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巍更是乐不可支。
他不是个妥帖的爱人,与蒋礼在一起,蒋礼就是那高阁里面的美人儿,他就是个在森林里裸奔的野兽。明明在商圈里滚来滚去二十多年了,张嘴说话就是少年气,甭管是淘气还是侠气,反正每次都把蒋礼给气得够呛。
蒋礼一脚踩在了对方的鼻梁上,人还抬了抬脸,舔着人的脚板底玩儿,蒋礼没法子,只好把脚缩回去,又被对方扣住,在脚踝处当成rou骨头坑了。
张巍的嘴巴下可没有多少轻重,蒋礼发着烧,人的五感也有些迟钝。只是睁眼看着男人盯着那一块骨头来来回回的啃,偶尔还突袭一些小脚趾,换了以往蒋礼少不得把人踹下床,这会儿没力气,直到脚踝感觉到疼痛了这才抖了抖腿:“放我下来。”
张巍是个听话的人吗?他压根就不知道服从两个字怎么写!
他直接把人的脚打折,跟大腿腿根贴着,将人稍稍翻过身去,tun部露了出来,涂了药的后xue已经有点发红,xuerou颤颤巍巍的吐着的东西也不知道是yIn水还是药水。
张巍不在意,重新插进去四根手指,蒋礼闷哼道:“太多了。”
手指轮番在xue口打着圈,如同拉伸面团,把紧紧的一团白面用手指分开,逐渐画着圈让面团的缺口越来越大,面团越来越软,放入酵母粉,手指继续翻搅,很快,里面就发出了叽里咕噜的水声。
这时候,手指才全部插进去,也不是抽插,而是飞快的在肠壁上并着所有的手指三百六十度的滑了一圈。
蒋礼思维都迟钝了不少,隐隐觉得后xue有些热,有些涨,被折着的腿也有些难受,动了动,干脆踩在了张巍的胸肌上,对方低头在他的膝盖窝吻了吻,那一处的皮肤比别的地方更加的热,也更加的软和敏感,嘴唇都是热的,两个热乎乎的东西上下一碰,一股小小的电流就顺着大腿后侧一路窜到了尾椎,再升到了后颈,直接让人打了个哆嗦。
蒋礼发出低低的呻yin,张巍动作一顿,不再专注后xue,而是抬起那条踩着自己的脚,低下头去,灼热的吻从膝盖窝逐步往上,顺着大腿后侧,在那微微颤抖的肌rou上贴面亲吻到大腿根部。越是往上走,肌rou的颤抖就越是明显,蒋礼的呻yin一声接着一声,等嘴唇落到后tun的时候,张巍猛地咬了一口,蒋礼的呻yin就带上了痛呼,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张巍像是一只傻乎乎的大狗,咬了主人后还要傻乎乎的探过头去,拱一拱主人的下巴,在对方的脸上糊满口水。
蒋礼的体温比方才更高,任由对方的唇瓣落在自己的眉骨鼻梁和颈边。他本来就热,对方的体温仿佛比自己的还要高,呼吸都跟蒸汽炉一样,呜呜呜的朝着自己的皮肤上喷着热气。
他嫌热,又去推人脑袋,张巍反而把他给剐了干净,赤条条红彤彤的平展在床上。
兴许是助兴药物的作用,又或许是高烧彻底烧起来了,更或者是身上的男人太烦人,此时的蒋礼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冷静自持,浑身透着粉色,眼眶也带着点急切的欲望,他颇为不耐的瞪了张巍一眼,骂他:“你是条狗吗?”
张巍咬着他的唇瓣:“我是你的狗男人!”
蒋礼眼睛睁大,好一会儿才把这句话吸收掉,隐约觉得对方幼稚,仔细回味了下又觉得这话似乎有点熟悉。
张巍抬起他的双腿踩在了自己的胸肌上,恶劣的舔着嘴角说:“狗男人发情了,你给不给我干?”
蒋礼下意识的说:“我又不是狗。”
张巍接着道:“对,你不是,我是你的狗!”说着,就这么并着人的双腿,身体往前,灼热的rou棒贴到了xue口上,gui头在xue口周围打磨一圈,在上面沾满了yIn水后,直接猛地干了进去。
蒋礼被他顶得脑袋直接撞在了床头上,发出闷闷的哼声。人吃痛,后xue更是胀得难受,浑身还烧得被针扎似的,蒋礼深深的锁着眉毛,还没来得及发脾气,男人就跟凶兽似的,抓着他两只脚的脚踝猛Cao猛干起来。
张巍那是真的猛,在床上的时候更加的凶狠,每一次都是快速的把rou棒抽出来,再你还没缓过气的时候就猛地干进去。抽出来的时候,rou棒仿佛对yInxue没有一点留恋,干进去的时候,gui头就像是摩西分海,不带一点犹豫,直接干穿。
肚子都被对方硕大的rou冠顶出了一块凸起,很快又憋了下去,rouxue从胀满到空虚,xue口从刺痛到麻木,反反复复,所有的感官被强制性的唤醒,被暴力的拉扯着,让你不得不清醒的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快感,痛感,满涨感都层层叠叠的席卷而来,直接淹没了人的理智。
蒋礼很久没有和张巍做爱过了,本来都快要遗忘被人Cao干的感觉了,结果病得浑浑噩噩的时候,直接被对方拉入了欲望的漩涡,求救无门,只能微微张开嘴,被动的承受着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的快感。
费林准备的药膏自然是最上等的货,润物细无声的那种,即不会让你觉得自己使用了药物,快感太凶猛,也不会让你的身体有过度的反应,觉得心跳太快,后xue太痒。
只是,到底是用了药的,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