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就是这么个事儿吧。”
老富瞠目结舌了半天,才勉强找回了说话的能力:“那……那你跟我说这个是几个意思啊?你搞都搞了……那啥,话说在前头啊,咱们兄弟这么多年,我可没有嚼舌头的意思……你这是想让我给你出个道儿?”
岳方祇琢磨了一会儿,摇头道:“我就是闹心。”
老富冷静下来,非常理解道:“对劲儿,搁我的话我也闹心。但那个……我有点儿不理解哈,他……他不是个男的么?”
岳方祇无语道:“废话。”
老富摸着下巴寻思了一会儿:“你别说,仔细想想,这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你看,他秀气得跟个丫头似的;你呢?你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个光棍儿。那俩公狗凑一块儿还互相骑呢……你别瞪眼睛啊,我就是想跟你讲讲这个道理……我是觉得吧,不管圆的扁的,你得赶紧找个老婆是正经……靠这个出火只是一时的,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岳方祇心里头不太舒坦,他心说白墨也不是个器物,什么出火不出火,乱七八糟的。但是有一件事被老富说着了——这压根儿就没解决根本问题。打从昨天晚上起,他那玩意儿chao起chao落,根本没有消停过。
“我老想着那事儿。”岳方祇豁出老脸,说了实话:“天天都想,快成神经病了。心里也知道这么干对不住他……可就是忍不住。”
“忍住了就坏了。”老富语重心长:“说实在的,我以前老怀疑你有阳痿……唉唉,你别又瞪眼睛啊!我这不是跟你分析问题呢么……现在这样,证明你是正常男人,就是到岁数了。”
“那你说我怎么整?”
老富眉头紧皱:“大姑娘吧,你得对人家负责……总得处一阵子,也解不了燃眉之急……”他非常艰难道:“实在不行,要么……你上北街那个洗浴中心去,做做大保健?就是得记得戴套儿……”
岳方祇真的有点儿生气了:“你他妈到底是不是兄弟?能不能给我出个好道儿?”
老富没理会岳方祇的恼火,反倒是皱眉思索起来:“那……你说你搞了他,那他就愿意让你搞?”
岳方祇萎靡下去:“我也不知道。他没说。”
老富一针见血道:“我看是不乐意吧。”
岳方祇想起白墨推开自己的手,没吭声。
老富这下真的开始担忧了:“我跟你说点儿老实话,你别不乐意听——你可别让他记恨上你。将心比心,我要是被男的这么搞了……”他狠狠哆嗦了一下:“那真是宰了对方的心都有。”
这话触动了岳方祇的心事,他低下了头。
老富打量着他的神色,语重心长道:“不是我想得多。他来历不明的,人也有个疯病的底子。不爱讲话的人虽然看着老实,但往往心事都重。他今天忍你,明天也忍你,保不齐那天嘎嘣一下不想忍了,再干出点儿什么事儿来。你又是天天和他在一个屋檐儿底下睡觉的。我本来还想呢,你好好的怎么把他送到甜儿那儿去了,现在看看,这一步算你明智。赶明儿早点儿让他从你那儿搬出去吧,免得夜长梦多。万一哪天他给你弄点儿耗子药下饭里,你哭都没处哭去。”
岳方祇被老富这一番分析说得心情沉重。半晌,他低声道:“真要是那样……总也是我对不住他在先。”
“别介呀!”老富着急道:“这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呢,还来得及。你要是不好张口,我去当这个恶人……”
岳方祇摇了摇头,还没等说什么,楼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甜姐着急忙慌地跑了上来:“老富!老富!”
老富赶紧站起来:“怎么了甜儿?别着急,有事儿慢慢说……我给你倒杯水……”
甜姐急道:“还哪有心思喝水啊!赶紧的,赶紧把你的车开出来,田老头儿在我店门口犯病了!”
田老头儿就是街上烧饼豆腐脑儿那家店的老板。岳方祇也赶紧站了起来:“打120了么?”
甜姐跺脚道:“打了!说没车!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到处都是挂急救的……出租也打不到……”
大家急三火四地跑下去。理发店门口的人行道上,白墨跪在田老头儿身边儿,正把一件厚外衣往人身上盖。他家老太太也赶过来了,正六神无主地握着老伴儿的手哭。
老富很快把车开了出来。大家不敢随便搬动人,从理发店拿了张折叠床出来,把人小心翼翼地移到床上,然后把床当成担架抬上了老富的面包车。
面包车很快开走了。
春夜料峭的风在街上呼号刮过,仿佛把那些吵嚷的热闹都压下去了几分。
岳方祇回过头来,发现白墨失了魂般站着,目光还停留在方才老人躺过的地方。岳方祇从来没有在他脸上见过那副神情——白墨没有哭,可他惨白的脸色说明了一切。
岳方祇心说坏了,别是吓着了吧。他走过去,下意识把人揽了过来:“没事儿,会好的,已经送医院去了……有大夫在呢。”
“不会。”白墨用一种轻而笃定的声音道:“nainai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