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怕会伤着你。”
“那……那我给你擦擦。”仪琳转身想取脸盆里的面巾给白哥哥擦擦身子。
李慕白匆忙起身下了榻,往门外走。“不用,我出去透透气就好。”
“白哥哥,外面在下雪,会着凉的!”小尼姑对着门口着急喊着,却不见人影了。
…………
忍着浑身的欲望总是得泄火的,自然不可以乱找人,只好自行解决了。
李慕白身上散着热,风雪尚未沾衣却已经化了。寻了山间一处溪水旁的巨石坐下,漫天的雪花落不到李慕白的身上,只在周围积了一圈。
身子里的真气太热太多,吸收不了,化不掉,既如此也只好散去了。汇聚丹田内燥热的真气,缓慢引流,散之于任脉诸xue。片刻,便有一股内息向任脉中流动,四肢百骸有蒸汽喷薄而出,竟说不出的舒服。
约莫练得三个时辰,气血翻涌的苦况已大减。天色转黑,李慕白全心全意在于驱散热气,又因着在恒山境内,并未对周遭环境过多在意,待收功时才发现仪琳撑着伞抱着棉衣在这里站了许久。
看着小尼姑打着颤,无奈暗叹一口气,起身攥着小尼姑的手腕,为其输入内力驱逐寒气。
“你怎么来了,我说了是热的,自然不怕冷。”
仪琳觉着一股暖流自手腕流遍全身,暖和了许多。看着白哥哥抓着自己的手腕,小脸又红了。
“我……我怕白哥哥去得远,找不着回来的路……”
李慕白觉得小尼姑若是为报自己的举手之劳大可不必如此,就算是小尼姑善良,这也……难道这个小尼姑她……
“仪琳,我有话与你说。”
小尼姑看白哥哥靠的近,脸又红了,低着头不敢看她,只嗫嚅道:“白哥哥要……要说什么?”
“仪琳,那个……我……”李慕白支支吾吾的,怎么忽而觉得说不出口了呢。
小尼姑抬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好奇地看着李慕白。
李慕白尴尬地笑两声,竟直接抓着小尼姑的手覆上了自己胸前……“其实……你该叫我白姐姐……”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有着抓人手摸自己胸的时候,顿时不知节Cao为何物了。
仪琳看着眼前的人,脸上满满是不可思议,原来……原来白哥哥是……白姐姐?那……那我……出家人是不该想男人的,可……可自己想的是……女孩子,那……那观世音菩萨是不是就……不会怪罪了……
“白哥……白姐姐……”
呃,从来没人叫我姐姐,怎么一听觉着好奇怪……“仪琳,你还是叫我‘哥哥’吧,呵呵~”
“嗯……白哥哥……”
李慕白听得心中一甜,圈着小尼姑的腰肢,运起轻功往悬空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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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寝殿。
东方白伏在桌案上,酒壶七七八八倒在案上,还有几个滚落在地毯上,少许留存的水酒洒了出来,印shi了那羊毛地毯。
“小白……”
“小白……你在哪……”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见我呢……”
故意醉酒的人侧头瞧着不远处的床榻,眼神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君临天下的气质,反倒加上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韵味。
想着在那上面,自己曾与那小家伙夜夜缠绵,时常折腾到天明,后来……后来……小家伙伤心委屈的样子……她……她还哭了……然后就再见不到了……
将烛光映着泪痕的脸埋在臂弯里,弯曲的脊背时不时颤着……
……
“教主。”
门外落下一个黑影。
“何事?”东方白还闷在桌案上,连着声音也是闷闷的,还带着一丝喑哑。
“禀告教主,有消息说,有一只猫常从恒山下来去恒山城中偷rou吃。”黑衣心里激动得很。
东方白忽而抬起头,对着门卫问道:“猫?”
“回禀教主,是一只白底黑花的猫,形似豹子,与白公子养的那一只应是一模一样的。”黑衣觉得自己的脑袋应该是保住了。
殿内静默许久,黑衣等得心头跳得厉害。
“好!赏!都赏!”
“谢教主。”黑影高兴得快蹦哒起来了,暂时按下欢欣雀跃,默默地溜了。
…………
双颊绯红的东方教主笑颜如花,魅得勾人魂魄。
“嗯~那只猫儿叫什么名字来的?……奥利奥……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段子羽是一个开挂的人,九Yin九阳里的人物,勉强放在这里。
码字第二多的一章。
下章能见面了,然后OOXX,可是OOXX怎么写,万一又锁了……总不能关一天的灯吧……啧啧,好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