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谢婉凝就闲了下来,得了空不是在给自己收拾行李,便是去给萧铭修打点行装, 偶尔也会叫丽嫔和嫔她们去御花园, 吃吃茶谈谈天倒也挺美。
正是即将春暖花开时,大公主也已经五岁了,就连一直害羞的二公主也快三岁。两个可爱得小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 围在身边的时候,总让人觉得幸福极了。
大公主更活泼一些, 也聪慧伶俐,谢婉凝更偏爱她一点, 领着她在御花园里荡秋千。
“彤儿过些时候就要去开蒙了,可是担忧?”谢婉凝亲自推着秋千,笑着问。
大公主小小一个人, 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笑得小脸都红了:“回贵母妃的话, 不担忧。”
宫里头的孩子都早熟,像大公主这般年纪的,已经算是很懂事了。到了年底过完生日, 她就得去外五所的勤学馆读书启蒙, 从此开始勤学之路。
谢婉凝也跟着笑:“等你做不会课业,可以来求贵母妃,贵母妃帮你忙。”
大公主眼睛一亮:“多谢贵母妃。”
两个人痛快玩了一盏茶的工夫, 谢婉凝才停了手,弯腰把大公主抱起来:“等咱们去了玉泉山庄,彤儿可还要找我玩啊。”
大公主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小声念叨:“到时候贵母妃肯定没有空闲了。”
“怎么会?”谢婉凝问道。
大公主到底是小孩子,很藏不住话,她道:“彤儿听母妃说,以后贵母妃就能有自己的小殿下了,肯定不会再喜欢彤儿。”
谢婉凝一愣,随即笑出声来:“你这小脑袋瓜,还能想这么许多事。”
大公主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埋在她肩头,声音轻轻软软得,叫人心都要跟着化了。
“贵母妃答应彤儿,以后也要喜欢彤儿。”
谢婉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认真回答:“好,我答应你。”
等闹完了回到望春亭,其他几个娘娘正在打叶子牌,二公主已经在边上的小椅子里睡着了,脸蛋红彤彤的,一点都没被吵醒。
谢婉凝领着大公主坐到边上,叫她也休息一会儿,自己则坐到丽嫔边上,给她出谋划策。
丽嫔以前没打过叶子牌,还是进宫以后才学的,是以手艺平平,刚才那一小会儿工夫,已经输了一袋子金瓜子了。
好不容易把谢婉凝盼回来,她立即道:“姐姐快帮我瞧瞧,我可得把输的都赢回来。”
和嫔一听这话就不干了,忙阻拦:“那可不行,贵妃姐姐帮你赢得都得算姐姐的,可不能是你的。”
今日里最大的赌注是一匹云锦贡缎,倒是叫几个主位娘娘热血上头,谁都不肯让一让。
谢婉凝见一直胆小不爱说话的和嫔也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立即就往后挪了挪:“好好好,我就瞧瞧,绝不指点她。”
其他几人这才松了口气,宫里头就数贵妃娘娘叶子牌打得最好,这么多年也没谁能赢她,今日她原本还想上桌,其他几人死命拦住了。
等牌打过几轮,最后那匹贡缎叫端嫔赢了去,端嫔倒也大方,把金瓜子都给还回来:“姐妹们承让了,多谢多谢。”
几个人七嘴八舌念叨一通,闹闹笑笑就过去了。
这会儿时候尚早,谢婉凝就叫撤了牌桌,重新换了糖水上来煮:“转眼就要三月,如今天气是一日比一日暖和,也赶巧御花园的迎春都开了,倒是赏景的好去处。”
端嫔笑道:“可不是,今年冬日里没闹灾,百姓过了一个平安富足的新年,倒是苍天保佑。”
说起百姓来,安嫔难得开了口:“前头我母亲进宫探亲,还说起过今年年景好,开春准又能丰收了。”
一说起进宫探亲的话题,娘娘们便又来了尽头,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宫外的新鲜事。谢婉凝倒是心如止水,只坐在一边安静听讲,却是一言未发。
和嫔见她似乎没什么兴趣说这些,便想了个新话题:“我倒是听了些新鲜事呢,刚进宫那三个新娘娘,听闻表现得还不错,就连尚宫局的赵嬷嬷都夸崔昭仪聪颖大方,宫规是一学就会,也不用人怎么教。”
这么听来,似天生就应当入宫为妃的不成?
谢婉凝只淡笑吃糖水,她身边的丽嫔却道:“崔昭仪可是天生丽质,咱们这些庸脂俗粉比不了啊。”
丽嫔说话向来如此,旁的主位娘娘倒也都听习惯了,端嫔就道:“这一回只他们三个入选,可不就都盯着她们看,不过崔家也是心急了些,就她一个跳出来也不好看。”
都是入宫几年的老人了,许多人现如今心如止水,日子照旧那么过。有没有恩宠其实又有什么必要的呢?反正她们也从来没受宠过,自来也不觉得日子难捱。
可崔家却不是这么想的,谢婉凝淡淡道:“他们把家里最出色的女儿送进宫来,若是再没点所求,倒不是做了赔本的买卖,怪可惜的。”
若是崔家心没那么大,以崔五小姐的品貌做个王爷正妃绝对不难,又何苦入宫从昭仪开始攀岩,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