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肠断关山不解说依依残月下帘钩
回京已有月余,明里接待各处请见,暗里部署各方机营,牟未简直废寝忘食日理万机!但真忙假忙,他自己心里清楚。请见,他若不见谁敢废话?部署,很不必亲自督办。政务繁忙的假象,做给别人看还是做给自己看?!
打开那封看了数遍的密函——相约寅时旧地一叙。没头没尾的一句,没有署名没有地址,甚至没有日期。没有日期他会一直等他!而自己,是近乡情怯了吗?点燃那封密函,牟未决定去见他:十年了,天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
私进大内禁宫,对牟未来说并不是难事。宫里自有肯为他大开方便之门的人,但他没想到,漏夜前来帮趁他的,是西厂总管——撒蓓柠。
大亓的朝堂,世族割一边,东厂、西厂割另一边!皇帝?可怜的没边儿!一个皇朝烂了根,从骨子里生蛆,就从宦官干政开始。然而被世族门阀蚕食大权的皇帝,能倚仗的也只有宦官。
但谁又能知,撒蓓柠,是他牟未的人!其实牟未也没想到堂堂大亓第一才子,为自己,能做到这一步。
彼时初见,琅琅少年神采飞扬的他,正在文渊阁舌战群儒口灿莲花。牟未十分欣赏他的才华,欣赏他的口才!蓓苎其人没有那文士sao客的一身酸腐,很会审时度势,懂得文可安邦武亦定国的道理,于是折节而交,追随了牟家。而自己,却将他留在这吃人不吐骨的皇城里!牟未觉得愧对他。
再相见,恍如隔世。蓓柠戳在那里,微微佝偻着身体,犹豫不前,牟未却不可抑制的上前抱住他!十年皇城禁锢,他瘦成一把骨头!见他颤着双唇,最善言之人却几不能言。牟未狠狠吻住他,想给他些许力量!撑下去!
几番唇齿缠绵,牟未望牢他:“柠!本王回来了,接你回家!”
蓓柠哽咽着,回抱住他:“大业未成,我总得留在这里助你!”他抬起头,亦紧紧望住牟未,“我就在这里等你!等你问鼎宫阙的那天!”
牟未怎么能不感动,他总是懂事得令人心疼!“你呢?没净身都敢进宫!不要命了?嗯?”一把扯下他腰封,提起他挂在自己腰上!迫他抵着墙壁动弹不得,再揭除一切阻碍,任由牟未看光未净之身!
“啊!”蓓柠惊叫一声,搂住牟未脖子。他低垂着眼眸,一百二十斤的体重有一百一十九斤八两是娇羞。剩下那二两?那二两正握在牟未手里。“还不是你会安排?”
“安排?”牟未霸道地顶起腰胯。“皇帝下旨班师,是你的手笔吧?!”
“嗯啊!”蓓柠一个失神被牟未挤了进来,久旷的身子被安排得满满的。
蓓柠仰着头忍住疼痛的嘶叫,露出最脆弱的喉颈任由牟未吻着。牟未火热的唇舌顺着交领向下,停在他胸前,肆意品尝。他的蓓柠是那样脆弱而敏感,稍被爱弄便抖得不成样子。缓纵轻送,蓓柠体会得到他极致的温柔,所以,无论多苦多痛都会迎合。他放软了身体迎接,双手捧住他脸,深深的吻,用他的唇舌直截了当地倾诉千万个日夜的想念!牟未回吻着他,恨不能将他吞吃入腹!蓓柠的不适他自然能够了解,他退了出来。他需要缓解,他便帮他。
绵软的触感令人心碎,温厚的大掌微微发力,按揉那处根本,由下至上,轻握缓套。“唔”这久违的滋味使蓓柠不住颤抖,在牟未极尽温柔的抚弄下,他常年藏匿的管器竟也有了麻木之外感觉。
他那样清瘦,托起他简直轻而易举。将他两腿搭在肩膀高举起来,几乎感受不到重量!牟未心一顿一顿的疼,爱怜地含住他。
“啊!不要这里很丑很脏!”常年勒扼,那地方又紫又黑,裹藏之下,也定然难闻至极!蓓柠简直羞惭欲死,但这样的姿势他无论如何也推拒不开。
越是羞拒,牟未越是惭愧!他是男人,青春正盛的男人啊!这是受的什么罪!牟未不忍说话,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他只静静含润着,?舔舐着,费尽唇舌安慰着他。
“啊!”蓓柠尖叫着抽泣,那处绵软甚至没有一个具体的形状,便在绝望与惊惧中释放。这该有多么令人厌弃作呕!满心羞惭之下他并没有感到丝毫快乐,只有难言的痛楚。
Jing于此道的牟未自然知道他的感受,他毫不犹豫吞下他的腥咸,定定望着他:“柠!别怕,是本王回来了!嗯?”言罢将他的全部重新含进嘴里,热热地慰贴着。
“啊,不要,不!”蓓柠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在巨山一样的伟将军面前,这点力量哪里有用呢!他无声的哭嚎着。
牟未亦泪流满面,鼻吸不畅只得缩紧两颊猛吸,蓓柠那小巧柔弱的管器被困在粗糙的舌和楞硬的上膛之间,瑟瑟颤抖。牟未的心狂乱了,他疯狂地嘬拔舔绕,唇壁在最能激励的地方磋磨。蓓柠大张着嘴巴,无声地尖叫,热浆再次毫无征兆地奔涌而出,牟未被呛得猛咳,嘴角溢出尚不及吞咽的浊ye。
撒蓓柠近乎哀求,求他放下自己,一遍遍哭喊着:“王爷!王爷!”
牟未顺过气来,一遍遍应他:“是我!柠!不要怕!说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