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懂的太多了。不管聚鹤楼表面如何光鲜亮丽,背地里还不知道如何糜烂不堪呢。
“聚鹤楼的规矩,到这来的客人都知道,这位先生莫不是弄错了。”高珉道。
“我们也不闲,平白无故污蔑又得到任何好处。信不信在你。”周泽东懒懒道。
贺瑾安耐着性子听两人拐着弯地试探,灼灼的眸子,定定地落在郝欢喜身上。
高珉注意到他的目光,明白了什么,立即一笑,道:“两位反映的情况,我一定会让人彻查的,打扰你们的雅兴,还请见谅。”
周泽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高珉突然转向贺瑾安,笑问:“这位先生,你认识我这员工?”
郝欢喜一顿,立马警惕地朝贺瑾安摆摆手。
贺瑾安终于把视线移到高珉脸上,这位道貌岸然的经理,可真不讨喜。
他和她的关系,与外人何干?
“嗯,熟。”贺瑾安挑眉,道。
郝欢喜在背后睁大了眼,瞪着他。
周泽东也同样瞪大了眼,两秒后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贺,贺二,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小姑娘啊,我怎么不知道?”
贺瑾安勾了勾唇,“她长得像我未来媳妇。”
啥?周泽东懵逼。
郝欢喜红了脸,流氓!
高珉愣了一愣,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后,也是笑了一下。
他转身朝郝欢喜看了一眼,“能被您这么高贵的客人看上,是她的荣幸。不过,眼下陈总有急事找她,否则我定让他多陪你们一会。”
“陈总?”贺瑾安皱了皱眉。
“是我们酒楼的老板。”高珉好心解释。
郝欢喜攥紧了手指,陈霖又找她干嘛。
贺瑾安眉头蹙的更紧,聚鹤楼的幕后老板这么闲吗。
“哈哈,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告辞了。”周泽东怕贺瑾安再说下去就要让人怀疑了,连拖带拽地拉着他走了。
经过郝欢喜身边,还向她抛了个媚眼。
高珉转过身,见郝欢喜还站在那,顿时呵斥道:“还愣着那干嘛,听不懂人话?”
“哦。”没想到平时看不出喜怒的高珉这么大火气,郝欢喜虽不甘愿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了。
陈霖在这酒楼三楼最里层弄了两间套房打通,作为自己的临时休息室。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
此时这里静悄悄的,只有走廊的壁灯忽明忽灭。西边的穿堂风凉飕飕吹来,郝欢喜站在门前,大热天的,感到身上有些凉意。
她敲了敲门,“陈总。”
等了半响,都没人回应,郝欢喜正想有理由离开了,就听到冷淡的一声,“进来。”
郝欢喜深呼吸,推开办公室的门,但是,没看到屋内有人。
她站了一会,听到旁边的卧室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声响。
约摸五分钟,看到陈霖不耐地扯着领带,走了出来。
他坐到书桌前,深沉如水的眸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孩。
屋内落针可闻,郝欢喜低着头,感到那无处不在的视线像是一张粘稠的密网,把她牢牢地嵌在其中,动弹不得。
“那个,陈总,”郝欢喜终于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抬起头,挤出一个笑脸,“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陈霖觉得郝欢喜的五官没什么特别,不懂为什么自己对她如此在意。
“陈总?”郝欢喜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一下,要不一直这么被看着,简直是煎熬。
陈霖终于收回视线,他往后背一靠,状似不在意地问:“你是怎么进聚鹤楼的?”
郝欢喜眉心微动,还是答道:“我是丽姐安排进来的。”
“你认识她?”
“以前不认识,是另外一个人介绍我来省城找她,叫阿生,她和丽姐关系匪浅。”
“哦?”陈霖似笑非笑,“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中舟市菁南人,王丽娟是东安市关山人,两地相隔十万八千里,你是怎么认识她那位叫做阿生的朋友的?”
郝欢喜心头一跳,当初她为了尽快进聚鹤楼,就随便编排了个身份,没想到骗得了丽姐,骗不过陈霖的情报网。
她怎么能忘了呢,这个男人是个丧心病狂的情报收集黑手,专爱挖掘别人不想让外界知道的秘密。
"陈总,我确实没去过东安,但是,我妈以前见过他。他和丽姐的故事我也是从我妈那听来的……这次来省城找工作,我也是不得已,才,才……"
郝欢喜心虚地看了下一眼陈霖,清秀的脸上很是惊慌,"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才去找丽姐的,陈总,求你别开除我……"
陈霖眯起眼,"你倒是会编。"
他双手交叠,冷冷道:"据我所知,你小小年纪,就有些商业头脑,甚至敢只身去海城买股票,好像……"他拿起手中的资料,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又放下,“哦,还是个数学天才,得过好多奖呢。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