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应该让迟小姐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何我们用了你云侯府的茶水,竟然会昏迷不醒?你们云侯府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说话的是顾玉溪,她可比于娉婷更加的有气势,一边说还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几乎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击中在了她的身上。
回应他的是门外树枝断裂的声音,“再敢多说一句污蔑她的话,死。”
,所以房间的各处总透着烟火气。
“在我们要寻找县主之际,甚至还被人软禁在屋内,各种蹊跷问题,我回家之后定是会与爹仔细说上一番,云侯爷还请仔细调查清楚了。”
“谁知道永宁县主是不是跟哪个男人跑了,若是找不到顾将军你还是想想怎么给本侯爷道歉吧。”
云侯爷不欲与这些女子说话来自降等级
“丫头。”温柔缱绻的呼喊让迟未晚心头一跳,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手指。顾南风一愣,显然是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迟未晚不由懊恼,只得暗中轻轻握了一下他的手背,示意他自己其实还醒着。
“晚晚!”
几乎是同时,于娉婷和静姝发现了她,大叫一声冲上去。而比她们更快的是还在门口的顾南风,几乎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将迟未晚抱在了怀中。
“云侯爷,你们云侯府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何我妹妹会在这荒无人烟的院子里昏迷不醒!为何我们要来这院子检查时,您却一再的阻拦我们?”
若是周身的气势能够杀人,想必云侯爷已经千刀万剐了。看着外头被劈断的树枝,以及顾南风那恍若一下秒便要杀人的表情,云侯爷也不敢再说一句。
“这院子废弃多年,从不曾有人踏足。永宁县主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们又岂会知晓,难道我们还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定是有人在陷害我们云侯府。”
充满天真欢乐的语气,让再翻开这本书的人都忍俊不禁,便是迟未晚也不由得嘴角随着扬起。那时候她的生活一定很轻松愉快吧,所以才能在字里行间体现出来。只是为何到最后会突然死亡,自己又会被送走?这其中究竟有什么样的隐情?
一字一句轻缓的吐出口,偏偏又让人没能反驳,云侯爷自知理亏,不敢多言。可是他身为侯爷,却被一将军这般当着下人丝毫不给面子,他心中还是气的很。
几人的一番说辞让原本就聚集在这里不肯离去的各家小姐都窃窃私语起来,这让云侯爷与后面赶来的安梦莹脸色都青了。
“县主!”
说话的是欧阳羽恬,原本她就是在人群中很是低调的人,只是今日这事实在让她太生气,云侯府的所作所为让她的三观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以至于她都忍不住站出来说话了,再者也是将迟未晚当成了自己的朋友,让她有了这样的勇气去叫板云侯爷。
比之更冷漠压抑,顾南风几乎未将他的怒吼放在眼中,“永宁县主受邀前来赏花,却无故失踪,你云侯府非但不立即寻找,反倒一再阻止义和县主与我妹妹寻找。这又是何意?本将军奉皇上口谕,寻找永宁县主,云侯爷又三番四次的阻挠,难不成是心里有鬼不成。”
“这院子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了,顾将军您这是何意?”云侯爷愤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知在里头待了多久,外头的天色渐黑,迟未晚是被外头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惊醒的,急忙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恢复原样,又及其快速的将门关上,走到床边上直接躺了下去,假装昏迷不醒。
只感觉身上一暖,迟未晚便闻到了还带着顾南风身上独特味道的披风盖在了自己身上,顾南风如同她是易碎的珍宝一般小心的将她抱着放在自己腿上,然后用自己暖和的手去温暖冰冰凉的手和脸。
房间很大,外头还放着一张梨花木的书桌,桌上文房四宝依然在,还摆着两本不知从何处淘来的话本。话本里头还被标注了好些地方,甚至还有批注,诸如“小先生一介书生,又岂会不分青红皂白便冤枉姑娘,此处有疑”,亦或是“昨夜大雨,枣子掉了一地,心疼醉枣少两罐”。
约莫也就几个呼吸之间,房门便被推开了,“快找找!”
迟未晚身上本就冰凉,尤其是还在地上趴了好一会,更是几乎要冷到骨子里了。顾南风一碰到她冒着寒意的身体,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此时恨不得将云侯爷直接给宰了才能泄愤。
便是那云侯爷,若是一开始能够待谷怜心这般好,让她的日子这般惬意,又为何突然转变得这么快?与安梦莹想比,谷怜心无论是身份地位都完全超越她,正常的男人还会因小失大吗?
于娉婷很心疼,也很生气。在昏迷中醒过来时发现迟未晚不见了,她着急得都要哭了,云侯府卑鄙得竟光明正大的使用迷药迷晕这么多人,简直置王法于不顾!
第七十七章 没爹养
为此,迟未晚又产生了重重疑惑,这个云侯爷在这突然转变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说是一直在欺骗谷怜心,那也应该继续欺骗下去,而不是这般大胆的与庆侯府反目成仇,甚至连名声脸面都不要了,这完全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