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爱气人的年轻人啊。”
东方白身子一震,心中大骇,怎么可能,小白怎么会是独孤求败的徒弟,不该是任我行……“小白?你说李慕白是我师父的徒弟?”
老头子觉得奇怪,这东方小子认识小友?“当然,老夫从未见过小友那般的习武奇才,剑法修为极高,境界已在你我之上,若是勤加修炼,必将大成。”
令狐冲在一旁听着,极其兴奋,没想到白兄弟、东方兄弟、风太师叔与那位独孤前辈有这样的关系。“哈哈哈哈,那我与白兄弟真是有缘,没想到白兄弟是独孤前辈的弟子,东方兄弟也是,真是太有缘了,哈哈哈哈。”
“有缘,有缘,话说你可得叫这个小子太师叔祖啊,哈哈哈哈!”风清扬又想起当时唤小友师叔祖的事,抚着长须,笑得一颤一颤的。
东方白自是没理这两人自娱自乐,再向风清扬问道:“可是李慕白分明就会吸星大法,她即已经习得独孤九剑,又何必再去……”拜任我行为师。
吸星大法?风清扬倒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下想着,既然二人本就相熟,为什么却不知那功夫不是吸星大法,当日老夫也是误认,小友立刻就解答了。
“风太师叔,吸星大法是什么样的功夫?”令狐冲当年并未与五岳剑派的前辈一起去攻打·黑木崖,自是没见过任我行用吸星大法,再者五岳剑派并未吃得一点甜头,自然也没有多提,令狐冲当不知晓。
“吸星大法出自逍遥派的至尊武学‘北冥神功’的残片与逍遥派叛徒丁春秋的‘化功大法’,可以吸人内力。不过小友习的不是吸星大法,正是早已失传的北冥神功。虽说两种内功都是吸收别人的内力,其中似乎有所不同,至于有何不同就不得而知了。老夫听小友话语,似乎很看不上吸星大法呢,说来也不奇怪,若是吸星大法无敌,那个魔教教主任我行怎么会轻易让东方不败抢了教主的位置。”风清扬的师父段子羽因缘际会习得许多门派失传的功夫,对其中的由来、传说也多有了解。
东方白胸中顿时翻滚起惊涛骇浪,小白用的不是吸星大法,不是吸星大法,那就与任我行没有关系……她当日为什么不反驳,就算是自己错怪了她,为什么不与我说,为什么不解释,还一声不吭地就走了……那她上崖来,化了我体内的真气,失了那么些血,受着炽焰烧灼的煎熬,都是……都是为了我么……那她为什么不留下,既然不是为了去救任我行,为什么还要走……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让她回来,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呆在我身边。
“那你知道李慕白在哪?她是不是在这里?”东方白向前几步逼向风清扬,颤着声问道。
风清扬真是觉得莫名其妙,这个小子怎么喜怒无常,一会子杀气冲天,一会子激动异常。“小友几月前就下山去衡阳凑什么金盆洗手大典的热闹去了。”
“白兄弟不是后来一直与东方兄弟一起么?难道白兄弟失踪了?我在此面壁也近半年了,并未见到白兄弟啊。”令狐冲想着白兄弟武功如此高超,就算在外游山玩水也不至于发生什么意外。
“不在?当真不在?”
“自是不在,小友来没来,老夫怎么会不知道。”哼,这个小子,还不信老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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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空寺。
李慕白紧缩着眉,浑身热得难受,体内热气翻涌,似要冲破体表而出。紧紧闭着的双眼猛然一睁,挺身坐起,喘着粗气,胸膛起伏。
“好热……”李慕白拽着衣襟,脱光了才好,想要泡在冰水里,泡上一整天。
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简约朴实的房间里,不远处还有一尊观音菩萨的玉像,地上还摆着一张灰色的蒲团,蒲团上两处深深的凹陷,定是被人反复跪过。
李慕白只记得当日从黑木崖下来,因着失血过多,头晕目眩,再而体内热气翻腾,一时浑身无力,栽头到了下去。而后……而后……“好像有一股血腥味……然后……有一点甜……”
“甜?”
李慕白脑子里顿时闪过了与东方接吻的画面……摇了摇头,“这里定不是黑木崖,又怎么会和东方……”
忽而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听步音间隔较小,是个姑娘,“难道自己被尼姑救了?”
“吱呀——”
开门进来的果然是一个小尼姑,“仪琳?”
端着脸盆的仪琳听声一愣,转过身来望着李慕白,眼睛睁得大大的,呆呆的,既而面上一喜,惊讶道:“白哥哥!你醒了!”
“仪琳,是你救的我?”看着小尼姑傻傻的样子颇有些好笑。
看那小尼姑放下脸盆,捏着手指,低着脑袋,苍白的小脸上竟有些泛红。“没……没有,只是……只是看白哥哥倒在地上,就将白哥哥带到恒山了。”
嗯?小尼姑怎么脸色如此惨白,看向小尼姑手腕上缠着几圈纱布,联想着那血腥味,顿时了然。“仪琳,你放血给我了?”
小尼姑听白哥哥问话,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