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光还快。
“信是玉虚宫送来的,就刚才那个奉茶的童子,你不信我……”
“是我写的。”
江云一开口,通天猛然嚣张起来,一下子扬眉吐气,迫不及待到老子面前证明自己,他得意洋洋道,“你看吧,我没说错。”
还没等老子开口问原因,江云已经开始自圆其说,他垂下长长的睫毛,半张脸埋入Yin影中,高傲的语气犹带隐忍,“如果是为此信而来,我无话可说,请回吧。”
对上江云这句话,通天一肚子的稿子全废了。来之前他猜元始会冷冷否认,亦或者和他破口大骂,唯独没有想到眼下情景。元始认了,干净利落的全部认下了,还要赶走他倆。
通天局促起来,下意识看向老子,“大哥……”
“你可是有难言之隐?”
老子极为关切,还递给通天一个目光,示意通天不要闹。
江云做疲惫状摆手,“非也,只是兄弟一场……”他视线流连在通天身上,最终失望挪开,戴上冰冷的面具,冷漠拒绝所有人靠近。
“请回吧。”
老子素来清楚元始心性,元始会做出这副表情,必然是被对方伤透了心。他开始替元始解释,“写首诗而已,通天你小题大做了。”
“可是……”通天委屈又愤懑,又不能怪他大做文章,谁让元始写这种东西给他。
“想我三清同载数万年,自龙凤起不离不弃,后入师尊门下,先后成圣,本该兄弟同心,共度难关。只因教义不同,分道扬镳,到如今见面相对无话。这一切尽都是我等咎由自取,想来不禁令我捶胸跺足,兄弟一场,为何会演变今天地步?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通天何处不对?没有,都没有。”
江云望着两人,深深叹息,“那日紫霄宫归来,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为何我阐截两教会形同陌路。其原因在两教教主身上,教主不合,弟子便不合,弟子不合,两教就不合。所以若想两教合,还需我和通天重归于好。”
真实原因是他这个西贝货打不过通天。不用诛仙剑,青萍剑就够呛了。
被江云深情目光注视,通天有点无所适从,他抓了抓脸,很诚实和元始讲,“我觉得咱两没必要和好,回头封神还得撕破脸。”
江云,“……”
熊孩子你欠一顿盘古大神的毒打!
老子不忍直视别开脸,江云的表情也不太好,台阶都给你铺了,结果你丫一脚踢开,你让我说什么好?
万幸的时候燃灯道人赶来救场了,他裹着那身道袍不是道袍,袈裟不是袈裟的破布袋出现在江云眼前,见到三清还愣了一下,很快端坐表情,当做没事人一样,“见过三位教主。”
另一位就没法做没事人了,他左看江云,右望通天,那句教主安好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和道友见面遇见前任教主和现任教主怎么办?在线等,急!
江云不知道申公豹急的就快挠墙了,他和通天聊天聊死了,正好拿申公豹做文章。顺势问燃灯道人,“何事?”
燃灯道人心道你让我找申公豹,现在问我干嘛,不是没事找事吗?
“回教主的话,申公豹已经带到,您看要不要先带下去听候安排?”
燃灯道人说的很暧昧,在场的一个比一个明理,什么先带下去听候安排,无非是前任和现任一块出现了,他这只豹子没地方躲了。
通天很生气,他当时是哪个山头成Jing的豹子,可怜收下了,敢情是昆仑山的。当下使出除你学籍大法,冷酷无情道,“申公豹,我以截教教主的名义通知你,你被开除了。”
申公豹傻眼了,他进截教没几天呢。顾不得江云在场,急忙道,“教主……”
通天没好气道,“谁你教主。”
说这话时通天下意识看了江云一眼,见他表情不变,心里无端烦闷得很。暗道明明我是理亏的一面,怎么就心虚了。通天索性甩袖道,“不聊了,我回碧游宫。”
有一就有二,通天一走老子再坐下去也没意义,加上有燃灯道人这个大灯泡,兄弟情是聊不下去了。临走前老子说了江云一顿,“事分轻重缓急,滥用讯息不可取。”
待老子离去,江云重新看向燃灯道人和申公豹,他非是元始,自然不知晓元始叫申公豹来的意义,当下找个理由打发了,“我乏了,有事改日再谈。”
不管是老子还是燃灯道人,他从未要求他们来。如今这番情景,只能说明一件事。
“你在吗?”
江云静立宫柱下,半掩的朱门送入吹雪,细雪纷纷,无人作答。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要玩游戏吗?
文字rpg:你是老子,因为脸盲恐高导致你常年家里蹲,唯一的爱好就是炼丹卖丹药攒钱,妄图买下整个洪荒。这天你唯一的弟子玄都说玉虚宫来人。你决定:
1、玉虚宫又高又冷,去了万一认错元始多尴尬,不去。
2、阐教门徒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