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湖披着一身寒气从外面归家的时候已经午夜了,管家接过手中的大衣,说道“宋先生已经睡了”。
A市天气越来越冷了,前几天下了几场大暴雪,宋行露嚷嚷着要出院子里玩,元湖没准,最近化雪更冷了。
地暖开得很足,床上鼓起幅度,沉稳又冗长的呼吸让元湖心安。沐浴完上床后,元湖手臂随意搭在他身上,埋进其颈间呼吸几口。低头吻了额头,看样子已经睡了有一段时间了,被窝暖暖的。
刚开始元湖还老实,慢慢地发现自己并不能平复刚刚喝过酒的身体,宋行露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不停地往鼻子里窜,偏偏不自知,还随意翻了几个身。
在自己憋屈和把宋行露闹醒之间,元湖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后者。翻身上宋行露身上,唇就压了下来。他急切地吻,好像在吃一块甜美的蛋糕,大手握着宋行露后颈,往自己唇上压,舌头堵着他嘴巴,汹涌又激烈。
宋行露睡得好好地在猛然在窒息间被闹醒,不能呼吸的难受劲让他下意识地想起身,想挣脱身上的坐着的人,元湖像面墙挡着他,挣扎间自己的双手又被对方压在身下了。
“你...你不睡觉啊!”在睡梦中醒来,好在宋行露并未有起床气,但此时也没什么好语气。冬天睡醒身上毫无力气,此时只能被元湖压在床上深吻,身上的被子什么时候被掀开了也不知道。
元湖一手压着他双手,一手开始麻利解宋行露的浴袍带子,剥壳似的把他从浴袍中放出来。身上软乎乎的,元湖吻地更深了。
“别再亲我了!”被这种喘不上气的深吻折腾地没法,宋行露挣脱口腔中捣乱的舌头。“那亲哪里?这里吗?”解开的浴袍摊在身体两侧,月色照进房内,显得胸前的两个ru尖更加美味。没等回答便埋下头开始啃,用虎牙咬着ru尖慢慢地摩擦,让宋行露一时间不该是该骂他还是开始喘息。慢慢地开始不挣扎和沉默了。
“大晚上不睡觉就滚去客厅!我睡得好好的!”逐渐开始清醒起来,宋行露开始蹬着腿挣扎了。昨天晚上元湖压着他在客厅做了大半宿,宋行露怕被管家保姆听到死命压着声音,手抓着沙发的扶手忍者,最后愣是被Cao射了三次才被元湖抱回房间洗澡,好在并未在沙发上留什么痕迹,导致今天宋行露都不敢在客厅坐太久。
“听话!再闹今晚你又别想睡了!”元湖自知昨天过分了,今天打算只做一次就放他睡觉。说完在他圆翘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开始撸动他的Yinjing,缓缓地揉搓顶部的马眼。
一定是地暖开他热了,不然现在不可能会变得这么热,宋行露想着。手里的Yinjing开始从软变硬,最后流出了点清ye。元湖从床头拿来点润滑ye,就着清ye开始慢慢给他扩张。刚开始还算耐心,粗粝的手指慢慢进入,最后元湖也开始喘了起来。元湖刻意地去找那一点,碰到了之后宋行露弹起了腰,不由得“嗯..”了一声。
另一只手指伸进宋行露口腔中开始捣乱,夹着舌头,模仿性交,宋行露开始说不出话了。后面的手动作更快了,不断刻意搔刮那一点,用手撑开甬道内壁。最后宋行露受不了了,小声说道,“不要了...”
元湖重新开始撸动他的Yinjing,缓慢间感觉手里的Yinjing越来越硬,顶端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解开自己的浴袍扶着自己的Yinjing深深地插进来了。等着宋行露双手抓着床单缓了几秒,元湖开始律动了。整根抽出又整根埋进,宋行露感觉好似顶到了嗓子眼,抓着枕头开始哼唧了起来。宋行露显然今天心情还不错,没有压着他在床头从上而下得猛Cao。但这种感觉下宋行露觉得更受不了,甚至不知道元湖什么时候可以射出来,在一次次的插入之间前列腺被顶到,但因为太缓慢始终让自己的Yinjing得不到慰藉,宋行露忍不住将手伸下去撸动,却又被元湖抓着扣在身后,同时律动的频率开始大了起来。
“啊...”呻yin开始慢慢地忍不住,好在房间的隔音还不错,又在二楼,不会被管家听到。Yinjing又得到了照顾,前后夹击中,宋行露眼泪开始逐渐忍不住,决堤似的从睁着的眼角滑落,嘴巴微张着喘气。
元湖开始骤风急雨般地开始插入他的身体,将人翻个身跟自己面对面,将双腿抵在自己的肩上,把tun瓣将身上压,如果说之前宋行露还能喘点气,那么现在自己只能张着嘴呼吸了,太深了,感觉整个人身上只有身下一个部位有感知,沾着ru白粘ye的粗大Yinjing抵着后xue整根埋入,又迅速地抽出触碰至前列腺。直Cao得宋行露开始抓着元湖的手开始求饶,颤颤巍巍地去触碰元湖的手臂,元湖抓着他手臂,给了他一个受力点,身下的动作却又不停,整个房间回荡着肌肤大力接触的声音,实在太深了。
Cao了这么多次宋行露的后xue的嫩rou还是那么紧致和舍不得他,裹得紧紧的,Cao久了热乎乎地舍不得拔出来,高chao的时候后xue颤抖着将Yinjing包得紧紧的,这时候元湖最喜欢从背后包着宋行露,感受他的高chao。
最后实在是宋行露受不了了,求着元湖射,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涌出来,元湖快速地顶弄着宋行露前列腺后跟他一起射了。明明是冬天,做完一场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