低下头欣赏着穆尹被肏得满是红晕的脸,五官无助地皱着,泪水从眼角不停滑落。
“这里翘得这么高,看来是真的喜欢被性虐啊。”
江笙冷眼看着汩汩流出的淫液,而穆尹还在装模作样地哭泣。
江笙的手指用力摩挲着红唇,压出一抹靡丽的鲜红,
端排列着骇人的颗粒。
现在规矩这么严苛了吗,他只知道射精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现在连硬不硬,都要得到主人的允许吗?
“主人……唔啊……主人……饶了我……唔……”穆尹断断续续地哭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泪水止不住地流着,将精致的脸弄得满是水光,可怜又不堪。
太粗太长了,身体被按着彻底插入,穆尹觉得自己就是烤架上的鱼,被又粗又硬的铁棍彻底插穿。
“唔……呕……唔啊主……主人……”
倒刺和颗粒蹂躏着肠肉,像利刃长驱直入,破开肉穴,硬生生插到了底!
密布的颗粒和倒刺折磨着敏感的肉穴,每一寸都被狠狠地蹂躏。
“下面两张嘴吃饱了,上面这张可不能不吃。”
可是淫水越来越多,嫩逼的汁液从中空的玉势中流出来,将他的下身染得狼藉不堪;反倒是后穴还装模作样地不肯吞进去,吐出的肠液明明已经把江笙的握着按摩棒的手弄得湿淋淋的,满手都是水光。
“真不乖。”江笙扬手就是一巴掌,抽得阴茎摇摇晃晃,翘得更高了。
忽然,他皱了皱眉,注意到穆尹腿间不知何时又翘起了的性器。
“主人……不行了,好大……啊……两个穴都被撑得好难受……啊啊……”
手脚都被严厉地捆绑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刑;两只淫穴一个接着一个被插入,骚逼被撑得发白,汁水荡漾,后穴更是被抻直了淫肠,每一丝皱褶都被打开,像是被迫绽放的雏菊,吐出黏腻的花蜜。
“谁准你硬了?三张嘴都被插满有这么爽吗,没有主人的允许就敢硬?”
“主人,吃不进去……啊啊……好大……吃不下去的,太粗了唔……!!”
这个美人儿已经被玩弄到了极致,像是一个被彻底弄坏的性爱娃娃。
然而江笙用不着他的回答,脚已经踩在了他的下身,将性器压在鞋底,重重地碾压两下,在穆尹口腔无措的紧缩中,那根可怜的小
江笙的衣袍一解开,紫黑狰狞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在穆尹脸上跳动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仿佛在用阴茎在那张小脸上扇耳光一般,打得他满脸都是腥臊的前列腺液。
江笙皱了皱眉,干脆狠狠地朝着那根不听话的东西狠狠扇了十几巴掌,直到在穆尹的尖叫和哭泣声中,性器软了下去,才意犹未尽地住了手。
穆尹迷惘地睁开了双眼,满脸恍惚,无辜地看着他。
“夹得好紧,一点都舍不得吐出来啊。”
青筋暴起的性器狰狞又丑陋,在娇嫩的红唇间进出,淫靡无比,肏得穆尹喘不过气来。
那根按摩棒仿佛有生命一般,拧着穴肉狠狠地鞭挞、旋转,每一口都吞得艰难无比。
装得再纯又怎么样,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淫水流得这么凶,性器也直挺挺地翘着,没有经过任何触摸,穆尹阴茎顶端就已经在流水——分明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骚货。
江笙试探性地往里推,确实太粗了,小穴吃得很辛苦,穴肉抗拒地闭合着,不愿意吞下去。
穆尹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看着这根可怕的东西凑近自己,硬生生地受这场淫刑。
穆尹迷惘地看着他,被玩弄得无法做出反应,于是按摩棒被狠狠地往里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