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气宗之敌,剑宗之后。不过这个岳不群嘛……看他们自相残杀,本座权当看个热闹。”
东方白登上思过崖,于崖顶上放目远眺,却寻不得李慕白踪影,又大声呼喊着:“小白——小白——”
声音透着内力于谷间回荡,却是久久听不见答复。
“年轻人,你上华山找人?”
东方白忽然听得身后有人开口,心头微跳,转身看去,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须白袍不修边幅的老头,而且武功极其高深,他落地前竟未察觉。自是警惕,暗想华山上何时有如此高手,难不成是华山分裂前的人物?
“你即已听得我喊人,自是来找人的。”东方白背过手,盯着老头,指间隐显一根银针。
风清扬先前看这年轻人于山石见游走,轻功了得,再想这小子如此年轻,武功又是不凡,眉眼间英气逼人,还透着浓厚的杀气,想必来者不善。“哦?我华山哪里会有你要找的人,若是没什么要事,就赶快走吧。”
“我找人还需你的允许?莫要挡道!”东方思虑再三,还是暂且不用针的好,运力拍出一掌,掌风卷着内力袭向风清扬。
风老头挥出一指剑气,却将那一记风雨欲来之势的掌风轻易化解,四散的气流卷着地上的砂石落叶向周围散去。
东方白眸子微眯,盯着风清扬伺机而动,心想:“这老头修为不凡,指间已能凝出剑气,如此造化若为华山派驱使,定然会成为本座霸业的绊脚石,不如于此先……”
“哼!老夫封剑多年,没想到还有再次利剑出鞘的时候。年轻人,你真是了不得啊,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就如此高,若是你驱除心中戾气,定然会前途无量。”风老头瞧着这年轻人突然想起了小友来,唉,那个颇爱惹人生气的小友如今情况如何呢?
“哦?那实在是在下之幸了,看你也是厉害,莫要挡了我的道才是。”话音未落,东方白一个瞬身上前再突击一掌,让老头子作势迎击。再而左掌角度刁钻,右掌作掩护,即已近身,也将老头左右两侧封住,左去不得,右闪不了,后退则不被击中也会受到波及。
原本是打满了的算盘,却见那老头子根本不退不避,见招拆招,并不接上那虚掩的右掌,缠上左臂运力卸下。东方白愈是心惊,此招样式很是眼熟,不及多想,右掌只好蓄足内力转腕为掌刀侧劈而下。老头子左掌却是避过刀锋,绕至掌心,极速运行掌上内力,不急不缓,竟将那强劲的掌刀给震开了。
两人互攻互守,不分胜负,各退一步。
东方白觉得很奇怪,对方内力并不比自己深厚,却能震开掌刀,而自己招式并无套路,却仍是被着老头子看破,突然忆起那似曾相识的招式,瞪着对面的老头子惊讶道:“破掌式!”
风老头子一扬眉,也是惊讶,“你也知道独孤九剑?”
东方白确是心惊,当初师父说只收了我一名弟子,而看这老头年纪以及修为也不可能是师父的徒弟。再说独孤九剑是师父独创,自然不可能是师兄师弟之类。
“你是从何处学来的独孤九剑?”东方白盯着风清扬,定要问个清楚。
风清扬想不到如今独孤前辈的剑法已然发扬光大,每见到一个年轻人都能认出独孤九剑来,呵呵,当然除了那个蠢小子。“呵呵,自然是老夫的师父教的。老夫倒想知道,你是从何得知的独孤九剑?”
“哼!我可不单单是知道。”
再见东方白以指为剑,旋身上前突刺,本是一剑,却见周围剑影点点,完全罩住了风清扬的上盘。老头子回击不得,寻不到破绽,腾身跃至东方白身后,而剑影仍是紧追不舍,只好再甩出两道剑气,封住对方的进攻。
风清扬抬手制止,开口道:“唉,年轻人,你告诉老夫,你的剑术也是独孤前辈教的?”
这个老头果然认识师父,难不成真是师父教的?“师父他教你的剑术?你不是华山派的人么?”
“哈哈哈哈,老夫可没那么幸运能得独孤前辈真传,只是老夫认得一位小友,独孤前辈教了她独孤九剑。”风清扬听得话意便知这个小子真是独孤前辈的徒儿,自然对她的口气也是放缓了些,话说回来,独孤前辈竟然收了两个徒儿,两人还互不知晓,也不知道前辈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是谁?”想不到师父他除了自己还有徒弟,当初师父说只有我一个,那就是后来收的?
“她是……”
“风太师叔!发生什么事了?”
…………
当初金盆洗手大典之前,令狐冲结交魔教长老曲洋之事是瞒不得的,于是岳不群以“结交妖邪”的罪名罚令狐冲于思过崖面壁一年。
思过崖上少有人迹,只有小师妹与师弟们会送饭上来,每每见到小师妹,令狐冲心里头的郁闷、无聊皆是一散而去。两人相处甚欢,本以师傅师娘的如意玉剑为信物,待自己下了思过崖后便可谈婚论嫁了。哪里知道可人的小师妹竟然渐渐与林师弟走得近,而且极少再来思过崖,令狐冲伤心欲绝。
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