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帮的。你听我说……”
姜子牙来找江云时,江云格外意外,因为姜子牙平日里只是书信来往,就算遇上什么大事,他也是多写几封信,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忧愁,但绝不会浩浩荡荡拉着一群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尤其带着截教弟子。
江云心中不安,不等他开口问话。燃灯道人先站了出来,满嘴大义,“教主,原是这样,截教弟子误杀我阐教土行孙,为避免两教流血,我等前来玉虚宫求教主放人,将土行孙和火灵圣母从封神榜上革除,师徒重聚,两教也和好如初。”
广成子跟着附和,“这是好事。”
江云心道你个二愣子快闭嘴吧。他撇开广成子把目光转向姜子牙,“这是谁的意思?”
惧留孙忍不住出声,“师尊,弟子……”
“胡闹。”江云厉声打断惧留孙的话,清冷孤傲的脸上泛着寒意,双瞳更是带了怒意,“封神乃道祖之意,由我三教共同执行,倘若人人都来求本座,岂不是乱了套。他土行孙命陨上封神榜,合该他造化如此,怨不得任何人。”
若是平时惧留孙等早就被吓破胆不敢反驳,也许是截教弟子在场,惧留孙大了胆子,上前几步跪在江云面前,泣声道,“师尊,土行孙生于玉虚宫,长于飞云洞,您看着他长大,如今他死的冤枉,与我师徒永隔,您就不心疼吗?”
江云恨不得一脚踹过去,“胡说八道,入天庭办差就是师徒永隔,简直满口胡言。”
惧留孙反问,“那师尊真要看我等和截教拼个你死我活吗?”
江云气极反笑,负手而立,半点不显慌张,越是这样他越冷静,分析者利害,“怎么,本座放两个人出来你们就不打了。今天一个土行孙,明天就是你惧留孙。”
惧留孙被吓了一跳,不由问,“师尊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道祖发封神榜乃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你等留一条后路,若我开先河,给你们开便路,你等下手更无顾忌。到时候都求情圣人,第一次是师徒之情,第二次是同门之情,照此下去,两教皆入封神榜,偏偏天庭无人可用。你们置圣人于何地,天帝颜面于何地!”
众人被江云一席话说的哑口无言,纷纷低头认错,燃灯道人一看急了,急忙站出来解释,“教主,他们都是爱徒心切。”
江云冷冰冰道,“惧留孙爱徒心切,那你呢?”
燃灯道人被江云冰冷的眼神看的心惊rou跳,心道是不是自己错了,可想到之前种种情景,燃灯道人咬牙再试探江云。
“弟子也是为两教考虑,广成子杀火灵圣母在先,金灵圣母戮土行孙在后,你一刀我一剑,两教恩怨纠缠,长此以往必然不死不休,开封神榜实乃下下之策,若有和好之计,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江云意味深长道,“你倒是一心为阐教,不像南极仙翁,成日留恋苗圃,不问世事。”
燃灯道人眼皮一跳,干笑两声,“应当的,应当的。”
江云不再看燃灯道人,只把目光投向一边的金灵圣母,“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通天的意思?”
金灵圣母见到元始这张脸就腿软,加上江云刚发过威,此刻她安静的像个大家闺秀,说话小心翼翼了许多,“是我。”
江云蹙眉,“意思是多宝那边都没问过。”
金灵圣母赶忙解释,“大师兄同意的……能回来,大师兄,会开心……”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在江云的视线下干脆没了声,成了老实的鹌鹑。
江云半点没客气,一锤钉死金灵圣母,“既非亲师,又无教主允许,算不得数。要人,就让多宝和通天一起来。”
不过看金灵圣母灰头土脸的样子,江云猜对方没胆回去说这事。
截教这边暂时按下,江云又拿火灵圣母那套打发惧留孙,“想念弟子,回头和天帝求个好,安排个闲职便是。”
就是不知道昊天手上有多少空闲的职位。
江云从不替别人分忧,按下两个当事人,“至于两教恩怨……”
江云垂下眼眸,四面八方的视线看向他,都在等这位阐教教主做出一个最公正的决定。
江云微微一笑,残忍吐出几字,“死活不论。”
“天庭急需人手,尔等根基不过如此,与其浪费时间修行,还不如滚去天庭做些有用的事情,造福三界。你截教如何我不管,但是在阐教,废物就该滚去自己该待的地方!”
惧留孙等人不敢再多言,阐教不缺Jing英,唯独他们有十二金仙这个美誉,那是因为能者居之。
“至于其他的……”
那张绝美的脸庞浮现一丝笑容,引得众人呼吸一滞,妄想成为对方的眼中人。然美人无情,琉璃色的眸子几近徘徊,最后停在燃灯道人身上。
“他截教有通天教主,我阐教自有燃灯道人保驾护航,副教主,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昊天:天庭招公务员,终身合同制,五险一金,包吃包住,亲,你看我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