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和思想总是保持着水平线,似乎没有个交叉的时候。
身体臣服于欲望,思想还保持着纯洁,或者,身体在欲望中沉沦的时候,他们的心里还在得陇望蜀的想着另外一个人。
蒋礼看着那孩子嘴巴张张合合,暗中嘀咕着不愧是小白的孩子。
蒋礼有意的要看看这药效的副作用到底有多厉害,就这么靠在了厨房的灶台边上,看着那两个孩子做爱。
蒋云在性爱方面有些张巍的特性,特别的狠,逮着人基本是往死里Cao。
不止是做爱的声音又快又响,喘息的节奏都比较慢,像一只野兽似的,死死的叼着嘴里的猎物,一门心思的发泄,不管周围的环境,也不管其他的人。
白浔是个很容易被影响的人,蒋云的专注很快把他也拖曳到了欲海当中。他坐在蒋礼方才作者的椅凳上,双腿盘在了蒋云的腰后,两人保持着胯部相连的姿势,同时盯着那被Cao得泥泞不堪的Yin道,看着粗长又狰狞的rou棒一次次钻进了Yin唇当中,撞得yIn水四溅,撞得Yin唇外翻。
椅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白浔偶尔也会受不住的闷哼出声,腰椎被撞疼了还哭哭啼啼,幼兽似的喊着:“哥哥,疼,哥哥,我好疼啊!”
蒋云只好把人从凳子上抱起来,压在了桌面上,把弟弟的双腿竖了起来,合拢着Yin户,再把rou棒来回抽插。肥厚的Yin唇把rou缝挤压得只有一条缝隙,rou棒硬生生的劈出个圆筒状,一次次撞到软rou上,那些个软rou早就对rou棒食髓知味,撞一下就裹一下,比肠道的rou壁还要积极,也比后xue更加的yIn荡。
兴许是在父亲面前做爱的感觉太兴奋了,蒋云的rou棒比往日里更加的粗长,连续把Yin户Cao到酸软后,他又把弟弟的胯部弄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同时,胸膛往下压着,逼着白浔的双腿也往肩膀上靠拢,屁股不自觉的上翘着,Yin户能够容纳rou棒的位置更加的紧,甬道的狭窄导致摩擦力度加大,rou棒贴到太近,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
终于,撞到了一块更加软绵,更加狭窄的入口。
白浔瞪大了眼,屁股一阵颤抖:“Cao,Cao到子宫口了,啊啊啊,哥哥,太深了,不,不要,哥哥,呜呜,好深,啊,好深,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吖啊”
没有男人会放过这个机会,宫口难以打开,对rou棒的长度也有需求,碰到之后更是需要rou棒持续不断的冲击。
白浔意外怀孕后,蒋云特意恶补了不少的知识,知道越是靠近子宫口射Jing越是容易怀孕。
他不怕弟弟怀孕,此时,他恨不得那个孩子还好好的呆在弟弟的肚子里,被自己日日夜夜用Jingye浇灌着。
白浔双手在虚空抓挠了几下,终于还是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尖声尖叫起来:“哥哥,哥哥,慢点,呜呜呜,好酸啊,saoxue好酸呜呜呜,哥哥,不要这么快,啊,太快了,哥哥,啊”
白浔哀求着,同时,身体也因为宫口被抽插的快感而痉挛起来,他眼神越来越涣散,在蒋云连续cao干了五六十下后就直接高chao了。
蒋云满头大汗,他亲吻着弟弟的面颊,含着对方半边唇瓣喃喃的说着什么。
蒋礼知道,那是爱语。他的儿子在向白浔说我爱你。
他觉得有些好笑,儿子似乎把他的位置给放错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他这位父亲的面宣告着对白浔的主权。
白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宫口的快感太强烈,他差点就这么晕厥过去。
两人拥抱了好一会儿,蒋云的狂躁终于缓和了下来,白浔搂着他的脖子,暂时忘记了厨房里的父亲。
蒋云把人抱到了沙发上,让白浔坐在自己的rou棒上,慢吞吞的在Yin道中研磨着。两人似乎又找到了往日里的温情,很快就频繁的接吻,温柔的做爱,白浔搂着对方的脖子,也开始在rou棒上起起伏伏,偶尔顶到了敏感处还会扭动着腰肢磨蹭着,嘴里发出细细的哼哼声,显然享受得很。
蒋云吁了一口气,手指绕过腰肢抚摸着他的后xue。
后xue外围也是shi漉漉一片,xue口也比方才更加敏感,蒋云问他:“Cao后面么?”
白浔摇了摇头,把脑袋埋在了哥哥的脖子边:“痒。”
“哪里痒?”
“前面痒。”
蒋云心里一个咯噔:“一直在痒吗?”
白浔点了点头,眉头皱着:“感觉有东西在里面爬一样,痒得很。”
明明高chao了几回,可Yin道里面还是痒,没有撞到宫口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就连空口都有种被蚂蚁啃食的感觉,瘙痒难耐。
蒋云知道那是避孕药导致的副作用,他不敢把rou棒抽出来,甚至不敢再这样磨蹭下去,只好又搂着弟弟的腰肢,借着对方的体重重新抽插起来。
白浔哼哼唧唧,压着唇说:“哥哥,再用力些,呜呜,还要,再用力些,哈,啊,好棒,还要”
白浔的欲望突然没了止境一样,高chao了一次又一次,chao吹更是频繁,宫口都被干进去了,蒋云也射Jing了,白浔依旧在嚷嚷着痒,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