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至下颚纤细的轮廓。
“哼~本座还怕一棵墙头草与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
握住在自己脖子上作画的手,拇指用力揉搓着她的手心,问道:“向问天是谁抓的?”
“杨莲亭,中间也是他去看过向问天……你是说……杨莲亭那个胆小鬼哪里敢?”
杨莲亭抓了向问天,之后又特意让他逃脱,向问天必定去寻任我行,这与杨莲亭有什么好处?他想造反?可是此人空有野心,既没绝世武功,又无领导能力,之所以能在教中呼风唤雨全凭着东方的“宠爱”。如此,他又何故与自己的靠山作对,助那从未见过、不知深浅的任我行呢?难道……是为左冷禅搅动黑木崖上风云,让其自乱阵脚,自相残杀,无暇估计左冷禅兼并五岳剑派,再而对付伤痕累累的日月神教,一统武林?……
非也,非也……杨莲亭这小子心思深沉的很,既然敢在东方闭关其间动作如此之大,定然有必胜的把握。而东方闭关,杨莲亭察觉到教主重伤的端倪,再说三月之久,时间足矣,杨莲亭暗中帮助,向问天寻得任我行,攻上黑木崖,东方早已生死不明,如此任我行必胜。
不过三月,左冷禅又如何就能兼并的了五岳剑派……这杨莲亭帮的到底是左冷禅……还是任我行……而他又为何在东方与任我行间选了任我行呢?看着准备如此充分,定然不是突发奇想,难道杨莲亭本就是任我行种下的钉子?
被这突发而来的想法惊得胆寒,看着东方白,认真道:“杨莲亭未必没有这个胆子,或许从他一开始就是为此。”
东方白倒是被她如此确定的语气说的一愣,杨莲亭的底细从一开始便查得清楚,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怎么会与任我行有关……
“小白,你查到什么了?”
“杨莲亭的亲爹是岳不群,当年岳不群还是个弟子,下山游历,在洛阳的ji院里与里头的花魁杨二娘有过一段。曾说过,若是生了个女儿就叫“莲婷”,不过不久之后岳不群便将那女子抛弃了。后来那杨二娘怀着胎被左冷禅搜罗了去,生下了杨莲亭,杨二娘大约是被左冷禅的王夫人害死了,左冷禅在五岳剑派四处安插探子,也把‘儿子’安插到你这里来了。”
东方白愣神了好一会儿,竟从不知道有过这一段,当年探子查得,也不过是杨莲亭双亲在流民逃难中被杀死了,这消息又是从哪里来的……等等,洛阳……ji院……
“这些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李慕白张嘴便想说是从洛阳ji院里听来的,却是在话刚要出口之时生生咽下了。颔首瞧了瞧怀里躺着的人,却是见睁着眼望向自己,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姿态,惊得脖子一缩,想了想,“不就是去了趟ji院,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是田伯光那猴子非得拉着我去的,退一万步,我去ji院又是因为谁?”
“在洛阳的ji院里从田伯光与老鸨的口中听来的。却是并未说明那孩子是杨莲亭,是我自己想的。再而,我逼问杨莲亭,见他神色却是做不得假的。”
果然是在ji院鬼混了,竟还同田伯光那厮一起,把我的小白都要带坏了,拽着她的手就要在上面狠狠咬一口。
李慕白惊得瞪眼,这妖Jing怎么张口便咬,定要疼死了,哪知等了半天却是未有什么痛感。
十指交错,牵着她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觑了眼正等着疼的李慕白,笑道:“你听得这些,便上黑木崖找我来了?”
“嗯……”
女人翻脸果然是比翻书还快,真是跟不上她的节奏了。
东方双手握着她的柔荑,抱在胸口,笑着望她,道:“而后……你就吸了我的燥气……还……”
终是知道这人变脸如此之快是为了什么,抚上她温凉滑嫩的脸颊,手指柔柔摩挲,望着她的眼里凝出了星辰,低头在她朱唇上轻轻一点,轻笑道:“你若再气我,欲·火焚身的就又是你了。”
“那本座也得把火撒在你身上~”
东方拽着李慕白的衣襟便向下拉扯,抚上她软嫩的后颈,慢慢向下施力,抬首想去吻她……
“禀告教主!”
寝殿的长窗外落下一团黑影,又是哪个暗卫不知死活扰人亲近来了……
教主眉头微皱,瞄了眼殿外的方向,冷声道:“何事。”
外头跪着的暗卫惊得一身冷汗,前几日教主还是心情极好的,怎么现在貌似……忽而恍然,难道撞破了教主大人与白公子的好事?真是该死……
“回教主,陆柏带着衡山、泰山与华山剑宗传人大闹华山,衡山鲁连荣下山不归,剑宗成不忧比剑输给令狐冲,将他击伤在地。陆柏领着众人于山脚下伺机而动,岳不群带领全派弟子下山去了,要去嵩山找左冷禅理论。”
“……”
殿内并无回应,暗卫跪在地上等得焦急,想这差事真不好当,教主大人也是,怎么大白天的还与白公子……
“滚。”
暗卫听言如同大赦,嗖的不见了踪影。
李慕白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