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了。”
广成子松了口气,“弟子还以为师尊在担心我等渡劫之事,若真是如此,弟子死有余辜。”
江云心道广成子真是个孝顺的好徒弟,心中熨帖说话也不觉温柔几分,“非是如此,只是进来对道法有所感悟,欲攥写经书,你等自勉便可。对了,你伤势如何了?”
这也是江云和元始说好的,要是有圣人问起,就说自己在写经书。有老子这个例子在先,后来者再写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江云本以为广成子会就此作罢,不想他神色一变,句句逼迫江云。
“师尊向来严于律人,对我等更是严格,务必万里挑一。常年冷面厉声,今日师尊性情大变,弟子,实在受宠若惊。”
江云听得冷汗连连,这对师徒什么毛病,拿棍棒教育当情|趣,他就说了句好话广成子就觉得他有问题,那日他还对申公豹笑了,岂不是妥妥的神经病。
且不谈申公豹到底对他什么想法。江云急忙挽救自己的形象,蹙眉冷言,“你在怀疑本座?”
广成子再拜,道者生的眉清目秀,说话铿锵有力,好似山涧修竹,令人耳目一新。
“弟子不敢,只是师尊闭关攥写经书,弟子心生好奇,想开开眼界。”
“大胆!”
江云把茶盏摔出去,下意识五指收拢,等他回过神来,手中已经多了一条软鞭,鞭尾甩在地上,电光闪动,火花四溅。
还未等江云回神,广成子见这架势,直接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弟子知错,请师尊恕罪。”
“滚出去!”
江云神色极冷,一同冷下来的还有对广成子的态度,软鞭一甩,噼里啪啦作响,地上冒出一股白烟。教广成子脸色发白,想起了被元始毒打的日子。
“弟子告辞……”
从元始住处离去时,广成子整个人狼狈不堪,回想昔日在元始手下的光景,广成子脸上涌上恐惧。
他这位师尊,从来都不是好相与的。
匆匆行至水榭,广成子勉强收拾好表情,没好气对亭中人道,“你满意了。”
对方笑道,“教主近来性情多变,我是担心。”
广成子懒得再和他废话,担心怎么不自己去,害他被师尊一顿臭骂,要不是他跪的快,指不定又是一顿打,一想到这事广成子就不太好看。再看对方笑眯眯的表情,整的自己活似一个冤大头。
广成子表情不佳,对方怕这桩交易黄了,连忙道,“总而言之还是多谢道友相助。你帮我一桩,我自然也要助道友一回。我知道友正烦心杀劫之事,我有一计,就看道友愿不愿意?”
广成子不以为然,“什么良计,说来听听?”
“自然是……”对方的声音瞬间Yin冷,“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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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求放人
那天江云和元始发了一通脾气,很长时间内两人没有交集。江云也随这位大佬,日常该干嘛干嘛,只要不出门,江云的日程可以用三点一线来形容。他对娲皇宫带回来的玄鸟卵上了心,索性整日闭门不出,专心研究起玄鸟卵来。
而元始估计是被江云的话刺激了,往往江云醒来时身边都有一卷书,江云猜元始是想找恢复法力的办法。不过很可惜,元始一无所获。
江云这人有点得过且过,元始一日找不到解决办法,江云就一日没心没肺,他醒来时会把埋在树下的玄鸟卵挖出来,和着仙芝灵草一起炖,给玄鸟卵补身子,元始问起江云就说嘴馋。横竖他这人毛病多,加上两人又在冷战,玄鸟卵就这样平安无事待下来。每日重复着被埋,被挖,被煮的生活。
好日子总归要到头,现在又是封神,两教打架是常事,上回广成子这么一闹,通天那边是按下来了,但截教弟子的怒火是越烧越旺,见面打架是常事,下死手更是家常便饭。一来二去,又闹出一桩命案。
不过这次死的是阐教弟子,土行孙。
打死人的是截教的金灵圣母,她脾气向来火爆,说不过手底下见真招是常事。火灵圣母的事在截教弟子看来是不了了之,金灵圣母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当即赶赴战场,把周军杀了个落花流水。
土行孙就是在这次战役陨落的。他擅长土遁,金灵圣母吃过几次亏后,联合其他截教弟子围堵土行孙,捉到人后二话不说砍头,完事学起广成子,登门归还捆仙绳。
有些事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你永远不知道有多痛。金灵圣母率截教弟子亲临周军大营,当着十二金仙的面送上捆仙绳,惧留孙的脸色当场变了。要不是边上几位按着,惧留孙怕是和金灵圣母斗的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