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脸色微讶。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真有意思……
"你想开酒楼"?"陈霖挑了挑眉。
"嗯……"郝欢喜为了证实自己话的可信度,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几年后,时机成熟的话。"
要是没有事先了解过郝欢喜的背景,陈霖绝对觉得她是信口雌黄。
可是现在,陈霖面色深沉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孩,无论她是什么来历,她确确实实与众不同。
陈霖笑了,"既然这样,你有没有兴趣,帮我打工?"
嗯?郝欢喜不太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她现在不就是在帮他打工吗?
陈霖重新坐回书桌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你很聪明,应该懂我的意思。"
郝欢喜有些迷茫地望着他,就算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那也太奇怪了。
"好好考虑,我会再来找你的。"陈霖说完,就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郝欢喜心事重重地回到更衣室,阿瑶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猛地一拍她的肩膀。
郝欢喜愣了一下,看清楚来人,微微叹了口气。
"怎么了?"阿瑶凑过来,担心道,"你,被经理训了?"
她心虚地低下头,"对不起啊,我连累了你。"
"和你没关系。"郝欢喜换回自己的衣服,不想多说,她锁上柜子,捏了捏还耸拉着脑袋的阿瑶的脸,"走了,别多想。"
阿瑶狗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两人走出酒楼,到了路口,突然郝欢喜看到停在马路对面的那辆熟悉的军用吉普。
"阿瑶,我去对面买点东西,你先走吧。"
"哦,好,那拜拜。"阿瑶笑着挥了挥手。
目送阿瑶远去,郝欢喜看了看四周,才朝吉普走近。
贺瑾安不动如山地坐在驾驶座上,看她走近,用他那高贵的下巴朝副驾驶点了点。
郝欢喜上了车。
听到声响,瘫在后座的周泽东这才动了动,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感觉一身的筋骨都等的生了锈。
“怎么这么晚,你们老板留你吃夜宵呢。”
"不好意思,让大少爷久等。"郝欢喜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不咸不淡道,"你可以先回去嘛。"
周泽东摸了摸鼻子,他不是要蹭贺瑾安的车嘛。
贺瑾安要等郝欢喜,他还敢有二话?
“饿了吗,要吃点什么?”贺瑾安点火,很快发动车子。
“瓜子花生啤酒,牛rou可乐香肠。”郝欢喜没反应,周泽东倒接的很溜。
贺瑾安从后视镜淡淡瞥了一眼后座,周泽东咧嘴一笑。怎么了,他可是客人啊,肚子饿了还不让吃了吗,还有没有人权了?
“我想回去休息,不如你们去吃吧。”郝欢喜想弥补一下两人等了一晚上的郁闷,但她真的没有心情。
“那怎么成?一起一起。”一提吃的,周泽东就有了Jing神。
贺瑾安一踩油门,吉普停在腾北城有名的宵夜街前。
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人群仿佛就是村头老王家大儿子娶媳妇时参加宴席的父老乡亲,人声鼎沸,热火朝天。热闹是热闹,可是热闹过头,就显得嘈杂了。
周泽东看直了眼,这和他在海城吃宵夜的情景可是相去甚远啊。
贺瑾安倒是平静如常,他进行野外训练时,吃过烤田鼠,啃过生牛rou,和一群身上脏兮兮的新兵蛋子同吃同睡,并不觉得在这吃有什么不好。
周泽东就不一样了。
他自觉想象了一下自己坐在油腻腻的塑料凳子上,浑身笼罩在烤rou摊子的浓烟中,用手剥着小龙虾,嘴边沾着辣椒酱,像个大老粗似的再灌一口啤酒的场景,顿时惊悚地回过头,“咳,要不,咱换个地儿?”
郝欢喜一挑眉,有些知道周泽东大概想什么了。京城来的的大少爷,来这还是有点水土不服啊。
“前头第二个路口,有家西餐店,有你要的可乐和牛rou。”
周泽东喜极而泣,立即往回走。
贺瑾安双手环胸,懒懒地看着周大少爷弱弱地立在紧锁的车门前,岿然不动。
这要是他的新兵……不,他手下不可能会有这么娇贵的兵。
郝欢喜接受到周泽东求救的眼神,扶了扶额头,走到男人面前,语气很软,“贺大哥,咱们还去个私密性好点的餐馆吧,你觉得呢。”
贺瑾安看着面前只到他胸口的女孩,刚才还肃然如冰的硬汉脸一秒变得温柔如水,“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周泽东不忍直视地撇开了视线,这小子能要点脸不。
来到西餐厅,郝欢喜终于平复了一点心情,暂时撇开了刚才在酒楼的纠结,笑道:“我明天放假,你俩想去哪儿玩,我都奉陪。”
“哎哟,欢喜,我来腾北三天了,你终于说了句人话。”周泽东终于找着机会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