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细地诊了脉,这过程里脸色变是了又变,等诊完脉之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声,“殿下,你能活到现在可真是各种药堆积起来的了。”
陈千亦听了公都子这句话,他的眉目间的担忧是再也遮不住了,“以明,到底如何。”
公都子收起了自己的家伙什,“先不提殿下以前吃的药管什么用,就殿下现在的身体几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而且就算是救回来,殿下此生怕也是难以有子了。”
“什么?”若水不敢相信的看向了公都子,声音里带了哭腔,“你在瞎说对不对,表……殿下的身体还没有这么差对不对?”
公都子挠了挠头,“嗯……那个,还请这位小姐接受这个事实,不过我会尽力将殿下的身体治好的。”
陈千亦握紧了拳,他的心像被刀割过一般的疼。
“那个冒昧问一下,殿下现在吃的药都是那些?”
老夫子拿了几张药方交给了公都子,“这是殿下这几日吃的药方,关于殿下的毒一直在找方法解,但却只能靠压制为主,以前留的问题现在也得需要慢慢解决,殿下之前就一直在吃避经的药物,怕是伤了根本,虽然在相府暴露之后就已经在减轻药量,但现在看来这月事还是来不了。”
江洛思轻轻“嘶”了一声,这么多人在这里聊我的月事,想过我的感受吗?
公都子接过了老夫子递过来的药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老夫子,我觉得我们可以共同商议一下,毕竟殿下的身体还是你熟悉一些。”
老夫子点了点头,然后给了公都子一个提议,“那就在加上王府里的那个太医吧!他照顾殿下这么久,比我更熟悉殿下的身体。”
公都子点了点头,两个人就这样边聊边出了翰飞殿,泽期示意若水跟她一起出去,陈千亦被扇的两个耳瓜泽期还记得呢!有些事他还是退出去的好。
江洛思想起身坐起,可无奈还没坐起来就又虚脱到底躺了下去,陈千亦想迈脚走过去,但是又怕江洛思烦,犹豫之间江洛思已经开了口,“谢谢陈相如此费心了。”
陈千亦苦笑了一下,“臣没费什么心,而且臣想为殿下做的不仅只有这些。”
“陈相,何必呢!”
“我心之所愿。”
江洛思没有再说话,她闭眼不语,陈千亦也就不再久留,直接转身出了翰飞殿,南羌使者团虽已走,可是这后续的麻烦却还没有能全部解决。
陈千亦还没出王府的门,就看见夏云实牵着马等在王府门口,面色带着焦急,当他看到陈千亦出来之后,立刻俯身对着陈千亦行了一礼。
陈千亦走到了夏云实的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密探来报,豫王准备起身继续回京了。”
陈千亦轻哼了一声,“他果然是在等南羌使者离开。”
夏云实这几日一直在帮陈千亦收集信息,局势之紧急早就让他有点慌了,“那怎么办?”
陈千亦无奈的看了眼夏云实,“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且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豫王,而是她。”
主人,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越看越可怜,唉!果然不能随随便便喜欢人,还是过两年再提成亲的事吧!
楚迟之前接了江洛思送过去的信,他就想赶紧奔回京都,可是无奈偏都之事抽不开身,他想说之事又自我感觉信中说不明白,就这样只让下人传了一封待他回来再议的信件。
楚迟是在江洛思和陈千亦不欢而散之后没多久赶来的王府,一路车马奔波,脸收拾都没捞着收拾一下自己就直接去见了江洛思,现在的楚迟和离京之前相比,可是消瘦了不少。
江洛思皱了皱眉,带着嫌弃的意味开了口,“你这是讨饭去了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楚迟咕咚咕咚的连喝了三杯温茶,等喝完之后才白了江洛思一眼,“我这几天跟讨饭也没什么区别,这一次可差点没把我楚家基业全折进去,就连我这命也差点都不保。”
“怎么这么严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次没喝,就是放在手里暖着,“原来的那个楚迟一心想为南国复国出力,我离开这几年他没少做小动作,这一次我也是费尽了心力才保住了他在雍朝的势力,他下面的人被豫王的爪牙给盯上了,我猜那豫王早就怀疑或者是已经知道了陈千亦的身世,这一次南羌使者来,他猜到肯定会发生什么,所以这才托故暂停回京的计划,如今南羌使者一走,他也差不多该动身了。”
江洛思让自己挣扎着换了个姿势,“一波还未平,这一波又要起,京都什么时候才能安稳啊!”
楚迟试了试茶温,“那得看陈千亦他们这么搞了。”
“迟哥,这一次我想入朝。”
楚迟一口把喝进嘴里的热茶给直接吐了出来,“什么?你要干嘛!虽然你这一直在想着复仇大业,可是你这一直都只是背后里的搞事情,你要是真入了朝,那你可就是正面面敌了,到时候你要面对的可是比这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