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里来大闹了一场——
爸爸张志军跑到儿子张辰明所在的高三(三)班的班级教室里,当着张辰明的班里正在上课的数学老师以及一整班的学生们的面,得意洋洋的讲出了他前不久喝醉酒时侵犯儿子张辰明的丑闻。
明明是丢人现眼的事情,爸爸张志军却将它当做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夸夸其谈,他唾沫飞溅,将自己性侵儿子张辰明的具体情况讲得绘声绘色,栩栩如生,而高三(三)班的学生们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纷纷朝着张辰明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啧啧,我说张辰明怎么最近学习成绩下降这么多,原来是有这么一个兽父啊”
“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性侵,这也太可怜了吧,他不会已经被他的亲生父亲标记了吧?这要是真的话,以后怎么会有敢标记他这个二手货啊”
“别胡说,看看张辰明爸爸这个醉醺醺的大叔,很明显是喝多了一时兴起的跑到我们学校来发酒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能有几分可信程度啊,说不定是胡乱说出口的疯言疯语。”
“我觉得是真的,你们看,张辰明都哭了。”
张辰明的同班同学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而张辰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低着头,此时此刻,他感到难堪极了,心中的愤懑与屈辱使得他两只眼睛的眼眶子都泛红了,眼角溢出了两行清泪,泪水肆意的流淌在了脸庞上,他的鼻子也红通通的,他吸了吸鼻子,无声的哽咽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到课桌上。
自从张辰明的爸爸张志军在他的学校里大闹了一场之后,张辰明就在学校里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他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原本稳稳的可以考个985重点高校,现在想要考个二本都很勉勉强强的,三本的大学学费又贵,实在是不划算,家里绝对不会有闲钱给他支付高昂的学费的。
而张辰明的脸皮又薄,虽然他被爸爸性侵的事情没有实锤,可他实在是忍受不了学校里的风言风语,对他的各种议论诽谤,他整日神思恍惚,无心学习。
于是张辰明还没有熬到高考前夕,便辍学了,他离开了学校,也离开了他的家,那个家徒四壁的家,他离开了那个母亲陈思思浑身青青紫紫的伤痕日日夜夜哭泣,父亲张志军要么夜不归宿的赌博,要么整日整日的酗酒,还时不时的家暴他的家。
张辰明离家出走了,他带着五百块钱,搭乘火车到了距离家五百多公里的另外一座陌生的城市,城市很大很大,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夜晚街道上还有一排排霓虹灯闪烁,偌大的城市,却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张辰明在钢筋水泥铸就而成的陌生城市里彳亍了三天,他身上的钱就用全部都完了,他原本是想要找一份包吃住的工作来养活自己,可不幸的是,他离家出走之前,忘记将他的身份证随身带上
现在好啦,他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就是一个黑户,没有哪个地方肯要他上班,他就连一份饭店服务员的工作都得不到。
张辰明沦落到晚上在公园里的长椅上睡觉,他已经饿了几天了,肚子变得瘪瘪的,整个人也饿得瘦了一圈,他觉得再找不到一份能够既不需要出示他的身份证,又可以包吃住的工作的话,他几乎就快要饿死了。
更令张辰明感到担忧的是,再过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就满十八周岁了,他的身体里的性腺就会在每月一次的发情期的那几天散发出特殊的信息素,到时候,他没有钱也没有渠道买到信息素抑制剂,他会被路边的小瘪三们给吃干抹净哒!
要不然还是报警,让警察将自己送回家吧?
张辰明的肚子饿极了,他很没骨气的这样想道,可此次既然已经离家出走了,他实在是不想重新回到远在五百公里之外的那个家中,那个贫穷破败的家中,软弱无能的母亲,禽兽不如的标记他的父亲,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他不愿意回想的梦魇。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有一个衣着得体的男人主动跑到公园里问张辰明:“我看你不像是本地人吧?似乎也没有身份证?是黑户?不过是不是黑户也不打紧,我这里有一份工作可以提供给你,只不过工作不太光彩。”
“是什么工作?”
“拍的,男优知道吗?”
“我是一家拍摄公司的老板,你只要愿意,我们公司可以聘请你来当男优,一天只需要工作五小时,一个星期两天假,试用期三个月,试用期月工资一万,三个月后,看你表现决定是否转正,转正后工资至少翻倍,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工资也有可能比试用期的翻十几倍。”
“怎么样?愿意加入我们公司吗?”
“好啊,我愿意。”
张辰明感觉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叽咕叽叫个不停,虽然他十七岁辍学,没有学历,可把男优当做职业,说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不过他又没有身份证,就连饭店服务员这种低贱而工资微薄的工作都不要他,这是他唯一可以自食其力的机会了,毕竟尊严和骨气什么的,又不能当饭吃,于是他很爽快的答应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诶?”衣着体面的男人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