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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射在这销魂洞里!”
吴正刚把燕裴往秦程一坐着的这边一压,快速地拔掉染血的狼牙圈,抓着自己激动到发抖的鸡巴捅入燕裴的完全被操开的穴洞里,噗噗地畅快射精。
青年歪着头,嘴巴在秦程一的耳边不到十公分处啊啊地叫着,被干得丢了魂
“呼——”
吴正刚拔出鸡巴,看着刚射进去的精水根本关不住,立马流了出来,有点恼火地啪的一掌打向那下贱的肛口,打完一掌还不解气似的,连掴带扣地在肛口施虐,气哼哼地道:“老子特意射进去,全他妈流出来了!你这屁眼怎么这么松呢?你个大松货!你看全国的男娼哪个屁眼这么松的?还怎么接客?啊?!”
“唔”燕裴轻微地抖了抖,就没再动弹了,他的下面已经麻木了。,
“秦老弟,这下换你来了,要不你就和周老弟一块来吧?这洞这么松了,怕你操着不得劲。”
一直在一旁沉默抽烟的周央摁掉烟头,抱过燕裴,让他仰面躺在自己身上,道:“我反正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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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果断地把性器塞了进去,扒开燕裴的大腿,让那被操成黑洞的肛口对着秦程一的方向。
秦程一僵硬地转头看过去。
青年的屁眼里含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黝黑的睾丸垂在他白嫩泛红的屁股下。洞口竟然还有一丝不小的空隙,还在一缩一缩的,似乎正邀请着他来填满。
“秦老弟,周兄弟都这样了,你还不表示表示?”吴正刚提醒道。
周央忽然问道:“你该不会是不忍心吧?”
吴正刚不赞同地道:“秦老弟有什么不忍心的?谁不知道他发起狂来比谁都狠?我这个做老哥的有些东西还是跟他学的呢!”
周央笑着不说话,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秦程一,眼里满满的挑衅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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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程一眸光一沉,解掉裤子,掏出鸡巴,咬着牙从肉洞的缝隙里一寸寸挤了进去。,
燕裴发出一声呻吟,难受地推了推秦程一的胸膛。已经神志不清的燕裴突然觉得眼前新来的人有点熟悉,他到底是谁来着?
周央在秦程一也进来后,示威般的首先挺动了几下,喘息着道:“本来挺松的,这不就紧了么?骚货又开始吸了,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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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程一闭上眼睛,发狠地挺动起来,好像不看着燕裴,就能当做是在操别的人一样。今晚抑制太久的压得他心尖发麻的陌生情感此刻全部转化为了狂躁,让他什么也不愿去想地在青年身上痴然地耸动。
周央冷哼了一声,也开始不甘示弱。
“啊啊——啊——”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在燕裴体内争相冲刺着,已经松到没感觉的肠道又开始在剧烈的刺激下强力收缩,激得两个男人彻底沦为两只疯狗
凌晨四点,这场周央专门给秦程一准备的鸿门宴终于散了,等人都走后,周央抱着燕裴坐上车。
在车上,周央用洁净的帕子沾着矿泉水,细致地给昏死的青年擦拭着脸蛋和身体。一旁早就在此待命的私人医生快速地给他插好输液管,然后坐到前面去了。
周央把青年紧紧地抱在怀里,贴着他耳朵道:“燕裴,我周央自认对不起你,如果你醒来后想走,我不为难你。可是可是你以后要是敢跟着秦程一,我天涯海角也会把你绑回来。你听到没有?”
燕裴自然不能给他丝毫回应,周央就当他是默认了,不嫌弃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温柔低喃道:“睡吧,我带你回家,抱歉,虽然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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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边,秦程一回到宅子,脸色铁青,仆人们纷纷退避三舍。,
他招来赵武问话:“我之前又把你叫过来特意强调了,摄像机和监视器后半段的录像不要给周央,消息是怎么流出去的?”
“什、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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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程一扯掉领带重重摔到地上,半裸的胸膛因怒火而泛红:“把那天在场的人都叫过来。”
赵武心惊肉跳地连忙跑出去叫人。
等审出秦程一想要的答案时,已经是快中午了。
“秦爷,我就是一时嘴快,说话没过脑子,在酒吧里跟人抱怨了几句,说没干过瘾人就被弄走了,没想到那人是周央那边的真的对不起,秦爷,我保证以后不再犯了。”
大厅里零星跪着几人,其中一人着急忙慌地解释着,说完,自己就掌起了嘴,打得啪啪作响。
秦程一揉着犯疼的太阳穴,看也不看那人道:“把手筋脚筋挑断了,投江里去。”
那人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惊惧万分道:“秦爷,您不能这样坐啊,我罪不至死啊!我可是跟了您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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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人过来拖他了。,
秦程一抬了抬手:“慢着。”
那人一喜,等着事情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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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程一又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