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绝渡却似乎是喜欢上这样的逗弄。
一个白天下来,无论是在客厅,还是在书房,抑或是在餐厅,绝渡随时随地的,都会拥着凌风,似是漫不经心般,时而温柔,时而施加了些许暴力,一点点地在凌风赤裸的身体上抚弄着,撩拨着凌风的身体开始情动甚至被抚摸着分身即将达到高chao时,便又立即撤回了手,任由凌风在他怀里喘息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压抑躁动的情欲。
不断地被玩弄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强行中断情欲,下体几乎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的分身始终被紧紧地箍在阳具套里。到了后来,凌风甚至发现,只要绝渡的手一触碰上自己的肌肤,他的身体就禁不住微微战栗起来,甚至绝渡连抚摸的动作都还没开始,他的身体就因为绝渡的接近,几乎是反射性地开始泛起情欲。
这样一个白天下来,向来淡定如凌风,却也被这一身一次又一次被撩起却无处发泄的躁动,以及绝渡不明所以仿佛逗玩具般的行为,搅得有些心浮气躁。
饶是凌风,也捉摸不透他内心深不可测的主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浮躁的情绪包裹下,加上绝渡的刻意为之,凌风便不可避免地会犯错。
到了晚上,带着一身刚被撩拨起来的躁动在厨房洗碗有些心不在焉的凌风,便因为后庭毫无预警被直接开启到二档的震动,手里的碗便从指间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砸成碎片。
清脆的碗碎声让凌风微微怔了怔,因为烦躁而飘散的心绪随着这瓷碗的破碎声,瞬间便重新沉寂了下来。
他缓缓抬眼,便看见绝渡正双手环胸,倚在厨房门上,手里握着Cao控他后庭那条尾巴的控制器,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泛着幽冷的光,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
故意在为难他吗?
不管是一天下来,把他当玩具一样肆意玩弄,还是现在在他洗碗的时候,刻意Cao控遥控器让他失手,
凌风静静地跟绝渡对视了片刻,抿了抿嘴,还是压下了胸腔里隐隐冒出的火苗,笔直地跪下认错:“对不起,主人。”
深陷后庭的按摩棒还在身体深处锲而不舍地疯狂震动着,这让凌风跪得笔直的身躯因为极力的隐忍而变得僵硬,带着轻微的战栗。
绝渡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的奴隶。难耐的沉默在宽敞的厨房里蔓延。
得不到回应,始终低垂着头的凌风身上涌动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绝渡不明所以的为难和沉默,让此时的凌风越发地感到暴躁。
安静地跪了半晌,凌风抿了抿嘴,极力压下心里不断蔓延的烦躁,挪动着膝盖,伸手要去收拾碎了一地的瓷片。
“我让你用手了吗?”
在凌风的手即将碰触到碎瓷片时,绝渡泛着凉意的声音低低地响起。
凌风的动作蓦地一顿。他默了默,抬起幽黑的眸子看向居高临下双手环胸地主人。
“从今往后,不管打碎什么东西,都用嘴去清理干净,嗯?”
凌风的瞳孔微微一缩,赤裸的身体越发地僵硬起来,就连后庭带来的刺激感,也因为这个冷冰冰的命令而冷却了几分。
他望着面无表情的主人,沉默了几秒后,还是低低淡淡地应道:“记住了,主人。”
“收拾完,就去调教室。”
似乎无意在这里浪费时间,绝渡冷冷地抛下命令后,不等凌风回答便转身离去,留下僵硬跪着的奴隶,面对着一地的碎瓷片。
凌风抿着嘴,凝视着逐渐远去的绝渡修长冰冷的背影,又低头扫了一眼身前的狼藉,黑眸深深,似乎陷入了什么思考中,许久没有动作。
僵直了几分钟后,凌风终是动了。
他悠悠地长出了一口气,像是想通了什么般,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冷静。他抬眸望了望被放置在厨房另一个角落,有一定距离的垃圾桶,又默了默,才缓缓地跪趴在地上,双手撑在两侧,上半身伏低下去,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一块最大的瓷碗碎片。
将碎片咬在齿间,凌风保持着标准的爬姿,按着固定的前进频率,朝着垃圾桶爬去。
将碎片丢进垃圾桶后,不作丝毫停顿,凌风又折回来,继续咬住一块碎片,往垃圾桶爬去反反复复,来回爬行。
而此时,坐在二楼书房通过监视器,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的绝渡,嘴角微微扬起了满意而愉悦的弧度。
相比其他寻常奴隶,凌风最大的优势,便在于他曾经是万俟家的继承者,从小接受过长达十几年的继承者训练。
这除了练就他一身孤傲清冷的气质外,也让他比任何一个奴隶都更聪敏而冷静。即使是一时被情负面绪淹没了心绪,也能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面对现实。
他也拥有足够的智商和揣摩人心的能力,并且,相当识趣。
很明显的,他在刚刚短短几分钟的思索中,找到了自己犯错的关键,并清楚地认识到了这是一场惩罚。
他也没有像一些奴隶一样,擅自做主将垃圾桶送到碎片旁,而是认认真真地承受着他