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疾挑,险些劈中了自己额头,幸好他臂力颇强,这才及时收住,但已闹得手忙脚乱,面红耳赤。
鲁连荣看见大家都出了大厅,刚才一幕定是被这些人看了去,心下羞愤难当,指着岳不群道:“你,你,你……”右足重重一顿,握着半截断剑,头也不回的急冲下山。
一旁的成不忧此时站了出来,大声道:“岳师兄,在下和你无怨无仇,原本不必伤这和气,只是你霸占华山派掌门之位,却教众弟子练气不练剑,以致我华山派声名衰微,是你终究推卸不了的重责。成某既是华山弟子,不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再说,当年‘气宗’排挤‘剑宗’,所使的手段实在不明不白,毫不光明正大,我‘剑宗’弟子没一个服气。我们已隐忍了二十五年,今日该得好好算一算这笔帐了。”
岳不群回说:“本门气宗剑宗之争,由来已久。当日两宗玉女峰上比剑,胜败早已决定,是非也是分得清楚。事隔二十五年,三位再来旧事重提,到底是有什么好处?”
成不忧对着在场各位喊道:“当日比剑胜败如何,又有谁来见?我们三个都是‘剑宗’弟子,却是一个也没有看见。总而言之,你这掌门之位得来不清不楚,否则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的首领,怎么他老人家也会颁下令旗,要你让位?”
岳不群却说:“这令旗是哑巴,不会说话。”
陆柏一直旁观不语,这时终于插口:“岳师兄说五岳令旗是哑巴,难道陆某也是哑巴不成?”
岳不群摇着扇子,哈哈一笑,回道:“不敢不敢,只不过兹事体大,在下当面问过左盟主后,再行定夺。”
成不忧立刻插嘴:“哪有这么啰嗦的?说来说去,你这掌门人之位是不肯让的了,是不是?”他说了“不肯让的了”这五个字后,刷的一声,却已然拔剑在手,等到说那“是”字时便刺出一剑,说“也”字时又刺出一剑,说“不”字时再刺出一剑,说到最后一个“是”字时连着又刺出一剑,“是也不是”四个字一口气说出,便已连刺了四剑。
岳夫人虽见成不忧这四剑招式Jing妙,自己也无必胜把握,但如他这等咄咄逼人,如何可以就此忍让?刷的一声,抽出了长剑。
令狐冲抢着喊:“师娘,剑宗练功的法门是误入歧途,哪里是本门正宗武学之可比的?先让弟子和他斗斗。”
成不忧大怒,喝道:“臭小子,胡说八道!你只要挡得住我刚才这四剑,我成不忧就拜你为师。”
狐冲摇头晃脑说:“我可不收你这个徒弟……”一句话没说完,成不忧已经大叫:“受死!”
成不忧已拔剑向令狐冲刺出,果然就是刚才曾向岳不群刺过的那一招。令狐冲向他挑战之时,早已成竹在胸,回忆起石壁上的剑招,想好了拆招之法。
令狐冲将破帚一搭,避开了这剑。成不忧被他一招之间即逼得回剑自救,不由得脸上一热,可他是不知道,这简单一招却是魔教长老不知花费多少光Yin才破解出来的。
恼怒之下,第二剑又已刺出,这一剑并不是按着原来次序,却是本来刺向岳不群腋下的第四剑。
令狐冲一侧身,扫帚交换到左手,似是闪避他这一剑,那扫帚却如闪电般刺出,指向成不忧前胸。扫帚长,剑短,后发先至,扫帚上的几根竹丝已然戳到了他胸口。嗤的一声响,长剑已将破帚的帚头斩落。但周围旁观的高手都看得明白,这一招成不忧已经输了,如果令狐冲用的不是一柄竹帚,那成不忧早已身受重伤了。
成不忧心下恼怒,若是败在一流高手手下,颜面上倒可以过得去,可是却败在一个小小弟子手里……当下刷刷刷连刺三剑,其中两招在石壁上见过,一招未曾见过,不过自己习得独孤九剑,对付这些根本不在话下。
闪身避开对方一剑后,跟着便以石壁上棍棒破剑办法,以扫帚柄当作棍棒,一棍将成不忧的长剑击歪,跟着持棍向他剑尖撞了过去。却是势乃破竹,“嚓”的一声,长剑插入了竹棍之中,直没至剑柄。
令狐冲脑子转得快,右手顺势一掌横击帚柄,那扫帚裹着长剑,斜飞了出去。
成不忧又羞又怒,左掌疾翻,“喀”的一声,正击在令狐冲胸口。用尽数十年的修为,令狐冲的拳脚功夫如何是他对手,身子一仰,翻倒在地,口中鲜血狂喷不止。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突然间人影闪动,成不忧双手双脚被人提了起来,只听他一声惨叫,满地鲜血内脏,一个人竟被拉成了四块。
岳灵珊见到这血rou模糊的惨状,眼前一黑,顿时晕倒了。众人也都是骇然不止。
瞬息之间,六怪和令狐冲却已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很喜欢令狐冲这样有趣的人(除了于大妈的,哪里是令狐冲,分明是令狐脑残神经……)
第34章 假装有标题(二)
黑木崖。
懒洋洋的人赖在李慕白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下巴搁在肩上,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几缕发丝,悠哉惬意。
“向问天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