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味。
回家途中,车厢气氛沉默,到了鸭家嘴,郝欢喜立马逃也似的跑走了。
目送郝欢喜的身影远去,周泽东终于忍不住把头转向驾驶座,“喂,到底怎么了,这样可真不像你啊。”
贺瑾安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也没人把你当哑巴。”
周泽东:“……”
再Cao这个闲心他就是小狗。
终于熬到了周末,郝欢喜破天荒赖了个床。
太阳都晒屁股了,大夏天的早晨,她一起来身上就黏糊糊的,怎么都不舒服。郝欢喜望着狭窄逼仄热气腾腾的出租屋,有些无奈地想,既然陈霖都知道她的底细了,她也没有住这的必要吧。
哎,所以她这一个多月的委曲求全遮遮掩掩到底是为什么啊。
郝欢喜叹了口气,提着桶子打了点热水冲了个澡。
等磨蹭着走出门,她才想起昨晚好像答应了周泽东要给他做导游。
时间都这么晚了,要是平时,贺瑾安应该早就来接她了呀。
郝欢喜挠挠头,那男人,不会还在生那莫名其妙的气吧?
前方一辆桑塔纳突然钻出来一张俊脸,“哎,欢喜!欢喜!”
郝欢喜上了车,奇怪道:“怎么就你?”
“嘿嘿,”周泽东笑眯眯道,“怎么,没看到人家又要想了?”
郝欢喜剜了他一眼,周泽东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发动车子,解释道:“他出去两天,很快回来。”
出去?不是回军区?
郝欢喜有些意外,贺瑾安这样什么都不说就离开,还是第一次。
“好了,咱今天不说他,办咱们的正事。”周泽东笑道。
郝欢喜想起先前说起的那块地皮拍卖的事,正了正心神。
招标宣传会就设在省政府对面的酒店,为了吸引商贾名流,现场布置的非常豪华,接引的员工身着旗袍,貌美肤白,笑脸盈盈,很是养眼。
郝欢喜跟着周泽东,听着他和美女接待员插科打诨,把别人逗得眉开眼笑,旁敲侧击地打听内幕,心想原来男人的脸还能这么用啊。
“这是你和这位小姐的位置,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终于坐到座位上,周泽东目送对方离开,这才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郝欢喜贼兮兮地凑过去,似笑非笑,“行啊你,打听到什么了?”
“咳,人家不肯说。”周泽东尴尬地掩饰了一下。
“那你那么高兴?”
“跟美女说话,能不高兴吗?”
郝欢喜:“……”
等了不久,就有种负责人过来宣讲,郝欢喜看了一下手中的资料,跟她先前预料的差不多,这块地的招标引来了很多大肥羊。腾北城本地的几个富商也就算了,海城京城甚至还有港城都来了参观团。
周泽东先还怕自己是外地的投资人,多少会被本地政府和商会排斥,此时看到这么多全国各地的同行,倒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叹气了。
“连港岛的富商都请来了,这腾北政府还真是大手笔。”
“嗯,我也没料到。”
郝欢喜是有些震惊的,她记得很清楚,当初这块地被一个叫做东正地产的公司拍下,那位负责人和陈霖关系匪浅,一次在酒局中透露过些信息,郝欢喜还以为这块地不难拿下呢。
“看样子,这块地到底花落谁家,还有很多变数。”周泽东喝着茶,似笑非笑道。
“你好像很淡定啊。“郝欢喜疑惑。
周泽东一笑,正要说什么,一声娇滴滴的女声打断了两人的闲聊,“周先生。”
原来是刚才接待的那位金小姐走了过来。
周泽东站了起来,俊美的脸上笑得真诚,那双眼睛春水含情,“金小姐来了,请坐。”
郝欢喜为金小姐倒了杯茶,装作什么都不懂做陪衬。
两人聊了一会,金小姐才道:“晚上商会在盛门酒店宴请各大名流,周先生可否有兴趣?”
“哦,有这样的好事?”周泽东吹茶杯的手一顿,来了兴致。
金玉弯了弯眸子,巧笑倩兮,“当然,我可是有内部消息,绝对可靠。”
周泽东来了腾北城这么多天,正愁没机会结交当地的名贵商贾,当然不能错过这机会。
但是作为陪他的郝欢喜,心情就没那么美了。
“周大少,能不能放我回去,这种场合我真不适应啊。”
周泽东才不答应,“就是不适应,才要多来啊,再说谁答应周末定要好好补偿我的,这才第一天,就要赖账了?”
他说的言之凿凿,郝欢喜竟无言以对。
周泽东头一次见她吃瘪,心里有些得意。
旁边金玉瞧着两人的互动,有些好奇两人到底什么关系。只是碍于场合,没有明问。
到了会场,金玉只得放下小心思,为周泽东介绍起到场的贵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